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跟尸体，这两个拿出任何一个来，就足以定魏裕昌的罪。
所以，这个人不能留！
尚清雅冷冷道：“只有他死了，才能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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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路派出所。
所长高进民端着茶杯，惊人：“呦，程队长怎么来了？有何指教啊？”
“老高，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俩好歹也是警校同学，我就不能来看看你？”程汉斌笑着说。
“可别，你是刑警，我是民警，咱俩不沾边，还是离远点好！”
程汉斌神色尴尬。
高进民喝茶：“直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韩辉跳楼自杀案你知道吗？”程汉斌问。
“当然知道！先前他来派出所报过案，说他女儿韩佳佳突然失踪，我们一直都在搜寻！”
“谁负责这个案子？我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高进民皱眉：“怎么？你有她的消息？”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一个大活人，无缘无故失踪，韩辉到死都攥着那张寻人启事。
或许是职业习惯，程汉斌总感觉这里面隐藏着某些事。
高进民把负责案子的民警李毅跟王科喊过来，道：“这是市刑警队的程队长，想问问韩佳佳的案子，你们全力配合！”
“是！”
三人走出办公室，李毅找出案件资料递给程汉斌。
“5月4日上午，韩辉过来报案，他女儿韩佳佳突然失踪，怀疑被人绑架了！”
“我们跟他一起去了韩佳佳所在的东海科技大学，询问老师跟同学，发现她已经半个多月没来上课，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之后我们检查了她的宿舍，衣服跟行礼都在，不像是出去旅游，询问她的朋友，在失踪之前，韩佳佳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韩辉说自己欠了网贷，怀疑有人绑架了韩佳佳，逼他还钱。我们按照他说的，暗中调查了罗豪一伙人，没有发现异常，韩佳佳失踪后，韩辉也没有接到勒索电话！”
“之后我们派人搜寻，同时在网上发布寻人启事，5月15日中午，韩辉再次跑来说，他女儿在鑫诚微贷，也就是他贷款的那家公司，但由于没有证据，最后也不了了之！”
“鑫诚微贷的总经理陈达江，你们见过吗？”程汉斌问。
“见过！我们跟着韩辉去了鑫诚微贷，就是他接待的我们，听了我们的来意，他十分配合，还主动免除了韩辉欠下的债务！”
“你说什么？”
程汉斌脑海里电火花的一闪，猛然站起身：“韩辉自杀前，陈达江已经免除了他的债务？”
“是的，他当着我们的面解除了合约！”
“错了，错了！”
程汉斌来回走动，喃喃自语：“韩辉自杀的原因不是网贷，我们从一开始就查错了方向！”
李毅跟王科面面相觑。
“不是网贷？那会是什么？难道是韩佳佳？他知道自己女儿出事了？”
程汉斌快速思索，随后浮现怒色：“狗日的，竟然敢骗我！”
他拿出手机给阿文打电话：“立刻提审罗豪，韩辉自杀前的那个晚上，他一定跟韩辉说了某些事，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挂断电话，程汉斌继续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去了鑫诚微贷之后，韩辉安静了一段时间，但在5月26日，他第三次跑来说找到了女儿，让我们去救人！”
“我们跟他到了蔷薇酒吧，可是依旧没有发现！”
“蔷薇酒吧？那是什么地方？”
“是附近有名的高档酒吧，到了晚上，很多富家公子都会去玩！”
“韩辉怎么会找到那里？”
“当时我也很好奇，就问了他一句，韩辉说是接了一个匿名电话，对方说在酒吧里见过韩佳佳，然后就挂断了！”
程汉斌皱眉，又问了些问题，然后离开派出所。
他开车来到蔷薇酒吧，在周围转了两圈，阿文打来电话。
“队长，我刚刚审了罗豪，他只说收钱办事，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程汉斌开车回警局。
还没走进审讯室，他就听到罗豪的喊声：“警官，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说了，真的没有隐瞒！”
程汉斌推门进去，攥着他的衣领怒问：“韩佳佳是不是死了？”
罗豪愣住：“韩佳佳是谁？”
他回答的天衣无缝！
程汉斌冷冷看着他：“罗豪，你最好想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我最后问你一遍，韩佳佳在哪？”
罗豪苦着脸道：“斌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
“那天晚上你去找韩辉，到底是因为什么？”
“要债啊！”
“陈达江早就把债务合同解除了，你要个屁！”
“呃，被你查出来了？”
罗豪神色尴尬：“好吧好吧！我说，是蔷薇酒吧的总经理郭有福，托我教训一下韩辉，那家伙找女儿找疯了，好几次闯进酒吧打扰正常营业，我收钱办事而已！”
程汉斌死死盯着他，罗豪双手合十：“斌哥，这次真的是实话，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