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知心被两位班头以铁钉穿过肩胛骨,封锁了身体的行动,又被十二个衙役以水火棍压制,身体完全无法站起身来。
怒目横眉而视司空,死命的叫喊!其凄凉之声却是引得方圆左右的百姓惊醒,出来查看。
“司大人?”
被叫喊声引来的一个男人出来见到司大人在此,又见有不少的衙役用着水火棍压着一个人,便知是司大人深夜查案,但是凑近一看那被衙役押解之人,生得却是奇怪,原是那野怪成精害人,惊得那人后退一步。
“司大人,这是?”
那人心中恐慌,连忙到司空那里询问。
“老乡不必害怕!此人乃是前些日子丽州府杀人案件元凶,今日被本县逮捕,明日一早公开审问,你且去通知父老乡亲前来!”
司空留下话语甩手而去,率领手下的衙役回到县衙,那位老乡心中却是惊奇。那被压着的人分明是个妖怪,这司空司大人竟有着如此的本领,竟然能制得住这妖怪!
可是,当两位班头压制着忡知心回去衙门时候,老乡却又看了一眼那被压制的妖怪,心中却是觉得眼熟。
“这!”
这不是司大人的夫人,忡知心吗?
且说这司空将忡知心压进监牢,两位班头将铁链固定到牢房之内,忡知心便被这两条锁链拴在了牢房之内,老道士又画了一道符箓,镇住忡知心的妖力,使得忡知心无法挣脱。
“司大人!”
司空将忡知心锁进监牢之后,被老道士叫走,到了一个隐蔽地方,老道便递给司空七七四十九根钢钉。
“司大人,我知你同这妖怪情浓意厚,又做了些日子夫妻,心中不忍。可这妖怪却是身负二十四条人命,罪孽深重,还望司大人三思后行!这是贫道我所炼制的七七四十九根钢钉,乃是困妖镇邪之物,望司大人收下。”
老道士将七七四十九根钢钉交给司空,辞别了司空,便要离去柳泗县。这忡知心残害人命,罪孽深重,万死不得洗清其罪孽,可如今这忡知心乃司空的内室,此事牵扯司空的家事,他不好干涉,只得将此事全权交给司空司大人!
“司空!你出来!你骗我来了人间,今日却不顾昔日恩情,置我于死地,今日我就是死,也得将你一齐带下地府!到了地府,再续我们的夫妻之缘!”
老道离开,忡知心却在监牢之中挣扎着,叫喊着司空,让他出面。
司空将老道给的七七四十九根钢钉收入怀中,听得忡知心叫喊,心中烦躁,让下人去准备些好酒好菜,便回去了监牢之中。
“夫人,莫要再大声叫喊,如今你也是身份贵重,如此成何体统?”
司空出现在监牢门口,原本一直挣扎想要离开监牢的忡知心也安静下来。
“司空,你终于来了!”
忡知心微微一笑。
“你少跟我说这花言巧语,我乃是山精野怪,哪里来的身份贵重?你若真当我是你的妻子,为何又会将我困在此地?”
忡知心说着,恨不得立刻冲出监牢杀死司空,奈何身上被锁链拴住,又被老道符箓封印,无法使出妖力,挣脱不得这铁链。
司空不理忡知心的愤怒,待得后厨将饭菜备好,司空便让狱卒将牢房门打开。
“将酒菜给夫人送去!”
司空命令下人将酒菜送到监牢之中,可是忡知心如今面目狰狞,狂暴不已,下人无论如何却是不敢靠近。
司空见此情况,摆手让下人离开,自己一人将所有饭菜送进牢房,自己也盘坐在忡知心面前。
“夫人,方才那几个下人你可熟识?”
司空将饭菜摆放开来,将酒倒入杯中。
“那些个原是伺候你的下人,如今却被你吓到,不敢靠近,夫人你还是收敛些,莫要动气,我曾答应让你享福。今日却让你身处牢狱,是本县食言,这些个酒菜都是你喜爱之物,再陪我吃上这一顿罢!”
司空安抚忡知心坐下,将手中酒杯交到忡知心手中,让狱卒将牢门锁死。
司空这一举动,却让忡知心嗤之以鼻。
“司空,你这是苦肉计?你乃堂堂的柳泗县县老爷,如今同我一起在这牢狱之中度过一晚,便希望我能原谅你吗?”
司空喝了一口酒,同着忡知心吃着饭菜。
“没什么苦肉计,只是想着再陪你一晚而已。”
司空一句话说罢,却是惹得忡知心一把掐住司空的脖子。
“司空!你当真不念你我二人的情感!要置我于死地吗?”
忡知心怒喝司空,司空却冷冷一笑。
“你当真如此怕死?”
“司大人,难道你不怕死?倘若不然,当时为何以花言巧语让我放了你的性命?”
司空沉默不语,忡知心生气,却也不忍心掐死司空,将他扔到地上。
司空坐在地上哭泣。
“你我夫妻一场,我何尝不想袒护你到底。可是我身为本地父母官,这牵扯二十四条人命的案子,我实在承担不住!”
司空含着泪饮下整壶的酒,忡知心却是冷眼旁观。
柳泗县的一场骚乱终于平定下来,清水镇那里的骚乱,也终归平定!
却见那有着八百年修为的狸猫何明玉却是捂着左臂,左臂上留着鲜血,被冯闫梦抱在怀里。
而狐狸身上虽然有着大量的伤口,可是却手持着长刀,威风凛凛,仿佛得了战斗的胜利,书生赵鸿运在她身旁站立,双方战斗停止。
却说当时何明玉一怒之下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