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家拿来的礼物,彭秀梅是不想收的,自己母女俩要不是林家,哪里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在a市买了房,还能在这边定居下来。要还是在老家,不定饿成什么样子了。她想请他们吃饭也完全是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啥能还的,就尽自己的一片心吧!
彭秀梅的手艺,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这a市风味的菜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看这桌上摆的全是a市的口味,就是新华村的口味也有,看来在自己家住的那段日子还是没白住。还有这卓花花,虽说是念高中了,可帮着彭秀梅打下手,动作也麻利着呢。
林初夏想比起自己当年那是要有用的多了,自己十六岁还没下厨做过一次饭吧!哎,自己这命也不错,在娘家有人做,到了婆家,就是刑杰的那三招两式也比她强,所以到如今她也就做个早饭而已。看来这彭秀梅这辈子养了个好女儿不错,以后就算是拿下了。
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这卓花花居然跟自己做了校友,在二中读高中,而且成绩在班上那是名列前茅。听得林初夏也替彭秀梅高兴不已,卓花花则大方地笑着说道:“小姨,您就别夸我了,您在我们学校那可是传奇,成绩一直稳定地保持在全年级前十的位置,初中毕业的成绩也很是不错,就是到了北京考大学的分数也不低啊!您可是我们这些后辈们的榜样!”
林初夏想,我那是有作弊器啊,可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嘿嘿地傻笑两声过去了。江银荷跟彭秀梅也是老交情了,不光夸她的饭做得好,也夸她家的花花教养得不错,不知道以后哪家小子有这福气呢。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饭,直到月上柳梢头才告辞离开。
送走林家众人,卓花花有些迟疑地问道:“妈妈,咱们这样做对不对啊?江奶奶和林爷爷。还有林叔叔和林姑姑对我们多好啊!这林记也算是有咱们的一分努力啊!”彭秀梅有些黯然地说道:“可咱们也只是猜测,如果说了,会不会让人误会我这是有目的的。”
卓花花回道:“可妈妈,如果等事情出来了,你说我们还好意思在a市呆下去吗?”彭秀梅沉吟了一会儿:“那再让妈妈考虑考虑吧!”卓花花也叹了一口气:“那妈妈最好快一些,怎么说也不能让林记有损失啊?”彭秀梅点点头:“嗯,我会的。”
余下的两天,林初夏就陪着林国斌和江银荷满街地逛,虽说这回新华村送了不少的东西来,可江银荷和林初夏还是想多在a市买些东西回北京。到时候送人也好。再说她们三人也好长时间没有在a市逛街了。林初夏能重温和父母一起逛街的感觉。也很是兴奋。
所以这一趟逛街,三人都逛得兴致很是高。最后还在街边的老店子吃了晚饭,吃完饭又提着东西在江边公园走回了家。看着江边的夜景,江银荷正感叹这夜里的灯光映衬着粼粼波光很是漂亮。林初夏却想起前世里a市每个周末都会在江边举办大型的焰火晚会。那才叫好看呢。只是不能说,让林初夏有些郁闷。到了家,三人才觉得这脚都要走酸了。
最后一天早上,林初夏早早将父母叫了起来,三人去了草上墙湾,她还是非常怀念那年爸爸领着自己来吃的馄饨。到了这里,才发现这家馄饨店如今已经扩大了店面,有了一间五六十平米的大厅。原来在外面的棚子已经不见了踪影,门上有牌匾写着“墙湾馄饨店”。
店里还是像以往那么干净。店里的人不少,六张桌子,已经只剩门口的一张桌子没人了。那个身前围着白色围裙的老板还是在站锅,当然过了八年他也显得比当年要老了一些。
原来的那块写价码的黑板已经鸟枪换炮了,换了一块黑底红字的价目表。而上面的项目除了馄饨和米粉、面条外。各种煨码、盖码都写得清清楚楚,足足有几十种。站在价目表下面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就不知道跟老板是什么关系了。
那老板显然还记得林国斌,冲着他打了声招呼:“老哥,带老婆孩子过来啦!好久没来了啊?”林国斌也笑着回应:“老弟好啊,记性不错。是啊,好久没来了,你这生意不错啊!”那老板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就够糊口而已。老哥,想吃些什么啊?”
林国斌听了回道:“嗯,等我跟家里人商量商量。”见老板点头,他将老婆孩子安顿到那唯一的空桌子边坐下,问道:“早上想吃些什么啊?”林初夏还没等江银荷开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我和妈妈要两碗馄饨,还要一碗米粉。”林国斌又如那次一般笑了起来:“你一早上起来吃这么多,你不记得中午你王姨要请我们吃饭,给咱们送行啊!”
林初夏笑着说道:“爸爸,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就是喜欢吃这些,大不了等会咱们再去逛街,到了中午一定多吃些,不过把王姨吃穷了可不负责任。”林国斌摇头,对闺女也没法子。他转身去了那年轻女人那里交了钱,跟老板交代了几句,这才回了桌边坐下。
没多会儿,有个中年妇女拿了块两块木板就端了四个大碗过来,在他们这里放下了。林初夏一看,除了两碗绉纱馄饨,还有一碗肉丝米粉,最后一碗居然是炒码碱面,码子是黄瓜炒猪肝。那炒码一看就味道不错,里面有黄瓜片、青蒜、大蒜片、姜片、紫苏,还有好几片切得薄薄的猪肝已经微微有些卷起,看得林初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吃这个啊,看着这个就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