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剪刀也剪下来一块衣角,然后跟孙月娟那块衣角对换,心里实在不能理解,这算哪门子的割袍断义啊。
“水伯,有针线吗?”贞娘冲着水伯问。
“有有有,我去给你拿啊。”水伯连忙道,一个孤老汉,平日缝缝补补的也是必须的。
不一会儿,水伯便拿了针线过来。
贞娘便拿着针线,把孙月娟的那块衣角缝在自己缺了衣角的地方。
“你这是干嘛?”孙月娟气冲冲的问。
“这正好缺一个角啊,这样不正好补上吗?”贞娘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谁让你补上了,是要把对方的衣角烧了,这才是割袍断义啊。”孙月娟无语。
“哦,原来是要这样啊。”贞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却轻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缝好的衣角道:“算了,衣服缺个角太难看了,就这样吧。”
随后贞娘冲着孙月娟摆摆手:“我回家了,家里事多着呢,我娘亲那人你是知道的,稍一偷懒就要骂人。”
说完,贞娘就离开了。
孙月娟看了看贞娘离去的背影,跺了跺脚,又看了看手上的衣角,最后拿过放在桌上的针线,也将那衣角缝再了自己的衣服上。
“水伯,我走了,以后很难来看你了。”说完,孙月娟飞快的离开。
看着一南一北两个相反方向离开的两人,水伯叹息,多好的一两个小姐妹,却在人生的路上背道而驰了。
贞娘边走边看着那块衣角,其实她跟孙月娟的友情并不太深厚,只是,原身跟孙月娟却是由婴儿时就在一起玩的,那是真正的手帕交,这块衣角算是她为原身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