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烨放下手中的见到,端详着这一栽盆景,怎么看怎么顺心,“姜国要的不过是一根,我们只是帮他找到了火折子而已。”
“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殿下为何非要挑起两国战争?仅仅因为想要毁掉西蜀?”
慕容烨看了一眼元薛,忍不住的瞅了他一眼,元薛也瞬间怯了场,只见慕容烨端起架子,坐到一旁的软榻上,“到也不全是,不过也差不多。眼见着皇叔入了迟暮,膝下却没有合适的传位人,若不是有意传给林埕之,那就是想把江山拱手让给别人了。挑起战役,让姜国受挫,攻其薄弱,一举歼灭!二者,就算西蜀不灭,南朝不出手,西蜀和南朝的结亲也空有一张废纸,他林埕之里里外外都很难做人,就算当上国君,也难以让众国臣服,怎能担大任呢?况且他是外姓人士,慕容家的江山怎么能给他呢?再三”慕容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元薛问道“再三是什么?”
慕容烨顿了顿,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两只睡得正香的狗,摇了摇头,“没什么,无论结果如何,对我们都没有害处,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
“殿下英明!”
“你手中的事,记得处理干净!”
“是!”
不忘室里,一切都还是那么照旧,熟悉的烛光,熟悉的床榻,以及熟悉的林埕之。
林埕之注意到她的目光,转眼看她,手中还不断擦拭着他的萧,“怎么了?”
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般。”
林埕之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是梦。”
扶离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点点头,“恩,不是梦!”扶离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看向他的萧,“我也想学吹箫。”
林埕之顿了顿,将她扶起来,又缓缓将刚刚擦拭好的萧递给她,在她接到的那一瞬间,顺势将她带到了怀里,而自己则从后面圈着她,慢条斯理的嘱咐着她,“你这样,双手持萧,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期间可以不断地换孔。演奏时要挺直腰板有利于换气,你会吹短笛,这个应该也不再话下,你现在试一试,我给你做指导。”
扶离依言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萧口缓缓吐出,果然奏出声音来,不过和短笛也稍有差别,一不留意就会憋得小脸通红。她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把箫想象成她的短笛,这么一来,还真的顺畅多了,想着她便吹奏起了《归离》。
林埕之坐在她身边出神地听着,她虽然是第一次吹箫,确实如此的娴熟,果真是音乐无芥蒂,互通人性啊。
“等我们到了西蜀我就让木匠给你做一只短笛,独一无二的,到时候我也教你。”
他轻轻地答了一句,“好。”
“对了,恐怕你还没有见过我大哥吧,他超凶的。”
林埕之又是轻轻的问着,“你很怕他?”
“倒也不是,他就是对我很严厉,像一个父亲一样处处管着我,我就有点怕他。”
“中原有句话,叫长兄如父。”
扶离猛地点点头,“是是是,就是这句话,扶徵他经常跟我说这句话,他也只不过比我早出来一会罢了。”
“你的这两个哥哥都很疼爱你。”
“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