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十二点钟,苏香兰见姜春晖还没回家,电话又关机,心中焦急便打电话给姜可人。
不得不说,姜春晖能够娶到苏香兰,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给爸安排了公务,他出差去了。
真是的,出差也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手机还关机。
爸带了助理,你不用担心。早点睡觉吧,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
忽悠完苏香兰,躺在床上的姜可人一脸愧疚,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她真的不想这个家四分五裂。
希望老爸能够吸取教训,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吧。姜可人心中这么安慰自己,如果姜春晖能改,那么她做的这些就没有白费。
老婆。我能上床不?
杨瑞没有睡沙发,在他死皮赖脸以及各种柔情攻势下,姜可人终于做出让步,让他睡卧室,只不过是打地铺。
不能!姜可人哼了一声,翻过身,睡觉。
杨瑞咬牙切齿,恨姜春晖恨得牙痒。
第二天,表姨和小天要回家了,这几天管家温平派人带他们转遍了莞城,杨瑞和姜可人只要有空,也会回家陪他们玩,倒是让他们尽兴地度了个假。
表姨,小天要不要转来莞城上学?杨瑞挺喜欢小天这孩子,便问道。
表姐夫,我要在老家上学,爸爸还在老家。小天说道。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怔,不由心酸。
那好,等你上高中了,再带着妈妈一起来城里,记得来找表姐夫。杨瑞笑道。
好。小天默默点头,却是一脸忧郁纠结,最后小小声说道:表姐夫,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说着,他便走到一边角落,杨瑞疑惑地跟了上去。
表姐夫,你能借我点钱吗?小天望了正和姜可人惜别的表姨一眼,脸色通红,充满难为情地说道。
我妈身体不好,医生说她重活干太多了,但是我妈又不肯买药吃。似乎担心杨瑞不肯借,小天小声解释道。
温平,拿两万块现金。杨瑞对旁边的管家温平说道。
表姐夫。不用那么多,两千就够。小天说道。
你想,你妈妈看病要花钱,以后还得买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然后你上学也得花钱,两千怎么够呢?杨瑞说道。
那等我长大再还你,我给你写个借条。小天急中拿出作业本,撕了一页下来,歪歪扭扭写了张不算借条的借条。
看到这一幕杨瑞心中感慨,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孩子和城里某些同龄人比起来,显然懂事多了。
而且从这点看,表姨的教育很不错。
我收下了,长大后记得还我。杨瑞笑了笑,认认真真收起借条。
而这时。温平取来两万现金,用报纸包得严严实实,给小天里。
谢谢表姐夫。小天紧张背到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一脸感激和兴奋地望着杨瑞,两万对他来说是巨款了,他妈妈一年也才赚两万。
接下来,杨瑞和姜可人一同送表姨和小天去车站,买的是下午两点的班次,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因为姜可人刚刚接到姜春耀的电话。要去集团总部开会,最后两人商量了一下,杨瑞留下带表姨和小天去吃午饭,等时间差不多,姜可人再回来送表姨和小天上车。
之所以这么费心对待,是因为表姨和小天,是唯一不顾流言蜚语来喝他们喜酒的人,姜可人一辈子也不会忘。
把车子留给杨瑞,姜可人打车去集团总部。
坐在出租车上的她一脸无力和忧愁,姜春耀这么着急让她去集团总部,无非就是要让她交权罢了。
这时手机响了。
妈。
可人,你在车站吗?你三姨要到了,你顺便把他们一家接回家。
三姨?我结婚他们都没来,这才几天,他们怎么就过来了?
听出姜可人话里的不满,苏香兰叹道:可人,妈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睁只眼闭只眼吧。
苏香兰就是这样一个人,任何事都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照顾别人的情绪。
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要去总部开会,杨瑞在车站,我跟他说,让他接一下三姨。姜可人委屈地回道。
嗯,那就让杨瑞辛苦一下吧,我和你爸在家里等他们。
我爸?他不是?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早上回来了啊,说事情办完了,怕我不放心,就连夜坐车回家。说这话的时候,姜可人甚至还能听出苏香兰语气中的小幸福。
嗯,那就这样。姜可人沉着脸挂断电话,不用想,肯定是老爸的狐朋狗友把他保出来了。
良久,她叹了一声,不再多想,给杨瑞发去三姨的手机号和照片,嘱咐杨瑞接人。
妈,你干嘛还要来小姨家做客,不怕别人笑话咱么。出站口,高瘦青年苏景峰拖着大包小包的行礼,抱怨道。
你懂什么,现在风波差不多过去了,我们是时候来了,不然拖久了,会显得我们淡漠亲情。苏香梅说道。
可是妈,我听说表姐和那废物结婚之后,表姐和小姨夫就不受集团待见,现在估计没什么钱了,我们巴结他们干嘛啊。苏景峰说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存个几十万?苏香梅说道。
那妈,你有办法从他们家搞到钱吗?苏景峰眼睛一亮。
你妈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你睁大眼睛看好就是了。苏香梅笑道。
与苏香兰不同,苏香梅非常圆滑事故,而且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