萧廷炼化石碑,进入一处秘境,观看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战。
大战持续,随着巨剑崩碎,那使用巨剑的强者虽然秘术不断,每次施展都给对方造成创伤,但是对方肉·身的强悍程度绝对逆天,失去了巨剑的强者明显不敌,即使是打中对方也难以重创对手。
对方却是不同,即使是仙衣不存,但是本体强悍程度不次于仙衣护体,更是攻击力亦是强大,每一击都让对方难以招架。
两人交战之地生机全无,任何存在都在战斗的余波中化为齑粉,因为两人所展现的都是有着帝者威能,大帝之威,动辄毁天灭地,幸亏大战之地是在荒芜的星空之内,否则波及而无辜死亡的就不可计数。
再一次剧烈的交锋,空中鲜血崩飞,飞溅的鲜血每一滴都让染红一片天地,其中九成九的都是那先前持剑的强者所流。
两人不知道崩碎了多少的星辰,鲜血不知道染红了多少片的天地,在一次对决之后后者竟是消失不见。
但是先前那强者却是直接轰出一拳,将其逼出,空中再现一蓬血光。
胜负似是已分,按照眼下的局势来看,那原先持剑的强者没有半丝的胜算。
骤然间那原先持剑的强者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那先前身穿仙衣的强者却是陷入疯狂、痴癫状态,情况突然逆转。
好景不长,那先前身穿仙女的强者最终脱离出了那种疯狂、痴癫状态,整个人却是发狂,似是感觉到被戏弄了,心中愤怒无比。
他的攻击更猛,气势更胜,直接压着对方打,那气势就是一波攻击将对方打爆。
鲜血横飞,白色的骨头碎片和血肉四处乱渐,大战所在的千万里范围内到处都是鲜血和碎烂如泥的骨肉。
“最后一击,要你命!”
先前穿着仙衣的强者,发出了最后的怒吼,但是最终他并未打出粉碎天地的一击,因为他突然发现陷入到了一座杀阵之内。
“逆天我为尊,血肉筋骨天地间,血肉祭天!”那被一直压着打的强者,却是开始以秘术燃烧了身体,点燃了灵魂,与此同时先前四处乱洒的血肉、碎骨竟是连接成了一座无匹杀阵。
杀阵收拢,将对方彻底笼罩,这是燃烧自身灵魂和血肉演化无尽杀机,相当于自爆身体,但是稍有些不同罢了,威力却是相当。
同等实力相争,一个自爆,另一个无论如何也是抵挡不下。
但是那先前身穿仙衣的强者肉·身强悍程度远远超乎想象,两人之间可以说根本不是同等实力,杀阵燃烧殆尽,最终那先前身穿仙衣的强者狼狈的脱离了出来,而另一位强者几乎已经燃烧成了一堆灰,不过其中幽幽扇动着微弱的灵魂之火。
“即使是献祭了所有的血肉、灵魂又如何,我圣灵一脉的强大绝不是你这个人族可以想象的,人族只是我们圣灵一族的血食,等于是我们饲养的家禽,家禽还想反噬主人,简直是做梦,本圣尊赐你一死,感到荣幸了吗?”
那先前身穿仙衣的强者竟是一个圣灵,如今已是血肉之躯,再无半分石质,这是一位即将成帝的圣灵,一个完美的圣灵。
“还没完,这里只是燃烧了我一半的灵魂,而我另一半的灵魂早已在此地布下杀局,若我血肉祭天不能杀你,你将被永封。”
“咔嚓”碎裂声响不断,那具几乎燃烧成灰的余烬之中竟是冲出了一个封魔台,封魔台台上光华大作,照耀九天十地,尤其是其上一个以血刻下的“封”字,如同火焰燃烧一般,照耀寰宇,似是可以将世界全部封印其中。
“啊···我不甘心啊,你封不住我的,我还会回来的。”那圣灵挣扎着,惨叫着,最终被镇封在了封魔台之内。
大战似乎落幕,萧廷恍然间又回到了大殿之内,他仔细端详手中的石碑,赫然脸色巨变,这居然是封魔台的一部分。
石碑中封印着圣灵吗?
萧廷震撼无比,那是帝级的对决,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对决,胜者本可成帝,走上修者巅峰,独霸天地,可是最终却是一死,一被封印。
仔细打量石碑,却是萧廷更为震惊,因为石碑就是封魔台的一部分,整个封魔台少了一块,那么其中被封印的圣灵还会在其中吗?
封魔台应该是合·欢教祖凝练的禁器,更有准帝之血镇封,他是如何破损的?其上的血滴属于谁?是属于那个圣灵的,还是原本炼制封魔台上的血?
萧廷很想在唤醒合·欢教祖的意志问个清楚,但是那意志沉寂了,萧廷唤不醒他,或许永远也不会再出现那个意志,或许需要很久之后他才会再次浮现,因为每一次浮现都会消耗大量的灵力,就像是眉心间的金色小人一般。
萧廷凝重无比,他觉得人们对合·欢教祖认识有误,似乎合·欢教祖不仅仅是为了登临大帝巅峰而战,而是为了全人类而战,但是数十万年过去了,到底真相如何早已湮灭在了历史的尘埃中,更何况他早已被钉在了“臭名昭著”的耻辱柱上,再追究一切都已没有了意义。
封魔台损坏,其中的圣灵已然不在,萧廷已然确定了,而此时一小段的封魔台成为了这个洞府的镇府石碑。
镇府石碑中定然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萧廷很确信,他很快炼化了这个石碑,随即再其眼前却是出现了整个洞府的轮廓。
洞府宽广竟是不止数千里,正片山谷都属于这个洞府的范围,只是先前的洞府都被催坏的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