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想来,也是不可能的。
裴佑晟他顶多会亲昵的呼唤我长安,却从来不会叫我的乳名。
能那么温柔的叫我乳名的人,现在已经去了。
把脉开药,很快就结束了。
可老御医的脸色还是很不好,黑着一张脸,冷声的说道:“忌寒凉,还有你之前过敏的东西,都注意点,省的下来来这边又得折腾一把这老骨头。”
冷冷的生硬的声音下,老御医还是不耐其烦的又给我说了一遍注意事项。
因为当初不注意的时候被人下毒陷害过,到现在我的身体都没缓和过来,更别说又遭遇了这么一出。
我扬唇对着老御医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啦好啦,那么啰嗦,知道了,可我的蜜饯呢?”
次次来,他都给我带蜜饯。
我拽着他袖子,想要找出来。
他号称的老骨头,却反应很快,往后倒退几步,怒声的说‘成何体统’,然后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
愤愤的甩袖子离开,但是一包包装严实的蜜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恰好从他的袖子里落出来,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