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初夏从云南回来,带了那许多的镯子、玉佩、项链什么的,只要是她看着顺眼的她都发一件,江银荷有时甚至怀疑她买的是地摊货,不然怎么能这么多,还能当石头发。
林初夏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彭秀梅和杨淑萍在楼下的店子里忙活,上得楼去,却是看到花花牵着厅的凉席上玩呢。跟两个小家伙打了招呼,林初夏就回屋里去做作业了,现在二中还是抓得蛮紧的,每月都有月考,家庭作业也不少。林初夏虽觉得不难,可也不能懒散到连作业也不做。
正做着作业呢,听得楼下有喧哗的声音,好似家里来了客人一般。林初夏还在纳闷,这个时侯是谁来了。千万不要是那讨厌的江银桃一家,如今她家能看得上眼的也就周大松一人,还是在自己家比他们家好不止一倍两倍的情况下,周大松还是很能服软的。
其他的人,就免谈了。特别是周红军新娶的媳妇儿姜红,那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也难怪姜家在新华村的风评那样差,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姜红和江银桃两个就是天生的一对厌物,那周小菊如今倒是没那么讨人厌了,可又成了一个十足的吃货。听说这两个月在城里吃的好些,长得又黑又胖,跟铁塔一般,一点也不像个正值妙龄的女子。不过自从上次老婆和儿媳妇在林家丢人现眼了,周大松管得很严,轻易不让这两个惹祸精出门找事。
林初夏正想着呢,那喧哗的声音一路上了楼,到了二楼客厅了。林初夏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推门出去了。哎,真是讨厌谁就来了谁,果然是那对厌物来了。杨淑萍满脸不耐地陪在旁边,花花也吓得牵着念念上了沙发。
姜红穿了条翠绿的连衣裙,一双桃花眼正上下左右地打量这屋子和这屋子里的摆设。江银桃倒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没有像姜红那样上下打量,却是将沙发上的花花和念念往下赶:“下去下去,这沙发上也是你们玩的地方。”
杨淑萍听了,柳眉倒竖,只是碍着身份不好骂出口来。林初夏哪里管那么多,对着江银桃就说道:“大姨,这是我们家,我家小侄子想在哪玩就在哪玩,又没有玩到你家去,你有什么资格轰他!”江银桃听了气了个倒仰,指着林初夏说道:“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林初夏笑了笑:“那也要看那长辈是不是值得人尊敬,如果是讨厌的长辈,又不值得人尊敬,那我就对不住了!”江银桃气得指着她的手指都颤抖起来,林初夏心里好笑地想到,平日里她的话比自己恶毒一百倍,怎么到她这里就受不住了,真是有意思啊!
还是姜红轻轻地拉了拉江银桃,江银桃好似猛然醒悟过来了,也不说了,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个时侯,尚大嫂端着两杯茶上来了,看这情形也不多话,将茶杯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就甩手下去了。姜红却是让尚大嫂手腕上的那只翠绿的镯子吸引了过去,直到看不到人了,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