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皮太守府院,韩殇领着南皮四大首脑慢步往席中走去。
逢纪的话却惹得田丰非常不高兴,严肃的指责道:“逢主薄此法太过冒险,万一公孙瓒真的挥军来攻,不是置南皮于危难之间吗,南皮好不容易重新走上正轨绝不能再让战火波及”。
韩殇接口道:“不知元皓可是还有更好的对策?”
田丰闻言一愣,随之说道:“不然留下文丑将军镇守南皮,颜良将军岁主公前往江东”。
韩殇心中暗道,如此耿直的性格确实不受气量狭小的袁绍喜欢,怪不得在袁绍手下郁郁不得志,反而是逢纪比较会揣摩主子的心思。
韩殇故意换上为难的表情,开口道:“如此南皮虽然可以稳妥点,但江东征婚少了文丑将军成功的几率大跌啊”。
田丰望着韩殇左右为难的表情,突然放声大笑,转而一脸严肃的附在韩殇耳边道:“主公欲图北平!”
韩殇闻言身子一颤,低声问道:“元皓而出此言* ”。
田丰哈哈一笑道:“主公执意要调走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使得南皮无大将镇守引诱公孙瓒挥军来攻,乘机偷润方”。
众人闻言皆都一惊,瞪大了眼等待韩殇的答复。
韩殇无奈笑着的摇了摇头道:“这么秘密的事被元皓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殇还真有点意外”。
听到韩殇的默认不由得都露出喜色,能使南皮永保安宁的法子就是把了公孙瓒这根钉。
韩殇警惕的用气机扫过周围以防有人再次偷听,低声说道:“此事稍后再议,此处人多口杂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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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太守府蒙上了黑漆,韩殇单独留下了逢纪在卧房内。
宽大舒适的卧房内,香炉上方青烟袅袅,整个卧房弥漫着怡人的香味,韩殇与逢纪借着长案上微亮的灯光相对而坐。
韩殇将鬼才郭嘉的计策详细的述说了一次,逢纪听了频频点头。
逢纪随之提出了自己的担忧,说道:“高干将军痛失爱子怕是会影响这一次的计划,南皮还有一人名为麴义也极适合此次的任务”。
韩殇问道:“麴义现居何职,有何才能”。
逢纪答道:“麴义从小在凉州长大,骁勇善战,尤以骑术最为突出,对付骑兵自有一套自己的法子,只是屈居高干之下郁郁不得志”。
韩殇再问:“此人性情如何?”
逢纪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甚了解,麴义久在军中不好在官场走动,但纪感觉他身上沾染了羌族好勇爽朗追逐自由的习性”
韩殇微微一笑道:“高干痛失爱子无心政事,如若让他知道是我杀了他的儿子,元图以为他会如何?”
逢纪一惊,韩殇此举是公然逼高干造反,他虽与高干私交不错但也只是官场手段,思虑后开口道:“高干定会图谋复仇,极有可能投奔公孙瓒”。
韩殇闻言点了点头道:“我要你在我带领颜良文丑离开后,就挑拨高干联合公孙瓒造反,等公孙瓒攻打外城时就让麴义动手杀了高干接手他的部下”。
逢纪听了频频点头,转而问道:“不知主公会安排何人领军攻打北平呢?”
韩殇微微一笑道:“初步商议由高顺与高览两位将军挂帅,到时候看情况发展再定“。
逢纪又再问:“不知主公安排何人指挥南皮守城呢?”
韩殇哈哈一笑道:“此事有待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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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韩殇孤身出了太守府前往外城那间酒馆。
酒馆门口站着几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很多胆小的酒客见了官兵守在门口转身就走了,凡是进酒馆的客人都得接受检查,使得酒馆火红的生意一落千丈。
韩殇跨进酒馆时,里面基本没有客人在高位坐着一个身披战甲的高干怒气冲冲暴骂边上跪着的店家与几个小厮,边上的士兵已把钢刀架在他们脖子处。
在他们之间已有一个小厮躺在血泊之中,店家与几个小厮吓的完全失了魂,全身抖颤目不斜视的盯着地板。
“噔,噔,噔”传来几声清脆的脚步声。
高干与士兵忍不住扭身望去,一身华服俊朗非凡的韩殇正信步走来。
高干一惊连忙起身相迎,对着韩殇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公,为了干不争气的儿子还劳烦主公纡尊降贵来这破旧的小酒馆”。
韩殇微微一笑道:“高干将军见外了,不知为何处置了那个小厮”目光扫过众人落在了血泊中的尸体赫然就是那天接待自己的小厮。
高干拱手答道:“此人正是接待我儿以及那位帮凶的小厮,刚才问他话居然说记不得那人样貌,诚心包庇凶手,干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当日赵云为了找寻跌落黄河的韩殇,亦记不得韩殇的具体容貌何况是个普通的小厮。
韩殇闻言点了点头,转而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高干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那个小厮一死线索就断了,酒馆的店家与几个小厮都说没看清那个帮凶,现在只能询问几个经常来酒馆喝酒的客人是否还记得那人的样貌”。
韩殇点了点头,慢步走到几个小厮跟前,低声道:“尔等抬起头来”。
店家与小厮哆嗦着抬起头来,惊慌失措的望着眼前俊美非凡的男子,突然感到他眼中白光一闪,一张巨大的面相印在脑海深处。
韩殇道:“高干将军好好审问!”说完转身往外走去,高干连忙跟在身后送他出了酒馆。
在韩殇走后,高干心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