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回家的时候开的是叶靖洛今天早上开来公司的那辆保时捷。叶靖洛是一个兴趣很广泛的男人,烟酒车,一样不落。
但是叶靖洛却不好赌,更不好色。
不好赌是因为他知道赌博这是一个无尽深渊,一个有责任的男人是不会深陷其中的,而不好色,却是因为家中有个很极品的老婆。
自从结婚过后,叶靖洛再不敢有有那种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的想法,既不想,也不敢。
叶靖洛很喜欢车,尤其是跑车,家中有几辆世界上限量发行的跑车。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也专门开辟出一个车库给他放车。叶寻的老妈对于叶靖洛这个有点败家的嗜好,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基本上不会去过问。
当叶寻开着叶靖洛的那辆保时捷驶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人都是同一种表情,羡慕中带着尊敬,作为公司的员工,每个人都知道那是总裁的座驾。
但眼睛掠过驾驶室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总裁那熟悉的身影,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嘴角无意间弯起的带着几分轻佻味道的笑容,只要掠过他的脸庞,女人必然心神荡漾,男人则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叶寻注意到了这些人脸上丰富的表情,只是轻轻一笑,便猛踩油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保时捷已经窜出了人们的视线。
加速,加速,不断的加速。
叶寻把自己完全的放松下来,让这辆如猎豹一般迅捷的跑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尽情飞驰。引擎的轰鸣声,紧握方向盘的充实感,汽油燃烧带起来的淡淡的味道,叶寻觉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刺激过了。
法国的道路略显狭窄,而卡塔尔又多是一望无垠的荒漠,还有自己身后如幽灵一般时隐时现的暗卫,更是让叶寻有一种处处受到束缚的感觉。
而现在,叶政良为叶寻安排的保镖在叶寻踏上中国土地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不见。
保时捷在不断的做着闪避,每一次在夹缝中完成的超车都堪称完美。这是用生命在赌博,差之毫厘,就会酿成灾难。
叶寻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高楼大厦,那从未磨灭的记忆开始涌现。
她,叶寻的脑海中最先出现的是她!
那个六年来没有任何联系的她!
回忆就像是汽车后镜里的公路,远去,却从不消逝。
“滴滴---”
一道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叶寻的思绪,叶寻透过后镜一看,那是一辆红色的跑车,叶寻认得,那是在巴黎车展上揭幕的法拉利enzo,全球限量生产349部。
叶寻不知道自己那个无良老爸的车库里有没有这辆车,但是叶靖洛对德国车是一往情深。专一,是叶靖洛的特质,就像只对叶寻的母亲痴情一般。
叶寻后面的法拉利在不停地鸣着喇叭,似乎在向叶寻所驾的这辆保时捷示威。
叶寻微微一笑,将车速降下来,把手伸出车窗外,向前一指,然后做了一个示意法拉利考上来的手势。对于这种挑衅,叶寻向来信奉的是以最雷霆的手段予以回击。
红灯。
两辆车都在斑马线的一侧,行人们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都快步的从车前走过,还不忘回头观望两眼,就连两辆跑车后面的车也纷纷退避三舍。
叶寻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坐在法拉利里面的人,但余光所及之处,虽然已经临近夜晚,叶寻还是看出那是一个女人。只是戴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大半的面孔。
这样的打扮叶寻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大晚上戴着墨镜还真是一朵奇葩!难不成那是什么高科技夜视仪?
叶寻没有看到那女人的面容,可是那边法拉利里面的女子在车内是不断的张望,想要看看这边保时捷里面坐着的到底是谁,只是光线太暗,看的并不真切。
丁佳怡本来今天的心情是很不错的,原本打算带着宿舍里的两个密友出去吃饭溜溜弯儿,当是放松一下自己。平时在学校里面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而且晚上又不能外出,可把天性活泼的丁佳怡给憋坏了。想想那些来查寝的人哪嚣张跋扈的样子,丁佳怡就有想把她整个儿撕碎的冲动。
丁佳怡不是杭州本地人,家里面不放心她独自在外求学,特地在外边给她置办了一套小公寓,还请了一个保姆。丁佳怡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把一辆法拉利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她,来到杭州上大学后,她也把她的爱车给一块儿捎带过来了。
今天是星期五,丁佳怡从车行取车过后,就打算去学校接自己的两个密友。却不想遇到一辆很拉风的保时捷从自己的面前呼啸而过,倒不是说那辆保时捷长得多拉风,而是那速度飚的很拉风。
丁佳怡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一热,调转车头就向那辆保时捷追去,自己怎么说曾经也在地下车赛上拿过第一的人物!丁佳怡认为,敢在自己面前开那么快,那简直就是对自己**裸的蔑视。
夜色很暗,叶寻没有注意到丁佳怡那咬牙切齿的模样。
绿灯为号,两辆车同时呼啸而出,在围观群众的惊叹声中,留下几道亮丽的光芒。
一分钟没到,法拉利和保时捷的差距就显现出来,这还是在叶寻没怎么认真的情况下。如果单单凭车来说,无论哪一方面的性能法拉利都比保时捷强上几筹。
但对于叶寻而言,开车的是谁比开什么车要更为重要,这是一种境界。
叶寻也失去了继续和那辆法拉利继续跑下去的兴趣,顿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