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你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小天?”
日向天还未开口,日向大长老立即蹦了出来,他已经废了一个孙子,总不能让另外一个孙子也废了吧?
日向日足不语,只是神色冷漠地看着对方。
侦查队伍出现问题,背锅的一定是他这个族长。
难不成他还不能问一句?
更何况这件事太蹊跷了,原本当日的侦查小队是另外一名日向族人负责,是日向大长老临时安排日向天代替了对方。
“当时我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发现队长他们都已经不见了”
“然后察觉到云忍大部队进攻,便连忙赶回来报信。”
日向天眼珠子一转,不假思索地解释道。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说辞。
至于日向日足信与不信不重要,反正爷爷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第二个问题,大长老知道这件事吗?”
日向日足没有明确的表态质疑或者相信日向天,他只是神色平静地移开视线看向日向大长老。
“什么意思?”
日向大长老微微眯了眯眼,装着糊涂反问道。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日向日足不退半步的怼了回去。
“你是想说,我让小天故意不预警的?”
日向大长老脸色一冷,好似被冤枉了似的语气变得凛冽起来。
日向日足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不承认也不否认。
日向大长老冷哼一声,随即为自己辩解道,“你觉得我和云忍勾结起来?我可是日向一族!”
这一点日向日足倒是不反驳,他并不觉得日向大长老会和云忍勾结起来。
但这并不代表日向天没有故意放云忍入境。
至于为什么日向天刚好就能碰到云忍突袭部队,或许是一个巧合,或许是计算过后概率题。
日向日足不想深究,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想要的答案。
只要日向大长老没有勾结云忍坑害木叶,那么事情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你们可以离开了。”
日向日足懒得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虽然年纪比不上日向大长老,但有些事情他看得很清楚。
尤其是经过清和老祖宗提点之后,日向日足学会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他自然明白日向大长老和日向天这么做的原因。
在找来人前来询问之前,日向日足便将那日的情况调查得差不多了。
本以为牛头小鬼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这下可麻烦了。
透过门缝望着日向大长老和日向天两人离去的背影,日向日足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得找个机会将两人调离战场,遣送回族内让清和老祖宗看着才行。”
“而且大长老已经老糊涂了,不适合继续胜任大长老一职了。”
“和云忍的战争结束后,就召开族会吧!”
“一族的稳定、村子的团结不允许破坏。”
自从得知雏田是西力所救之后,日向日足的心态早就改变了。
与人为善,与己为善。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这才是清和老祖宗为人处世的真正精华所在。
思绪飞转,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一次事件日向日足打算按照侦查小队失职来处理,锅他已经背了,绝对不能将事情的真想说出去。
否则日向一族如何在木叶立足?
侦查营地中,驻扎的是日向一族和擅长感知术的忍者。
日向大长老领着日向天快步离开,从刚才日向日足的反应不难看出,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爷爷,我们该怎么办?”
日向天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
“日足那个怂货奉行清和老家伙明哲保身、稳中求存的一套,他不愿意为小秀出头,但我们是小秀的亲人。”
日向大长老的话音一顿,随即目露冷色地盯着日向天。
如今日向秀被关在祠堂,陪着一个老得快要死掉的家伙度日,他这一辈子铁定废了。
“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
“我明白,只是”
日向天不是日向秀,他是大长老一脉的宗家传人,他更懂得思考利益得失。
族长已经明令他不准找那个牛头怪麻烦。
公然违反族长的命令
而且这一次木叶损失可不小,若不是奈良鹿久借此机会算计了云忍一波,恐怕真的是血亏一波。
可另一方面大长老又是他亲爷爷。
他无法拒绝。
日向大长老顽固不化、自视甚高,而且属于那一种只看得见旁人的不对而忽略自身过错的人。
事情最初的起因不过是两个熊孩子打了一架。
却牵扯出一方的大人。
不过是看西力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
在日向大长老看来,一个平民家的小鬼哪里比得上他们日向一族的孩子?
他的孙子能欺负人,对方就只能受着,还手就是错误的。
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一片茂密的森林中,总有那么一两棵树长歪了。
毫无疑问,日向秀和日向天的性格养成,与日向大长老这种处事态度脱不了干系。
“按照日足那小子的性格多半会将这件事隐瞒,不过他也肯定不会任由我们继续作为。”
日向大长老眯着眼睛分析道。
日向日足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很了解那小子。
“恐怕他会将我们遣返回族内,若是离开战场,我们再想要动手就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