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红练在船上这么露得一手,最后还是传了出去!
不但如此,墨家给墨止钦再找大夫,大夫也觉得很神奇,可是他们还是找不到治疗的方法。 x。
“墨大公子的病症已经减轻了不少,可是老夫真不知道是如何诊治得。”
大夫之一这么说。
墨家再找人。
“老夫实在无能,只能用药控制,但是如要根治老夫需要再研究研究……”
等他研究好,人都死了!
倒是有懂行得说:“如要根治,恐怕要找施针之人。”
末了,他还非常感兴趣得说:“如果有幸,希望能让老夫也跟着看看。”
墨家的人也是黑了脸。
这些个人,医不好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墨止钦的父亲到了儿子书房,焦心得问:“这个古红练真是古家得那个?”
“是。”墨止钦放下手中毛笔回答父亲。
“那女娃小时候我见过几次,是个不成气得,真有这么厉害了?”
“孩儿本也是不信,可是上次妹妹不是去看了比赛,也说她完全跟传闻不一样吗?而这次,孩儿也真是幸亏了她。”
“为父还是担心,真要让她给你医治,万一她只是凑巧!”
墨家老爷一方面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也同时觉得不太放心古红练。
墨止钦走到父亲身边,眉眼沉了沉,实话说:“依孩儿看,这个古红练跟传闻不一眼,我看,倒是一个非常剔透的女子。”
“钦儿,你不会是……”
“爹,自然不是!”墨止钦知道爹以为自己看上古红练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的意思?”
“孩儿愿意让那古家秀医治,生死有命!”他说。
墨止钦倒是也挺有担当。
说了之后,他还无奈说:“不过,就怕人家不愿意。”
还说了句实话,墨止钦看人的眼光还挺好。
“这你倒放心,我跟古家去说说。”
“嗯。”墨止钦应下,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墨家跟古家都是大家族,之前关系也算不错,既然古红练是古家的人,他们也觉得要给墨止钦治病不难,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给了面子得带了厚礼先去了古家。
先道谢,再谈医治的事!
也顺便探探底!
这些事情,虽然他们本人没有想做得这么高调,不过还是被很多人知道了。
而也当然,古红练现在根本就不住在古家,也不是古家的人可以“指使”得,可是古阵碍于家族面子,却是给应承下来了。
“你这做爹得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把练儿接回来!”老太爷知道事情后也愈发着急。
古阵应承下倒是很正常,可是,现在问题,古红练恐怕不会吃他爹这一套。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练儿给墨家小子治病得。”他说,“只是,她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哪里学来得这一手,我担心,如果她没能把人治好,那么我们古家反而就麻烦了。”
应付一个墨家是也不用这么怕,但是这事儿现在闹得太大了,宫里得,其他家族得可都盯着呢。
“就是担心这个,才让你把人给接回来!问清楚才好做事!”老太爷年迈但是声音洪亮,依旧得威严,真是焦心得很。
古阵听着,心里怎么也是有所埋怨,不是他不接,是那女儿根本不给面子!
“是,爹!”心里想是一回事,不过他还只能厚着脸皮应下。
古家的人一而再得这么来找古红练,稍微一打听也能知道是因为古阵应承下了墨家。
古红练非常淡定得看着书籍,凉亭已经被她改装过,更加适合休憩看书。
霜儿撅着嘴,“秀,我说他们也真是,之前说秀是不详的人,又排挤秀,还用家法来压秀,现在好了,旁人有什么事情,倒是被他们沾了光了,反正是他们应下得,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正好拿糕点过来的余嬷嬷听到这话就赶紧得打了霜儿的手臂。
“你这小妮子就知道教唆秀,这事儿怎么能凭着你这么儿戏呢!”余嬷嬷还是觉得规矩要遵守。
古红练倒是两边都不帮,霜儿是年轻人自然意气用事,把古家的人之前对待她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记着呢。
余嬷嬷那是老妈妈了,她只希望“家和往事兴”。
“秀,我没有。”霜儿跟古红练撒娇。
古红练“嗯”了一声,“嬷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跟嬷嬷顶嘴。”
余嬷嬷听着,叹气,“秀,老奴知道之前家里对秀不好,老奴也没有想过让秀完全不放心里,只是,如果秀不顾着的话,外面会说秀是个不懂规矩,是不孝的人。”
古红练应着,她就是知道余嬷嬷是为她考虑才没有说什么。
“嬷嬷,你的教诲红练都听着,你放心。”她回。
余嬷嬷红了眼,“好,秀真的长大了。”
能如此心思通透,敢作敢为,真的很像逝去的夫人……
她想,她也能放心了。
霜儿问,“那秀,您是决定回去了吗?”
“不。”古红练否定,“你跑一趟墨家,帮我带个话,墨家大公子的病情能医,不过第一次施针过后,过十日才能进行第二次,现在离施针还有八日,到了日子,让墨大公子来我红庄,就说我的医疗工具都在这里。”
“是,秀!”
霜儿几个字眼没有听懂,不过大概意思是明白,应下后就去操办。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