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都瞧见附近不是有寺庙嘛!怎么偏来这么远的地儿?"
"这里的菩萨灵验啊!"亲密地搂着张云雷的胳膊,丁紫媛娇气道:
"当初怀孩子之前,妾身正是来这儿求的,现在自然也该来此,否则菩萨会觉得我心不诚呢!"
翻了翻白眼,张云雷心道:关菩萨什么事儿,那是王爷的小蝌蚪机灵,找到麻麻!
但这话也只能想想,说出来会被怪罪,神佛一类,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都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眼看着侧妃一直紧挨着王爷,钰娇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偏偏这女人嗲声嗲气,听她说话都想吐,也不知诚王是怎么挺过来的!
看诚王那模样,好像并不情愿吧?这女人难道就看不出来吗?做作还瞎!
对比起来,果然还是王妃娘娘为人利落些!
到地儿后,丁紫媛提醒梁延彬带钰娇四处转转,而她则拉了王爷去往寺庙大殿。
钰娇不服气,想跟上,却被梁延彬拉住,"大嫂是求子平安哎,你还没成亲呢!"
"菩萨什么都保佑的好吧!又不是只管生子!真是个呆子!"
"哎你怎么知道我是呆子?"梁延彬越来越喜欢和她玩儿了,"你好聪明哎!"
被夸赞的钰娇哭笑不得,她应该骄傲一下吗?简直无言以对!
梁延彬又好心交待道:"你可以私下这样说我,我不介意的,但千万不要让我哥听到,他不许下人议论说我痴傻,违者要赏板子哦!"
"知道啦!"这个呆子虽然呆,还会为她考虑也是难得!钰娇说要去求签,梁延彬便兴高采烈地陪她去了。
求罢签,钰娇去解签,说是问姻缘,老者一看,只赞此乃百年一遇的上上签!
"姑娘这是,极贵之命啊!若能避过一劫,很有可能母仪天下呐!"
"是么?"钰娇一听这话,不由想到了诚王,听闻他是大尧皇帝属意的继承人,倘若以后他登基为帝,也许她就成了皇后呢?真是想想都开心啊!
心情大好的钰娇随手就赏了老者一根玉簪,"本姑娘没带银子,拿簪子代替,你没意见吧!"
吃惊地接过,摩娑着那古玉簪,老者点头连连,天将大福啊!收了这个,他也就不用再每日辛苦摆摊儿!
果然还是说好话更能为自己带来好运,指不定哪天就碰见金主打赏!
钰娇又问梁延彬要不要算命,他只道不必,"以往算过很多次,都是说好话哎,真假难辨,听腻了呢!"
求过签,两人又去寻诚王。张云雷正被丁紫媛拖着如木偶般陪上陪下,瞧见他们,眼放金光,示意他们过来解救自己。
于是两人凑了过去,央着一道去游玩。
难得与王爷独处,又被他们破坏,实在可恼,但丁紫媛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贤惠。
用罢午宴,张云雷吩咐回去,路程遥远,必须早些出发,才能在傍晚之前赶回府。
正准备上马车时,丁紫媛却捂着腹部说难受,张云雷只得在客栈又要了一间房,命人请大夫过来。
大夫来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这位夫人可能是吃了生凉的食物,才会腹痛,开剂药煎服会有所好转。
等抓来药熬好喝下去,心焦的张云雷问她,"如何,好些了吗?若是好些,现在赶路还能回去。"
拿手帕拭了拭小嘴儿,丁紫媛粉面微嗔,
"王爷急着回去做什么?难不成是怕王妃?即便您一夜不归,她还能将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