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时都是调的震动,这次怕漏接电话给改成了响铃……

喂了一声之后祝言明就没了声息,徐尽欢好奇看他,发现他脸色一点一点变得十分难看,站起身快步走向了阳台。

隐约听到他问:“什么时候?”

徐尽欢有些担忧,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不到一分钟祝言明已经走了回来:“云川老师……咳,郁医生,借一步说话可以吗?”那是徐二欢的“云川老师”,他叫这么顺嘴干嘛!

徐尽欢更加疑惑了,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她的面说?那两人之间能有什么秘密。

又是不到一分钟,两人齐齐走来,祝言明说:“二欢,你好好养伤,能活蹦乱跳了再回a市吧,我……有点事要处理,得先回去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干嘛神神秘秘的,严重吗?”

对上她担忧的眼神,祝言明笑了笑:“不严重,就是需要我回去一趟,”凑到她耳边说:“不正好给你创造机会吗?我看他挺关心你的,想吃就赶紧吃了他吧。”

徐尽欢囧囧有神的扭头看他:“你卖冷酸灵牙膏呢,想吃就吃……”

祝言明又声似破锣的嘎嘎笑了两声,扬长而去。

徐尽欢却没多开心,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分明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硬要装作若无其事,真别扭。

接下来无论她如何的软磨硬泡撒娇卖萌,甚至连装病装疼都用上了,郁云川的回答始终都是:“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还好照顾你,嘱咐了一些你的生活习惯。”

“……”

他越是这么说徐尽欢就越肯定有什么,但郁云川死活不说,她也没办法,不过倒真如祝言明所说,两人原本疏远的关系又慢慢拉回来了,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会对她温暖的笑,牵起嘴角,眼睛弯弯,会细心体贴的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有一晚半夜醒来还碰上他起夜给她掖被角,温柔的心都要化了。

可是以前他时常显露的慧黠奸诈神情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有什么深深束缚着他,使他陷入某种矛盾中左右挣扎,难以抉择。

祝言明走后倒是经常给她打电话,咳,其实也就两天而已,躺在病床上晒着夕阳,徐尽欢也纠结,明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郁云川却不让她出院,今天做这个检查明天又做那个检查,把她全身上下都化验了一遍。

刚刚回来说脑部检查结果出来了,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继续住院观察,然后扔下她找医生询问具体的治疗方法去了。

徐尽欢没心思理会这些,她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徐长夏的情况,从当时他与对方老大的谈话可以听出,对方是想让他终止追查当年的事,而他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怎么了?虽然他人在瑞士,但既然对方针对的就是他,不可能不对他采取别的手段。

试着打他的手机,仍然是令人沮丧的关机,心里又有点凉,她因为他被人绑架折磨,他却杳无音讯。

这就是她的父亲。

郁云川回来就见到她对着手机发愣,问了一声:“怎么了?”

徐尽欢回神,面无表情的看着护士拔针,换上另一个新的吊瓶,手背上因为药水的注入一片冰凉,苍白暗黄的一点血色都看不到。

郁云川把一只小巧的暖水袋放到她掌心,叹口气道:“再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她忽然说:“云川老师,如果你的父亲亲眼看到你被绑架又被折磨,事后连个问候都没有,你会恨他么?”

当时与他在视频里闲扯是不想让他担心,那时她才醒悟,无论表现的有多不能接受他,心底还是很关心他的,可是……

“不会,”郁云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她:“与其浪费心力去恨一个人,不如好好爱自己,不如好好爱那些关心你的人。”

顿了顿又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无可奈何,就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多事情他也是不得已,又或许他是被某些事情耽误了。”

“是这样吗?”呼出一口气,徐尽欢笑道:“云川老师,谢谢你,现在已经开学了,你总留在这里照顾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又有护士,要不你回a市?别耽误了正事。”

“不急,明天一起回去吧,我已经通知你的室友帮你请了假,我这边只有周一在医院坐诊,研究所那边也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徐尽欢又好奇了:“云川老师你既然在德国专攻生物化学这一块,为什么又学中医呢?给我们带的课也是中药学。”

郁云川笑:“我爷爷是中医大夫,我的中医是跟他学的。”

徐尽欢惊讶了,不仅是因为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人,在她印象里,这种传承的文化技艺基本都会越传越薄弱,一代不如一代,但看郁云川能去a大附属医院当医生的水平,应该不差,那他爷爷得多神啊。

“我爷爷也是附属医院的中医大夫,不过已经退休了,只是偶尔会去门诊坐坐。”

“哦,”徐尽欢开玩笑的说:“接下来你会不会告诉我,你爸爸也是附属医院的中医大夫?”

郁云川一愣,低头笑说:“他啊,他不懂医术,不是大夫。”

徐尽欢敏感的捕捉到他话中微小的区别,提到爷爷、的时候他都会说“我爷爷”,并且眼带笑意,而提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却只说“他”,难道他父亲对他也不好吗?

很想问,又忍住了,既然郁云川不想说,她也不能追根究底的挖人家的秘密,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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