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是你的前婆婆,当然是由你去冲锋陷阵喽!”小白见笼屉里还剩几只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速度奇快的抢了一只吃了,唇角含笑道。
“小白,一只水晶虾饺一百两银子。”张阿绣严肃的瞪了他一眼。
“小姐,怎么那么贵?你抢银钱吗?”小白一听一百两银子,恨不得抠喉咙吐出来。
“我知道你身边银钱多,我怎么敢抢你的,再说你的身手那么好,我敢上前去抢吗?”张阿绣说道。
“好吧,好吧,谁让主公吩咐了的,要我保护你吗,行了。和你一起走一趟,等下你那前婆婆撒泼的话,我来想法子搞定。”小白无奈道,真是的,他怎么越来越不像暗卫了,弄的和保镖差不多了。
“小白,你真是太好了。”张阿绣闻言眉开眼笑的把手里的剩余的半笼水晶虾饺递给了小白吃。
小白眼角抽了抽,不过,伸手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立即把半笼水晶虾饺给吃了个精光。
张阿绣心道,幸好阿杏已经被小白送去了锦绣闺学,不然阿杏瞧见了,那孩子说不定会担心自己呢。
“走吧,等下回来我再收拾吧,可不能让那老太太闹太久了,妨碍了我醉雅饭馆的生意。”张阿绣担心徐氏影响饭馆的生意。
“小姐,要不,我拿根棍子把老太太打出去吧。”小白问道。
“那还不如报官呢,让周大人头疼去,你如果拿根棍子弄伤了她,到时候会影响咱们饭馆的名声的。”张阿绣是不赞成的。
“小姐教训的是。”小白点点头。
张阿绣和小白一起走到了饭馆大门口,见徐氏还坐在地上拍着双腿,大哭大喊的样子,张阿绣皱眉,走上前说道。
“陈老太太,这里可不是陈家,由不得你大喊大叫的,影响了我饭馆的生意。带你来的人呢?”张阿绣可不相信徐氏会是一个人来的,所以她愠怒着问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害的我家破人亡,儿媳惨死,儿子马上要被问斩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还有没有良心了?你杀了我的儿媳,我家二郎是冤枉的,我家二郎的胆子那么小,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是二郎杀了李氏呢,肯定是你和李氏起了争执,是你把李氏给杀死了的,你这个贱货,水性杨花的sāo_huò,没人要的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你给我去死!把我的儿媳还回来,呜呜……我可怜的二郎啊!我可怜的儿媳啊!阿杏——阿杏——你把阿杏还给我——阿杏可不能和你呆在一起,你肯定会把阿杏教坏了的,你快点把阿杏还给我!不要脸下贱的sāo_huò,扫把星——”徐氏张口闭口把张阿绣骂的很难听,就连一旁的张掌柜也听不下去了。
“你可不能这么骂,阿绣之前好得是你的儿媳妇呢,她照顾阿杏那么细心,哪里会把阿杏教坏了的,你——大妹子——你这话真是太难听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周大人明察秋毫,秉公办案,肯定不会判错了的!你还是回去吧,在这儿哭闹也不是个事儿,我们饭馆开门还要做生意呢。”张掌柜好言相劝道。
“滚开,你给我滚开!我和这个贱货说话,又不是和你说,与你有何相干?”徐氏气愤道,这么一会儿,她把之前自己和张掌柜的一点儿情分也给抹杀了,气得张掌柜差点儿吐血,张掌柜觉得自己之前真是瞎了一双老眼,竟然会觉得徐氏温婉和善,如今看来和泼妇没有什么区别,叹之。
张阿绣觉得和这老太太没什么可说的,她如果再听下去,自己就是傻子了。
“小白,你看着办吧,只要别把人弄死就成!”张阿绣懒得再看徐氏一眼,淡淡吩咐小白道。
小白嗖的一声走到徐氏的跟前,用个面粉袋子套住徐氏的头,拉扯着徐氏去了来时徐氏坐的轿子上。
徐氏自然不肯,嘴里哼哼唧唧的,可是这难不倒小白的,小白唇角勾了勾,心道,这么个老玩具,看着真恶心。
不过小姐既然吩咐了的,人不能玩死,那就先练练拳击吧。
小白伸手对着徐氏的脸上一顿招呼,顿时徐氏的脸被揍的鼻青脸肿,嘴巴里再也骂不出什么声响了。
不过因为头上套着面粉袋子,等再掀开看她脸的时候,整张脸包括头发都被弄成了白色,头发上粘着面粉粉末儿。
“大郎,陈大郎,你给我去报官,就说张阿绣那个贱人纵容下人揍我——”徐氏气得暴跳如雷。
谁料小白身影一闪,再次掀开轿帘,训斥道,“本座就算打死你,也是捏死一只蚂蚁的事情,你以为周老爷敢派人捉拿本座吗?”
小白森冷的语调吓的陈大郎不敢上前。
“啊,对了,听说了吗?你大儿子好像也招惹了一条人命呢,如果你去告发本座的话,本座是不介意你的大儿子也被问斩的!”小白在瞧见陈大郎后,唇角一勾,冷笑道,说完,他心想,幸亏主公高瞻远瞩,早就将张阿绣相关的人和事情已经命他详查了一遍,最可疑的就是陈大郎有可能害的桃树村的王二麻子失踪,谁让流言说王二麻子也是柳寡妇的相好呢,可如今柳寡妇是陈大郎的新妇,所以小白才大胆的揣测。
陈大郎面色大变,顿时吓了一跳,他是真的为了争风吃醋把王二麻子给杀死了,虽然没有被人发现,可是他每天过的心惊胆战的。柳寡妇之前的屋子现在闲置着,卖也不敢卖出去,他就担心被人发现梧桐树地下掩埋的王二麻子的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