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洁看向肖景辉拿的东西,只见大大的“酒”字映入眼帘,她激动地喊出那东西的名字:“酒牌!这么快?”
肖景辉将那东西放到一旁的案台上,继续维持着他一贯地风度道:“本官答应过林姑娘要尽快给你办好酒牌,自然不会食言。林姑娘现在可以随时开张了。”
犹豫了一下,林欣洁速度伸手拿起酒牌,礼貌地道谢。肖景辉却不在意地挥挥手,笑道:“本官还是更希望林姑娘酿成酒水给本官尝尝!”
未等林欣洁说话,一旁的孙振就急忙答话:“好说。好说!到时候一定送给大人品鉴。”
说完便与肖景辉一起离开了灶房,过了一会儿,吴彦梅也回到灶房。她对着林欣洁笑了一下,然后利落地将锅内的菜肴盛出,开口道:“洁儿,你将这菜端出去,让彤彤过来给我打下手。肖大人要吃的那东西不难,不过倒有点麻烦,你妹妹做的熟练,让她过来帮我吧!”
林欣洁点头回应,将孙彤彤换了过去。好容易将肖景辉打发走了,又来了金瑞一拨人,然后又是韩老太爷带着孙儿韩维和徒孙张远喆前来捧场。只是这些人都是好心捧场,并没有额外在找林欣洁的麻烦。
过了饭点,孙氏小馆的人流渐渐散去,林欣洁总算得了空可以收拾果子。她将买到的果子依照种类分别放好,然后拿出了之前买的大盆子,利用坚硬铲子将果子破碎。
林欣洁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将果核从果浆中分离出去。她记得她以前穷的时候吃梨子都要吃到果核,结果就是被酸到不行。但这次是要酿酒,她微薄的理论知识告诉她,果子酒中酒精是要通过糖分来转化,而非果核里的酸味。所以,最后林欣洁还是决定将果核丢掉。
这时,吴氏也被吴彦梅放了假,来到后院,正好看到林欣洁将果核丢掉的动作。她快步走到女儿身边,大声道:“洁儿,怎么不要这果核呢?我记得那时候你外公教我酿酒的时,可没说不要果核啊?”
林欣洁想了一下,尽量用简单的言语解释起来:“娘,我觉得果核很酸,这酒的度数是由原浆里的糖变得,这酸味好像不太好吧?”
吴氏看看手里大大的果核,皱眉惋惜道:“可是这个果子核儿这么大,若是不要啦多浪费啊!”
“娘,若是因为这个核儿弄坏我这酒水不是更浪费?再说外公那是镇上酒铺常用的做法,可是你看他们酿造的酒也没好哪儿去啊!”
听到女儿的话,吴氏也忍不住点头自语道:“倒也是,这么些年了,这果子还是这么难喝。”
“是吧!是吧!左右我也是要改良的,就先从不要这果核开始吧!”
吴氏见女儿这样说,也好点点道:“好吧,不过这果核也别浪费。我去问问你二姨,看看她这院子要不要添颗果树?”
听吴氏这样说,林欣洁也笑着道:“好吧!够了三五年,咱们还能少买几个果子!合了娘节约的性子!”
“你这丫头,就会笑话你娘!”
嘴上说着抱怨,但是吴氏还是脚步不停,走到了前厅。林欣洁则四处扫了一眼,在心里大致地判断了一下吴氏可能种果树的位子,见那里离自己埋书的位子相距甚远便不再在意了。
她将果浆准备好倒入一旁的大坛子内,然后看着吴氏买到的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就到了最让她头疼的步奏——调糖。
因为这果子酒颜色好看,味道又带着淡淡的酒味,不仅适合文人墨客饮用,也很适合一半的闺中女眷饮用,所以林欣洁早就在心里打定了酿造两种不同酒精含量的酒水的主意。故而,调糖是林欣洁不能轻视的步奏,只是应该怎么做,她有些犯难了。
用筷子挑了一点果浆尝了尝甜度,再捏了一点饴尝了尝,林欣洁对自己手里的两种原料甜度心里多少有了点数,可是要应该怎么放糖她还是没有主意。
“林姑娘,你在这儿想什么呢?”
林欣洁闻声抬头,便看到韩维笑盈盈地走进自己,不由地有些奇怪,开口问道:“韩公子,怎么又来啊?”
“怎么照顾生意,不欢迎啊?”
听到对方这样回答,林欣洁急忙摆手,连声否认道:“不是不是!我们敞开门做生意,自然是希望客似云来,怎么会有不欢迎的说法,只是见你今天来的勤,不由多问一句。韩公子千万不要介意!”
韩维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口道:“不过是个玩笑,林姑娘怎么这会当真了!”
见对方这样回答,林欣洁松了一口气,心道:怎么能不当真,这可是别人家的买卖若是因为我一句话坏了,罪过可大了呢!
韩维将拿在手中的密封竹篓放到地上,指着它接着说道:“祖父非常喜欢林姑娘做的醉蟹,刚刚命下人买了蟹子,让我送来,请姑娘帮忙料理,当然费用定会照付。”
林欣洁笑道:“老太爷喜欢大可说一声,我做好了送去就是。这样自己买原料,不是太麻烦了吗?”
“今日,孙氏小馆开张,你们定然十分忙,让姑娘帮忙料理就已经十分麻烦了,又不好在添麻烦。对了!我刚刚看姑娘一脸愁云,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因为有老乞丐书籍之事,林欣洁对韩老太爷和韩维十分信任。他只是一问,林欣洁就将自己的难处尽数告知。
“我想酿造两种度数的酒水,可是我不会计算放糖的计量,担心度数无法确定。正想要怎么办呢?”
韩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