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远航去了西大营,亚茹就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回了威武侯府,信里主要是问关虎有没有定亲,如果没有定亲的话,让父亲给关虎和杏红两人做个媒。
亚茹想这事情怎么也得两三天,可是没想到父亲民日就回了信,信是让关虎亲自送过来的。
关虎这次亲自向亚茹提亲,说自已要娶杏红。
亚茹更痛快,直接把杏红叫过来,让他们自已单独说会话。
杏红红着脸和关虎交换了信物,并定下日期,一个月之后成亲。
亚茹把杏红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就想着另外几个姑娘的亲事。这几个姑娘中,桃红和嫣红的年纪还小些,再等个两年都可以。
桔红已经十八了,应该说亲事了。于是亚茹问桔红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依亚茹的意思,她想让凌远航在军中看看有没有年轻的军官,可是没想到杏红一口回绝。
亚茹就就觉得奇怪,问她有没有意中人,桔红红着脸说没有。后来还是杏红说,有一次她看到关龙和桔红站在一起说话,关龙还指点了桔红几下招式。
亚茹恍然大悟,她叫来桔红一问,果然是桔红的心里装着关龙。亚茹又连忙把这两个人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准备和杏红关虎的亲事一起办。
这天,亚茹正在挑拣东西,她准备给自己的这两个贴身丫鬟陪送两分体面的嫁妆。
这时只见琳琅的大丫鬟桑跑了过来,她急急地说:“世子妃,郡王妃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亚茹一惊,琳琅的身体一向很好,她不是那种娇弱的大家闺秀。她是从小就在边关长大的的女子,而且她还有一身的功夫。如果能让琳琅的丫头这么惊慌,那琳琅的病一定不会轻。于是亚茹就连忙放下东西问:“请大夫了吗?”
桑英说:“让凌伯去请太医了。”
亚茹也不再问详细的情况,就匆匆忙忙地往琳琅的院子走去。进了琳琅的屋子,亚茹就看到琳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容苍白而憔悴。亚茹走到床边,抓住她的手轻声问:“母妃,您是哪里不舒服?”
琳琅听到亚茹的声音睁开眼睛,那双平时一直都是又大又清亮有神的眼睛,此时已经消失了往日的神采,她无力地说:“很累,还想吐,我就像是跑了很远很远的路,最后再也没有力气跑了,疲累的很。”
亚茹又问:“母妃早上可是吃了饭吗?”
另一个大丫头桑云回答说:“主子她今早上吃了两口饭,就恶心想吐,但又没有吐出来,然后就没有再吃。”
亚茹就问:“母妃,你的月事来过了吗?不会是有了吧?”
桑云说:“主子的月事刚过去三天,她的月事一向就很准时。”
琳琅身边现在是四个桑姓的丫头,是近三月个买来的丫头。原来的那几个丫头都已经老大不小了,琳琅就先后把她们都配了人,嫁了出去。亚茹曾经建议她先留两个人带带新来的丫头。可是琳琅说,反正早晚都要嫁,自已又不是什么娇小姐,不存在什么丫头适应不适应的。这四个丫头进来后,琳琅就给她们取名为桑英,桑云,桑蕊,桑叶。其中桑云是管理琳琅的贴身衣物的,所以她对琳琅的月事知道的非常清楚。
亚茹吩咐桑英说:“去告诉小厨房,让他们熬些小米粥,再配点小咸菜,等一会太医过来看过病之后,再端过来给母妃吃。”
桑英答应着出去了。这时太医院的王太医来了,他坐下先给琳琅号了脉,然后他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下说:“天气凉了,有些冷着,我先开两剂药喝着,明天我再来看看。”
亚茹送王太医出去,在即将要走出院子时,王太医停下步子说:“世子妃,郡王妃的脉像有些滑,好像是怀孕,但是不是,明天如果她不见好,就告诉郡王先告个假吧。”
亚茹急忙问:“您的意思是,我母妃不是你刚才说的凉着了,而是有可能是其它比较麻烦的病。”
王太医思索了一下说:“现在还不敢最后定论,要等明天再看看。”
送走了王太医,亚茹又侍候着琳琅喝了药,她的心情有些乱,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琳琅不但没见好,反而比昨天严重了,她把早晨喝的药都吐了出来,脸色也更加的没有血色。
凌郡王赶紧又让人去把王太医请来。王太医来了之后,又给琳琅号了脉,然后他到了客厅对郡王说:“郡王爷,您还记得先夫人长兴郡主的病吗?
凌郡王眉头一皱:“记得,难道琳琅她.....?”
王太医凝重地说:“对郡王妃现在的这个脉像有些滑,好像是喜脉,但又不是,浑身极度疲累,这个脉像和长兴郡主是一样的。”
凌郡王心里一紧:“您是说,她们俩人是一样的病?这怎么可能,她们之间相隔十三年,怎么会这么巧合,得了同样的病。”
王太医怜悯地看着他说:“先夫人的病是我看的,我一直遗憾没有治好先夫人,那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子,就这么的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就香销玉殒了。现在的郡王妃如果是别的医生给她看病,可能也会像我十三年前一样,以为是一个疑难怪病。可是现在依然是我来给现在的郡王妃看病,您的两任郡王妃都得了这种病,世上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样的病都落到你们家。这只有一种可能,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病。”
凌郡王脑袋轰的一声:“您是说,这是中毒了?”
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