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也生气着呢。
这是玉清让,在听到她这么反驳他之后的想法。
“王爷,民女告辞。”她福身离开。
有些不给面子哦!
两人之间虽然是被身边的人逼着,给“妥协”了,她也答应了帮玉清让每半月帮他解毒。
可,不是这样,就表明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来接古红练的是知书,她扶古红练上马车才试探着道:“姑娘,这样,会不会不好?”
“不好什么?”
“姑娘这样对王爷,会让别的女子有机可乘得。”
知书现在是站在古红练这边考虑。
古红练闭眼靠在床榻边休息,不回答她。
见她如此模样,知书只能无奈将话给咽下,不再多劝。
这姑娘看似精明的很,但是有时候,也总是会有些犯傻,不过,希望两人都是对彼此看对眼得,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而错过了彼此。
比起知书的心思重,古红练倒是真没有想这么多。
一来,她要办得事情还很多,二来,也是最重要得一点,就是玉清让这次莫名的表现来得突然,如果不是他故意的话,那么,背后必定有所事端。
或者说,肯定有猫腻!
既然是忘情,对方的目的一定是冲着两人来得。
两人就表现出,对方所希望看得模样便是,这人总归是会出现!
不得不说,玉清让跟古红练,两人虽然没有任何对于此事有所交流,想法倒是莫名的一致。
倒是苦了身边这群,看不透,猜不明,给两人瞎操心得各位!
……引起全城话题的比试现在结束,说是失踪的人也回来了。
古红练只当是解决了一件事情,可以放松下,而其他人,就各有想法。
百姓不可置信,还有对古红练得刮目相看。
宫里一众人为郡主感觉到丢脸……
可想而知,郡主该是好一阵,得避门不出!
好在“太后疼惜”,让她最近也不用去照顾。
皇帝休息的乾沁宫。
“皇上,龙体保重。”随信急忙上前劝阻。
自比赛结束之后,皇帝就一直盯着花骨朵看着。
“随信。”楚容远叫他。
“是,皇上,奴才在。”
楚容远伸手碰触着花朵,只是花朵并不买账,一直紧闭着,没有绽开分毫。
随信见此,私下揣测了皇帝的信息,然后试图劝说,“皇上,依奴才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奥秘。皇上您也不用放在心上,郡主的事情……也非真正皇家。”
郡主又不是皇帝亲妹妹!
随信的意思是这个。
不过,他自己说完后,就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自己怎么忘记了,不应该擅自揣测君心,就算揣测了,也该烂在心里,怎么能说出来。
急忙得小心打量龙颜,见皇帝像是并没有听进去,才松了口气。
“皇上?”随信轻声喊他。
楚容远回神,“嗯?你说什么?”
“奴才请皇上保重龙体。”
谁都以为皇帝是生气了。
楚容远手里握专骨朵,然后一点点用力,“随信,你说朕,是不是错过了,花开的美好?”
这话太深奥,随信哪里听得懂。
皇帝也不是真要对方回答,他只是手上一个用力。
然后,阴测测得自问:“朕实在是非常不喜欢看到,在朕面前没有开花,却在别人那里盛放娇艳的花朵!”
这个比喻,真是绝了。
皇帝估摸着是觉得,古红练之前的表现都是故意!
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在蛮荒之地待了几年,就变的好像另一个人一样呢?
而且,还是这么出色,这么耀眼,就像是正在盛开的花朵!
惹人垂/涎,美/艳不可方物!
既然,人跟花骨朵一样,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让胡花骨朵瞬间绽放,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是故意得!
故意掩藏芳华!
她,怎么敢!
随信看着被皇帝顺手摘下,然后碾成了花末的花骨朵暗暗心惊。
看来,真引起了皇帝得反骨心!
楚容远心道,古红练,本就是该属于他得!那么,毁也的毁在他手里!不能让她对旁人娇艳绽放!
不能!
太后所住的意阖殿。
知道结果之后,太后却是出乎意料得平静。
有一个女子坐在她身边。
太后抚摸着怀里的“猫”。
“她也不是很聪明,不知道锋芒不可毕露的道理,看来是哀家高看她了,如果她心思多,就该明白,这锄郡主的比赛,就不应该赢得这么彻底,她该给君主的面子,也该给皇家的面子!”
那女子却似乎不赞同:“未必是如此。”
太后见她反驳,问:“何意?”
对方回答:“有些人,就是有轻狂的本领,她不是不知道该给皇家面子,可是她却偏偏不给!”
“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太后恼怒。
想了之后,轻蔑补充,“她凭什么如此呢?只不过是因为背后有个瑞王!”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背景的话,她说不定还会收敛点。”
“……为何总帮着她说话!”
“太后不要生气,我是因为不想太后低估了这个人!”
“哼!”太后生气。
“还有,太后,谨防皇上对她再次上心。”
“怎么可能,我皇儿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怎么可能对本来就是不要的女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