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妞妞走后,琳琅看着亚茹:“阿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
亚茹情绪低落:“是的,淑妃今天在宫里给我们设了个局,我们没有防备,我和夫君都中了她的计。”说着她就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给琳琅听。
琳琅一听就怒了:“卑鄙,这个淑妃是在给自已的儿子拉人呢。她以为许三姑娘是安王妃的妹妹,只要许三姑娘进了郡王府,郡王府就成了他安王一条线上的人,即使我们将来不倒向安王,皇上和太子对我们郡王府也会有疑虑,安王母子打得好算盘。”
亚茹苦笑:“母妃,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她赢了,起码她把许三姑娘顺利地送进了郡王府。”
琳琅关切地看着她说:“亚茹,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天朝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父王和远航这已经是另类,如果不是出现这样的变故,我相信远航会守着你一辈子。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也是远航无法改变的。要是别的姑娘还行,可这是安王妃的妹妹。这事情又是在淑妃的宫殿里发现的,只能捂着盖着把许三姑娘接进府,要不远航就彻底毁了,除非皇上不计较。
亚茹叹了一口气说:“我岂能不知道这个理,所以今天在淑玉宫,我就替夫君答应了下来。还是先让许三姑娘进府吧。还得许她一个贵妾的名分,这可好,这一进就进了个贵妾。”
与此同时,在郡王的书房里,凌远航痛苦地抱着头,他的声音有些呜咽:“父亲,您说,这叫什么事?我好好的去接亚茹,却被人设计成了这样。父亲,亚茹很好,我不想在我们中间再多一个人。”
郡王看着儿子,儿子从小就跟他在边关长大,儿子的性情,儿子的婚姻观,他岂能不知道。老父的婚姻给了他们很大的警示,多一个女人,家里就会不安静。所以他和儿子都只想守着一个人过日子就满足了。今天这事确实是无法预料的,自家后宅非常清静,儿子没有经历过后宅这样阴暗的手段,况且今天淑妃使的是连环计,这么周全的计策很难让人躲的过去。再加上航儿和阿茹的感情很好,他对阿茹关心才会着急去看阿茹,淑妃这个女人是算计好了的。
郡王安慰他说:“航儿,你也不用担心,亚茹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她会原谅你的。:”
“可是,父亲,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昏过去了,我怎么又会去做那事,我真的怀疑是她们自已事先布置好的。而且我醒来后并没觉得自已有什么异样。”凌远航的眼睛里满是迷惘。
郡王把手放在儿子的肩头上,他看着自已的长子,这是一个非常有能力又重感情的孩子。郡王也怕他在这件事情上处理执拗而毁了他,他说:“航儿,要勇于接受现实。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你做没做,淑妃的目的很明确。她要的不是一个真相,而是一个结果。你想想航儿,淑妃是一个从不涉足朝事的人。在这一点上,连皇上对她都很赞赏,这是她聪明的地方,所以她才这么多年来没失了圣心。可是现在她却背着皇上做了这么一件事情,你说她是为什么?”
凌远航说:“许三姑娘是安王妃的妹妹,淑妃只能是为了安王,她想让我们上安王这条船。”凌远航用眼睛直直瞅着父亲:“这说明安王已经下了决心要和太子挣那个位置。”
郡王赞赏地看着儿子:“航儿,你说的对,原来我们不确定安王是否真的会争那个位置,只是觉得他有自已的势力。可是今天这个事情让我们明白,安王真的是有异心。另外淑妃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即使你将来不依附安王,就冲着你的贵妾是安王妃的妹妹这层关系,太子也不会全然信任你,他这是一箭双雕。这个安王我们还真不能小觑。”
凌远航有些着急:“那我们怎么办。”
郡王笑了:“好办,皇上并不是个糊涂的人,淑妃以为我们一定不敢说这件事情,我们确实不能对外边说,但是你要去找皇上,对皇上一个人说。也省得将来皇上从别人嘴里听到另外的不符合事实的说法。”
“皇上能信吗?”凌远航有些担心。
郡王胸有成竹地说:“要是平时,他可能不会,也会很在意这件事。可是如果这事一旦涉及到皇位之争,安王这么做,你说皇上又会怎么想呢?为防夜长梦多,你现在就去拜见皇上。你统率御林军,出入宫庭,淑妃也不会对你进宫起疑。这次我要让安王搬起石头去砸自已的脚,我要让淑妃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上看着跪在面前的凌远航,和蔼地说:“远航啊,今天是除夕,你不回家过年,见朕有什么事啊?再有啊,远航,你起来回话吧,大过年的,不用这么拘谨。”
凌远航不起来:“皇上,臣是来向您请罪的。不敢起来,还是跪着吧。”
皇上被他逗乐了:哦,说来听听。”
凌远航说:“今天宫宴后,臣妻被淑妃请去喝茶。后来淑玉宫的宫女来叫臣,说是臣妻在淑玉宫里和娘娘说话时昏倒了。”
皇上往前探了探身子:“然后呢?”
“然后,臣就着急往淑玉宫里去,您也知道,臣和妻子感情很好,臣的心里很着急。可是臣到了那里并没有看到妻子。”凌远航接着说。
皇上的身子动了动,他的眼睛盯着凌远航:“哦,那你妻子呢?”
“那屋里有一个人穿着臣妻的衣服躺在那里,臣以为是妻子,就走上前,可是那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