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原来,把建宁帝放到那西屋床上了,很好很好。爪*机書屋 ”顿了一顿,我望着窦太后,慢慢道:“窦妙,你说外面那个刺客是什么来路?”
我其实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此时询问窦太后,只不过是为了验证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
窦太后眼珠转了转,慢慢道:“那个刺客还活着吗?贱妾要看过了之后,才能回答。”
我点点头,随即带着二人走出东屋,来到外面大殿之上。
放眼望去,只见那黑衣刺客笃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那一直断臂之处的鲜血笃自流个不停。
姬子君看着眼前这黑衣刺客,眼中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这个人这样流血不止,会不会死了?”
我慢慢道:“这个人想要杀死咱们,我只不过断了他一只手臂,如果这个黑衣刺客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那也怪不得咱们,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
姬子君点点头,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毕竟于心不忍,过的片刻,还是向我商量道:“要不我去再找一些布来,将这个人的伤口鲜血止住?你看好不好?”
我知道姬子君心软,看不得这人伤成这样还不医治,当下点了点头,对姬子君道:“自然可以。”
姬子君大喜,随即奔到东屋之中,便欲从窦太后的床上,将那铺在下面的布匹撕下一些来,然后给那黑衣刺客的伤口包裹起来。”
窦太后急忙奔了过去,一把拉拽子君道:“你干嘛,丫头?”
姬子君愕然道:“太后,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个人伤口还在流血吗?我是要找一些布条来,给那个人包裹上,要不然那个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窦太后咬牙切齿道:“不行。那个人想要杀死咱们,我可没有这么好心,给他包裹伤口。--你要去就去别的地方去找。”
姬子君一呆,似乎在犹豫:“又到哪里去找?”忽然想起那对面西屋之中,那一张王贵人所睡过的床榻之上,应该也有布匹之物。当下姬子君转身奔出东屋,向西屋奔去。奔到西屋之中,一眼望去,只见那床榻之上,建宁帝的身下,果然有一副白色的绢布铺在床榻之上。
那建宁帝此刻笃自昏迷未醒,他口中的布帕依旧严严实实的堵着,似乎窦太后生恐这建宁帝醒了过来之后,便即大喊大叫。
这南宫云台虽然地势偏僻,鲜少人来,但也偶尔有巡逻的宫中侍卫和那御林军经过这里。
倘或被那些巡逻的御林军发现这南宫云台竟然有声响传了出去,势必会进来搜查一番,到那时恐怕就会危及我们三人的性命了。
姬子君惦念那黑衣刺客的伤势,随即将那建宁帝身下的白绢用手一撕。
那白绢年深日久,早已有些糟了。
姬子君这么用力一撕,那白绢便被撕下来长长的一条。
姬子君一喜,随即拿起那一条白绢,奔出里屋,来到外面大殿之上。上前将那黑衣刺客的断臂伤口给裹了起来。这么一折腾,那黑衣刺客立时便被痛的醒转过来。
黑衣刺客见姬子君双手拿着自己的右臂,不着白绢,脑子之中一时糊涂,竟然低声喝道:“你干什么,你这奸贼,要想杀我你就明说,不要跟老子玩阴的。”
跟着,便即坐起身来,伸出一只左手用力的向姬子君推了过去。
姬子君猝不及防,立时被那黑衣刺客左手推开丈许。
她手中的那一条白绢也就此落在地上。
那窦太后口中啧啧道:“你这傻丫头,你看,你的这一番好心被这恶贼当做驴肝肺了吧?本宫告诉你,做好人是没有好报的。”
那黑衣刺客这时才始发觉,姬子君缠裹自己的断臂,竟是为了给自己包扎伤口,脸上不由得一怔。
姬子君慢慢站起身来,继续走到那黑衣刺客跟前,默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一条白绢,复又给那黑衣刺客缠了起来。
窦太后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向着姬子君道:“傻丫头,你现在就是那个东郭先生,一会你就会被这一匹饿狼吃掉的。哎,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真的是笨到家了。”说罢,这窦太后不住摇头,脸上更是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姬子君被窦太后奚落的眼圈发红,只是仍自惦念这黑衣刺客的断臂伤势,也不跟那窦太后反驳只是默默的将这黑衣刺客的断臂伤口裹好,这才退到一旁,站在我的身后。
那黑衣刺客断臂伤口经过姬子君的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止住鲜血了。但是黑衣刺客的断臂伤口却是越来越痛了。
黑衣刺客强忍疼痛,抬起头向着我沉声道:“在下学艺不精,今日被你斩了一条左臂,要杀要剐尽都由你,有种的就给老子一个痛快,你要是想从老子口中问出背后是何人指使,那可就是做梦了。”
我向那黑衣刺客,冷然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成全你。”说着,左手之中的那一个铁盒递给姬子君,姬子君急忙伸手接了过去。
我随即双手打开那藏有中兴之剑的剑匣,而后将那一把中兴之剑取了出来。
那一把剑匣递给站在一旁的姬子君拿着。
我将那把中兴之剑从那剑鞘之中缓缓抽出。剑锋一出,那黑衣刺客和窦太后都是眼前一亮。
二人都是感到那剑刃之上散发的寒气逼人而来。
窦太后忍不仔了一声道:“好剑,就是用来杀这个狗贼有点可惜了。”
那黑衣刺客双眉一竖,厉声道:“某家死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