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无奈的拍打着大手,无奈力气太小,只能任由身体被牵着走。
人群中央停靠着一辆马车,被士兵团团包围。
花笙心头突然生出一丝恐惧,这荒郊野岭,叫天天不应的,还是在他的军队中,他若是想要做些什么,她纵然逃都逃不掉。
想到此处,花笙挣扎的便更加厉害,开始对男人拳脚相加:“快放开我!臭流氓!登徒子!”
无奈,她越是挣扎,他握住的手,便越是用力,最后只疼的她嗷嗷叫。
只听得“咚”的一声,花笙整个人被丢在了马车上。
眼看着马车的门关闭,车内只剩下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中的畏惧便又加深了一层。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此刻花笙嚣张的气焰已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担忧和惧怕。
若是从前的她,自然是不惧怕他的,可现在这具身体胆小懦弱成性,而且又太过于软弱无力,只有被欺负的份。
看着地上的小人儿不断拖着身躯向后退缩,男人目光微敛,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又浓了些。
可这抹笑意在花笙看来,全然变成了奸诈猥琐。
“你方才不是说我非礼你么?”
男人轻笑的说着,在花笙的身旁蹲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小人儿:“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非礼!”
荒山野岭,路遇土匪,又碰巧被他营救,这一切未免太过于巧合,实在难以让他相信她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探析着她体内的气息,方才看到她躲避土匪的刀,恍惚间看到她似乎会功夫。
可此刻她的气息却是平常,窥探不到一丝会武功的迹象。
男人心中疑惑。
莫非,她是故意隐藏?
“你……你……不要脸!”
花笙起身便向马车外跑,手臂却被男人手掌的力道牢牢掌箍。
修长的手指略过肩头,一把将花笙身上的披风解下,丢在了一旁。
随着披风的褪落,白嫩的肌肤重新出现在眼前。
这一刻来的猝不及防,让花笙手足无措,只得捂住破碎的衣衫,缩在车厢的角落。
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儿,男人微微颦眉,陷入沉思。
若是会功夫,受此屈辱,此刻早该出手了吧!
莫非,她当真不会功夫?
若她是无辜的,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想到此处,心中便油然升起一片愧疚,为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深感惭愧。
“将军!大人!爷爷!”花笙缩成一团,哭着大喊,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要装可怜!
请原谅她此刻是个怂比!
“大爷!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知错了,不该对您出言不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会铭记于心,永世不忘的!”
花笙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串,话到最后,自己都为自己的怂而感到丢人。
现如今这秒怂的气质,这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