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
“墨儿,你随我来。”
玄荒说着,让玄墨再次来到了他的房间当中。
来到玄荒的房间之后,只见玄荒将书橱之上的一个盆栽转了一圈,而后玄荒房间中的一块地板突然之间翘了起来,出现了一条通道。
“父亲,这是?”
玄墨疑惑道。
“随我下来吧。”
玄荒说着,从暗道走下,到了密室当中,玄墨也紧跟着从暗道走下。
进入密室之后,玄荒将密室四周的灯盏尽数点燃。
“父亲,这是?”
当所有的灯盏都点亮之后,映入玄墨眼帘的是一柄悬挂在墙上的剑匣,剑匣之中释放出浓郁的毁灭气息。
“试一下拿这柄剑。”
玄荒指着悬挂着的黑金剑匣,对玄墨说道。
玄墨闻言,缓步走向黑金剑匣,伴随着玄墨渐渐靠近黑金剑匣,玄墨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远胜于玄墨在这之前所感受到过的任何压迫感。
玄墨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而后顶着强大的压迫感径直地靠近黑金剑匣,压迫感的增强,让得玄墨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每迈动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
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玄墨终于来到了剑匣的面前,明明只是走了几步路,但是玄墨却流了一身的汗水,甚至连额头之上都布满了汗珠。
玄墨将剑匣拿到手中,沉重的剑匣直接让玄墨下意识地躲闪,沉重的剑匣直接砸在了地上,发出了震天的响声。
“这剑,怎么这么重!”
玄墨惊叹道,刚才他从墙上接过剑匣时,就仿佛一艘万吨巨轮在他的手上,驾驭根本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唯有避之。
玄墨尝试着将剑匣从地上拿起,可是即便玄墨用全力托着剑匣,剑匣却不动如山。
“父亲,这把剑是何物?为什么如此诡异?”
玄墨在多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后,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这柄剑如你所料,确实是把邪剑,此剑名为虚无之痕,是一把禁忌之剑。”
玄荒淡淡地说道。
“邪剑?”
“它之所以被称为邪剑,是因为这柄剑的每一任主人都死于这柄剑的剑下。”
“死于这柄剑下?”
“催动虚无之痕的条件,便是血气,催动虚无之痕的血气,可以是使用者的,也可以是敌人的,当血气条件满足时,虚无之痕便会觉醒,而虚无之痕觉醒共分六个阶段,催动每个阶段的血气条件与纯度也不同。”
“越是上乘的血气,越容易激活虚无之痕。”
“所以,虚无之痕之前的所有拥有者,都是为了催动虚无之痕,而身亡的?”
“虚无之痕的饮血是无差别饮血,并不会因为你是他的拥有者就不吸收你的血气。”
“这样一柄邪剑,为何会在父亲您的手里?父亲您能告诉我吗?您到底是什么人,母亲,去哪了?”
玄墨终于将心中的所有疑惑尽数吐出。
“有些东西,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解释吧。”
玄荒长松了一口气,似乎终于解脱了。
“墨儿,从你觉醒源魂幽荧的那一刻,你的人生路就注定不可能平庸,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靠你自己,父亲这个废人,不希望成为你的累赘。”
“父亲,您怎么会是我的累赘呢,您别这样说。”
“就算现在是,以后也迟早会是的,父亲不希望因为我而限制了你的成长,而让你受制于人,这柄剑是现在的我能给予你的最后的东西了,带上这柄剑吧,虽然它是柄邪剑,但若是真到逼不得已,这柄剑,倒也算得一件保命手段,纵然玄功尽散,可这条命,兴许还是能保住的。”
“父亲,您到底怎么了?”
“墨儿,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早些睡吧。”
玄荒说着,迈着沉甸甸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玄墨看着玄荒的背影,感到了莫名的伤感。
玄墨根本拿不动虚无之痕,只得让虚无之痕继续躺在地上,跟着玄荒离开了密室。
回到自己房间的玄墨,枕着双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觉。
无数的疑惑在玄墨脑海中飘荡,幽荧,到底是什么?极品阴系源魂?就算幽荧是个极为强大的源魂,为什么会让父亲有这么大的反应。
还有,为什么父亲说自己会是我的累赘,就好像,自己觉醒幽荧的那一刻,自己就被一个绝世大能盯上了一样,可是自己觉醒源魂,最多也只有混元城的人得知,而且除了父亲无人能认出幽荧的存在。
难道,跟父亲有关?
还有,母亲到底在哪,玄墨似乎从有意识开始,就没有见过他的母亲,为什么父亲会独自一个人带自己到这个大陆,父亲又是为何会无法修炼玄力,父亲,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自己又似乎先天就有着超出常人的灵魂修为,只不过自己实力未突破玄婴境,无法确定自己的灵魂修为到底在什么境界。
玄墨想不通这一切,开始冥想修炼玄技,玄墨的第一玄技,玄阴拳,分为三个阶段,开山,辟地,裂海三个阶段,而玄墨现在在玄阴拳上的造诣正处于第一阶段,开山境。
玄墨的灵觉在脑海重不断演练着玄阴拳,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就在玄墨睡着之后,木屋之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们走吧,父亲。”
…
…
次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