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羽见友子还未落下台去,吱一声晦气,使出气爆,朝友子冲去,要补上最后一击,友子的身体背朝着友子趴着,他一直不动身,而是用耳朵贴紧地面,利用从地面传导过来的脚步声,更加准备地确定张羽的位置。
当友子感知到张羽靠得很近时,友子同之前一样,藏起左手,曲着五指,很快,从那五指指尖中冒出一线雷电,五线雷电在掌心中央汇聚成点,那点不断扩散开,绽放出刺眼的绿光。
张羽的拳头朝友子袭来,友子把握住时间,翻身挥掌,由于没有判断好张羽拳头的位置,友子翻身过,虽然作出了闪躲的动作,但还是让拳头擦了边,巨大的拳头带着冲击力,从友子的右边脸颊擦过,仅是擦边,就要将友子轰到在地上。
友子不能倒下,倒下了左手汇聚的招式就没有用了,他在即将倒下时,用右手向上一挽,用手腕夹住张羽的手臂,即固定了自己的身体,不让张羽又逃脱的可能。
下一刻,友子大喝一声:“指法·五指雷。”
声音一出,友子将手里的雷电拍打出去,击打在张羽的胸膛上,张羽笑了,他对友子说:“友子,我都跟你说过了,你的雷——”
刹那间,张羽双瞳孔猛地扩大,脸色惊慌,嘴巴张得大大的,话语声也就断了,一道绿色的电流,从张羽的背部穿出,瞬上天去。
“怎……怎……怎么可能!”
张羽惊恐地叫道,友子手掌压着的,张羽胸膛上那块黑色土板已然碎裂,上面是以友子掌心为中心裂开的三十道裂痕。
友子喘着大气,说着:“哈,哈,的确,你的土板是绝缘的,哈,哈,可是,哈,我的这招,是将五个指头的穿透效果集中于一个点上,它的穿透力,足够穿透两面城墙了,哈,哈,所以是你那绝缘的硬板,也是抵挡不了我的这招的。”
张羽的嘴里吐出血来,他往后连退几步,最终倒在地上。
柯乐等过了一会儿,确定张羽不能站起后,大声宣布:“这场比赛,是六号选手友子获胜。”
喊完,下头又是一阵欢呼声。
第三场比赛结束了,友子成功晋级,他的脑袋昏昏沉沉,没过多久,他也倒下了,又来了四个穿白褂子的,前头两个带着医药箱,两两抬着担架而来,分别将友子和张羽抬到了小木屋里。
友子受了伤,冷面也无心再看第四场,他见友子被抬进小木屋后,去看友子的情况。
当张羽和友子被抬进去时,张鸣一阵猴急,他跑到哥哥那样看他伤势,大夫将两人的伤势露出来,友子脸上和肚子都有些浮肿,张羽的胸膛,有一道撕裂开来伤口,伤口很深,在往外渗血,背部也是血,身体已经穿了。
张鸣一阵急,他问大夫情况,医师告诉他:“情况很危险,搞不好回死!”
听到这话,张鸣张口结舌,心头吃了雷一般,惊得他呆呆的,很快,这个震惊转化为愤怒,他怒视着友子,走到友子的担架旁,挥舞拳头,朝友子砸去,当冷面抵达门口时,那拳头要打到友子脸上,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那一拳下去,友子的身体猛地下陷,担架撑不住了,直接破裂开,友子也摔在了地上,他现在昏迷不醒,像尸体一样,没有半点知觉,冷面看见友子被揍,火气上头,冲过去一拳将张鸣打飞出下,重重地撞在木墙,他俩个,在小木屋里还非要干一架不可。
“你小子找打是吗?”张鸣朝冷面一声怒叫道。
“呵,你说这话真是不要脸,刚才不知是谁在台上被我当猴耍!”
“小子,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张鸣头爆青筋,身上的肌肉又变大了。
“敢欺负友子,你才是想死!”
两人纷纷捏起拳头朝对方冲去,木屋里空间狭小,走不了几步,拳头就碰上。
啪——
张鸣和冷面的眉头一触动,情况好像出现了变化,龙震天站他俩,撑开两只手,将他们二人的拳头,十分轻易地接下来了。
老汉一接下两人拳头,就一阵嬉皮笑脸地,一阵咯咯咯地笑,对着二人说:“两位,这里又不是擂台,打什么嘛,况且,两位现在都没有什么大事情,你们有什么打的理由,过家家吗!”
说完,他又是嬉笑一嘴。
“谁说他们没什么事情,两位都有生命危险,你别不懂在这里瞎说话。”一旁的白褂是大夫,他郑重其事的说,看样子不像是假话。
这句话一说,张鸣和冷面心头那叫一个害怕,可是,那老汉挥手不信,连连摆头,说:“啥,生命危险,吃两粒丸子就见好的事情!”
说完,你随手拿出个小红瓶,拔开木塞,从里头抖出两粒黄色丹药,往各自人嘴里塞一粒,一旁的大夫看得急眼,他朝着那老头骂道:“他俩现在本就命在旦夕,别乱人嘴里塞东西,搞不好要弄死人的。”
老汉要两粒丹药塞进两人嘴里,张鸣和冷面就想来阻止,好在老汉动作很快,他立即塞好,被张鸣冷面吓到那样,缩缩手脚,抖抖身子,说:“哦,不敢了,不敢了。”
这时候,擂台上柯乐在喊老汉的名字,他一听,连忙把小瓶子一塞,缩缩身子,见小瓶塞腰间撇着,跳身笨拙样儿,像个傻子走路一样,走出小木屋,嘴里还乐呵呵地念叨:“该我喽,该我楼!”
他人一走,大夫看着老汉的背影一阵抱怨:“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上台,一个疯子都能过初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