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衡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叫一个姑娘光天化日之下给非礼了,那姑娘一边扯他身上的腰带,一边贴在他身上想找一股清泉,虽然他还是个雉,但是也经不起这般撩拨,面上一红,小火苗噌噌噌的升了起来。
穆明舒方才的理智早就不见踪影,她只知道那男子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清清凉凉的,身上的体温也恰恰好,叫她十分向往。
“喂喂喂,娘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好歹收敛一点,莫要这般猴急。”赵奕衡一把抢过穆明舒手中解下来的腰带,一边倒退,一边将腰带重新系好,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慌乱。
穆明舒哪里听得到他说些什么,不过见他要跑,便又张着手作势扑上去。赵奕衡抬眸只见此时此刻的她双颊不寻常的酡红,双目也猩红得可怕,额间皆是细密密的汗,瞧着似是很难受。
联想起方才闻到的那股香味儿,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叫穆明舒扑个正着。
她紧紧抓住赵奕衡的领子就凑了上去,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在他冰凉的唇瓣上掠过,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叫赵奕衡身子一震,自个也跟着燥热起来,心里还纠结了一回,到底还是败给了眼前,四下注意了一番并无人影,这才肆无忌惮的偷香一回。
一手按压着穆明舒的脑袋贴向自己的唇,一手将她双手反剪起来,怕她继续放火。
穆明舒的口中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小舌头顽皮的在赵奕衡口中肆掠,如同赵奕衡上回亲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又热情又火辣,简直叫他欲罢不能。
这样不解渴的吻已经开始不能满足到穆明舒了,她贴着赵奕衡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形,丁香小舌依旧在赵奕衡口中肆掠,却含糊的发出娇娇气的哼声。
赵奕衡原本只想偷个香消消火,没想到却是引火上身,可眼前这人他就是想碰,这会也是碰不得的,纠结了一番,最终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只得不舍的将她一掌劈晕了去。
穆明舒双眸一黑,便往后倒,赵奕衡手快的将她打横抱起,到底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在她面颊上“吧唧”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她送出林子,往一处隐秘的水榭而去。
赵奕衡以往极少来穆府,如今之所以对穆府的地形了解,主要还是因为夜闯穆府,闯得有点多了,一回生二回熟的,自然把这里的地形都摸透了。
这处水榭还是他偶然发现的,离梅林极近,里头的家具物什也都一应俱全,平日里却从未见这水榭亮过灯,但屋里头倒是十分干净,显然没人住却也依旧每日有人打扫。
赵奕衡将穆明舒放在紫檀木四季如意纹的贵妃榻上,又从自个身上搜出一小瓷瓶,倒了两粒白色的药丸,强行喂进穆明舒的口中,因为没水,便压着她的穴道促使她吞下去。
末了拍拍手,有些疑惑的问自个:“方才本王给她喂的是解药还是毒药?”
不出小半个时辰穆明舒便转醒了,只是周身疲惫得狠,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似的,全是骨头都透着一股酸痛,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自个为什么会如此。
一抬眸便见赵奕衡坐在不远处,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正走神,心下一抽,这个登徒浪子是何时来的。
“你这么在这?”穆明舒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几丝意味不明的软糯,她自是认得这个水榭的,不过就是不明白赵奕衡如何会在此处。
赵奕衡这才回过神,一把拢住自个的衣裳,求饶似的说:“娘子,你且放过为夫,如今大白天的呢,有伤风化。”
穆明舒这才想起在林子里闻到的那股淡香,低头瞧了瞧自个身上凌乱的衣裳,顿时涨得脸色通红,拉住博毯将自个罩得严实,隐隐约约的又还想起自个是扒了赵奕衡的腰带,又强行吻了他,越是回想脸儿便越烧得厉害,越是难堪。
“娘子,你,你要对为夫负责任的吧。”赵奕衡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是被占了天大的便宜似得。
穆明舒都要被他气笑了,遇上这种事怎么样都是姑娘家吃亏吧,怎么他赵奕衡堂堂一个王爷,却整得跟个小媳妇受了天大委屈似得。
“你要我怎么负责?把你娶回家吗?”
赵奕衡砸吧砸吧眼睛,双面含羞,细声细气的说:“父皇要是准许的话,为夫自是愿意的。”
这番做作的模样,直叫穆明舒恶心得慌,狠狠瞪他一眼:“你趁本姑娘神志不清之时占便宜,这笔帐,我还得好好跟你算算呢。”
“那……”赵奕衡双颊泛红,双眸闪着精光,扭扭捏捏的说:“那,那为夫娶娘子也是可以的。”顿了顿又说:“反正,我们早已经私定终身。”说着还特意显摆了一下腰间佩戴的那柄紫檀木雕花梳,上头可是刻着穆明舒的小字的。
穆明舒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起身,准备去屏风后头整理一下衣衫,双脚才落地便酸软得站都站不稳,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赵奕衡两步上前,心疼的将她扶起来坐好,又蹲下去替她拂去膝盖上的尘土,语带调侃的说:“娘子,这还没到成亲的日子呢,不用行这般大礼的。”
穆明舒纤长的玉手搭在赵奕衡的肩头上,狠狠掐了一把,泪眼朦胧的说:“疼。”说完又使出全身的力在狠狠掐一把。
可就穆明舒那点力道,简直跟隔靴扰痒似得,对赵奕衡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不过他还是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