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司空在这古庙之中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些,半夜却是被便意闹得醒了,到了古庙门口一看,见外面的雨已然停歇,便出了庙门,到了外面找一个避人的地方去解决。
然而,这个时候的司空却是忽的听见远处竟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音传来,惹得司空心中疑惑。
司空朝着天上看了看,此时正值深夜,还未到天亮时分,且这深山老林之中,怎得会有旁人出现?
心中疑惑的司空便朝着哭泣声音的源头寻去,想要找上一找这哭声的来源。
可是这被雨淋过的山路的确难寻,让司空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寸步难行。可是这哭声却是持续了很长时间,且一直不断,其声音的悲惨凄凉渗入人骨,在这深夜里若隐若现惹得人心中恐惧。
然而司空却偏偏要去寻上一寻,这深山之中有女子哭泣,定是有着不小的冤情。
在司空寻着哭声走了足有一里多地之后,司空终于是见到了这哭泣女子的身影。
司空寻着哭声望去,拨开了一条从山上垂下来的一条藤蔓,藤蔓上的雨水因他的动作而滴落在地上,却见前方一块巨石之上却是坐着一个女子。
且看这女子身穿着丝绸绸缎,像是个大户人家,身上所佩戴的首饰亦是值钱之物,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大户人家,却在这荒山野岭之外,独自一人坐在这巨石之上,不顾石头上的雨水,断断续续的哭着,袖中的手帕擦着眼泪。
“姑娘...”
司空在这藤蔓之后看了一会儿,趁着月光在地上寻了一条道路,慢慢的靠近了这女子,伸手想要去叫上一声。
“啊!”
然而,司空的这一声“姑娘”却是惊动了这石头上的女子,惹得这女子尖叫一声,慌忙从巨石上面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林子中跑去!
“姑娘!”
司空见姑娘受到惊吓,连忙跑过去去拦,然而这女子在钻进林子之中后便失去了踪影,任司空怎样叫喊也没能找到这女子的身影。
待得司空停下来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方才的慌张,却是不知何时踩进了水坑之中,鞋袜湿透不说,就是裤腿上也溅湿了好多的泥点子。
“唉~”
司空轻叹一声,苦笑一声,嘲笑自己为何要在夜里管这等闲事?一个女子在深夜哭泣,怕不是什么妖鬼邪祟,他又是个书生,若是真的遇到危险,恐怕要命丧于此了。
想到这里的司空便要寻着原路回到古庙里去,看当他到了古庙之中后,却是发现忡知心不知何时已经苏醒,正看着他从远处回来。
“司空,你去哪里去了?”
忡知心揉着还带着困意的眼睛看着司空,仿佛埋怨他吵醒了自己的美梦。
“没什么。”
司空摇摇头,到了忡知心边上,将已经湿掉的鞋袜脱下,放在火边烤一烤,顺便添上一把柴。
忡知心见司空的鞋袜湿掉,便到了司空的身边将手缠到司空的脖子上。
“还没什么呢!你这鞋袜都湿掉了,是不是瞒着我去见什么人了?我告诉你说,这山上阴气较重,当心你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忡知心将身体重量的大半都压在司空身上,话语中虽然是质问,但仍带着困意。
司空却是笑笑。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去见什么人?”
忡知心看着司空笑,脸上亦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吻了一下司空的唇,将手从司空的衣服里。
“大人,你猜小女子现在想做些什么?”
忡知心用手偷偷的将司空身上的衣物解开,露出一丝淫笑。
“万万不可!两位班头还在呢!而且我们马上就到锦州府,你就再忍一晚!”
司空惊得连忙捂住了胸口,身体往后躲,却被忡知心用唇堵住了嘴,深深的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分开。
“你每次都说在外面不方便,谁知道明天到了府衙你又有什么借口!”
忡知心就算是被封了修为,司空也是不敌忡知心,瞬间被忡知心扑倒,缠绵在一起。
锦州府外深林,古庙外面风雨停歇,然而这庙中却是翻云覆雨缠绵一夜。
到了明日一早,庙中四人准备启程,忡知心不知为何心情特别的晴朗,也不再抱怨连日奔波的辛苦。
而那三个男人确实一脸的疲惫,完全没有赶路的精神。
司空见两位班头竟也如此疲惫,心中却是疑惑,不由得询问道:“两位班头,怎得你们两位昨夜里也没有睡好么?怎得如此憔悴?”
司空他是因为昨夜疲惫,而两位班头却是睡了一夜,怎得也如此憔悴。
然而司空将这话问出,却惹得两位班头一个白眼。
“回禀大人,昨夜庙外下雨,扰的我俩不能入睡,直到了后半夜与好不容易停歇,却又迎来了狂风暴雨,扰得我们俩兄弟再也无法入睡,没能歇息得了!”
两位班头这一番话说出,却是惹得司空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瞪了一眼在后面偷笑的忡知心。
且说这司空等人昨日便应该到达锦州府,只因大雨耽搁了行程,这才在山上的古庙之中歇息了一夜。
而那一座山头却就在锦州府外不远处,几人只行了半日路程便已经到了锦州府内。
眼看着锦州府府衙就在前面,忡知心正要催促大家进去时候,司空却是忽然停住了脚步,不由得回想起了昨夜里所见的那个女子。
司空脑海中浮现出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