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味道?也许是以前在性功能障碍这个阴影下,没有发现身边这些靓丽的风景罢了。
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我有些想入非非,但这其实只是庄茹性格大方罢了,她啧啧称奇的在我身上这戳戳那捏捏,说道:“瘦了多少斤呀?不分享一下减肥成功的秘诀么?”我摊摊手:“哪有什么成功的秘诀,无非早晚跑步罢了。”“切,小气。”庄茹哼的一声,迈着小步子离开,留下一阵香风。
中午,因为工作不算忙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在工具房里打盹,被一泡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听到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唠嗑,我听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这让我停下脚步,那声音是庄茹。
车间里的卫生间旁边就是用于存放各种配件的仓库,因为比较阴凉,加上仓管陈姐也不能离开岗位,所以午休时间店里几个女人都喜欢躲在里面跟陈姐扯家常。听声音我分辨出,除了跟我同个姓的仓管陈姐外,财务的会计周敏,还有出纳庄茹。
庄茹:“话说老陈最近在减肥你们知不知道?我看他瘦了好多啊,今早我还看到他跑步来着。看来他找着女朋友的传闻是真的。”周敏:“有女朋友有什么奇怪的,老陈长得又不差,还长这么高。而且减肥跟有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庄茹:“怎么没关系?为了在床上更勐呀!陈姐你不是说老陈他屌很大吗?”陈姐:“你怎么说得跟我见过一样?我只是偶然听见几个男的在吹牛逼说的。”周敏:“怎么说的?”陈姐:“还不是他们几个臭男人出去嫖还是咋的,就互相看见了呗。小庄,要不你出马去撩撩老陈,把他睡了,回头跟我们说说是不是真的屌有那么大。”庄茹:“咯咯咯……没问题。”周敏:“看你那骚样……”之后几个女人的话题转移了,我听了一会墙角后悻悻的熘掉了。话说回来确实有那么一次,我跟机修的大师傅老廖还有油漆的师傅老李,我们3个机修钣金油漆的头儿一起去喝酒,完了又去按摩,虽然不是嫖全套,但也让技师给我们做了kǒu_jiāo。我们三个男人互相比划了一下,我确实要比他们两个本钱要雄厚不少,那时候回来有那么一段时间老廖总叫我陈大屌,我不高兴他这样的称呼也就作罢了,只是没想到还是在店里传开了。
就跟男人围在一起话题少不了女人一样,女人也是如此。听到庄茹说要把我睡了,虽然我知道这跟几个男的在一起吹逼说睡了哪个美女一样当不得真,但还是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晚上,燥热的车间内我挥汗如雨,锤子击打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间内回荡,已经是晚上1o点了我依然没有下班。
在叮叮当当的锤子声中,一个“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在我背后响起,同时还传来庄茹那极具辨识度的慵懒的嗓音:“老陈,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修我的车呀?
真是辛苦了,多不好意思。”我回过头,看到依旧是那身ol打扮的庄茹,不过印象中她出现在维修车间还是第一次。
老实说,今晚加班的原因并非是要修庄茹这台车,而是有台车车主要得急,等烤漆干了要装车,装完了客户要连夜开走。我们这的规矩一般是谁拆的车最后谁来装,因为很多零零碎碎的零件只有拆的人才知道从哪拆下来的然后放哪了。
可偏偏那台车从拆卸到维修都是我做的,维修过程中的某些安装要点也只有亲自动手的人才知道,最后装车也只能我自己来。
8点做完的漆,要等烤干还得几个小时,既然是加班我总不能干等,所以就拿庄茹的车来修了。
庄茹的车是很适合女性开的一款i,但由于不是这4s店的品牌,所以配件没有现货,在采购没把配件买回来之前,她的车着实没有加班动工的必要……不过庄茹既然误会了,我当然不会多于的去解释其实我加班不是为了修她的车。
庄茹在车旁蹲下,手指抚摸着一个漆被磨掉的部位。我拿着被撞烂的尾灯在车上比比划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灯框部位还要拉出来多少,一边心不在焉的对庄茹说:“撞得挺厉害的啊,被人追尾了?”“对呀!早上上班的时候我等红灯,突然一个家伙就撞上来了,吓死我了。”庄茹拍拍她圆滚滚的胸脯,我不由得瞄了她一眼,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是对着我蹲下的,窄裙内的风光隐隐可见。
“白色的!”我在心里暗道。
“明天可以做油漆了吗?”庄茹歪着头问。
“哪那么快,配件还没回呢。”“噢,那我明天去催催丧斌。”。
庄茹口中的丧斌,是采购梅斌,这人说好听点是大大咧咧,说难听点是不会说话,基本一张口就得罪人,人瘦得跟吸过毒似的长得还挺猥琐,三十多岁了也还单身,经常去骚扰庄茹,庄茹特别讨厌他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丧斌,久而久之我们大家都跟着这么叫了,但他本人却不在意。
“话说回来,老陈你什么时候收工啊?我还等着坐你顺风车下班呢。”“有辆车要装,装完了就下班,得个把小时吧。”“那……我等你。”午夜快12点,在高峰期能堵得水泄不通的路面已无多少车辆。宽敞的汉兰达内,因为我开车没有听歌或广播的习惯,气氛安静到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