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流自己手编了一本教程,对五行能量和符箓进行了综述,分为五大篇幅,录入了几百个基本的符文,交给游畅翻印了一百份。游畅和罗非面对这一本教程很激动,但却非常不赞同将这个新的能量体系公开。姜静流微笑着听她们从女性的地位、男人的野心、家族的掌控方方面面谈起,总结一句话,核心力量只能掌握在核心成员手中。
姜静流坚持自己的做法,一个庞大的能量体系并不仅仅是一个人建立,牢固的中坚力量,广大的群众基础必不可少。她的坚决让姚启泰和游畅无奈,最后圈定符箓最好的流转方式莫过师带徒,待基瘁定之后再公开传播不为过。
姜静流同意了这个折中的方案,除开家中人等,又亲自挑了十余个孝每周两次授课。
这是一个全新的能量体系,姜静流准备好一切开始第一堂课,迎接她的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姜静流站在大厅中央,简单编写的教程投射在墙壁上,五行综述非常简单,不过短短几行字而已,真正重要的是那几百个基础符文。姜静流道,“这是一个全新的能量体系,有别于目前主流的三个,利用这个理论配合科技,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创立社会制度。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也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只把这个体系教会给你们,不愿意的可以退出,不退出的,想清楚未来会面对什么。”
姜静流看一看忘川,忘川满面微笑,并无任何不妥;鸠雀双眼发亮;白玫不断用手术刀磨尖锐的指甲,目光挑逗着姚启泰,姚启泰的视线和他对上就仿佛碰上什么脏东西一般挪开,表情中有说不出的厌恶。姜静流理解姚启泰的心理,处|女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总是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和防备,过了这一段别扭期,大概会好些。
“流民的一切档案均被销毁,没有芯片,没有身份,我们无法进入主流星域。”姜静流的声音没有起伏,“即使我们建造出自己的飞船、航线、生产出自己的产品,依然拿不到任何有效的许可证进行经济活动,甚至,还会被监察会掐灭,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我们要做的,是在监察会之外,重新建立一个星域的运行机制。将符箓学会之后的第一步,踏入太空,争夺生存活动区域。”
“听起来很带感。”蓝深点燃卷烟。
姜静流笑一笑,这些女人并没有打消对她实力的怀疑,“再说一次,害怕的人,可以退出。”
十八个人,无一起身。
姜静流点点头,“不管你们有什么心思,学会了这个,大家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对你们没有过高的期待,你们也不必有负担。不管是反对我的人,还是支持我的人,都是我的人就行了。”
姜静流将能量分为五行,为明确这些抽象的东西,具现出不同的能量,赤橙黄绿各色在空中形成循环,互生互克,生息不止;又让姚启泰掏出从一级到四级不等的能量作物样本几十种,分别从其枝叶上提取不同的自然符文。第一堂综述课比较简单,男人们大概是习惯了学习,过目不忘,很快就能将那点儿内容倒背如流,倒是女人们疏于读书久了,进程比较慢。
第一堂课的最后,为了提起大家的兴趣,姜静流没人发了一个基础的扫尘符,教导符箓的使用方法,在使用上,女人的接受程度却比男人快了很多,毕竟都曾经拥有过空间,对能量的敏感高出男人太多。
这其实是两个教育体系的融合,男人们对具现的这个世界相关的科技知识更敏感,女人对抽象的能量更敏感,反应到符箓的学习上来,姜静流估计男人在符纸的制造、符文的描绘上更精通,而女人必然在符文的变化使用和创新上更有优势。
第一堂课结束,姜静流把符纸发下去,布置了临摹的作业。鸠雀拎了几张纸,找了一支笔,抓转静流要求开小灶,姜静流从善如流。
正是初夏时分,后院植物葱郁,各样花开得鲜艳,姜静流哄着姜昊宇睡了,拿起鸠雀画好的符文一张张看。这个男人在制图上功力深厚,这些符文对他而言实在简单,只一次便准确漂亮。
“你想做什么?建立新的星域制度?分摊监察会的权利?你知道上一个重新建立秩序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吗?”鸠雀说的话充满了恶意,但表情却是兴致勃勃,手上的动作又快又漂亮,“你准备拿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当你手中的一把好刀?”
姜静流将不同五行的符文一个个分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想让我帮你卖命?”鸠雀漆黑的眼睛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来,“也不是不可以。”
“你们从来都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姜静流将分开的符文推出去,“符文也是分五行的,一个符箓要达到设计的效果,五行之间的配比要平衡,符头符中符尾轻重合适,不然就是失败。”
鸠雀闭眼想一想,扫尘的符文最简单,落笔挥就,姜静流挑眉,“太急了!”话音还没落,整张符纸就燃烧起来,姜静流引了一束水扑灭火,可惜地看被糟蹋的符纸。
鸠雀摸一把面孔上的水珠,“有点意思,很奇妙的感觉。”
“这是操控能量的感觉,到最后你会明确地发现各种能量在笔尖游走,随心所欲。”
鸠雀扯出完好的符纸,重新绘制,“其实我对你做出来的那些铜符更感兴趣,如果是那种玩意,我会学得更快。”
“一步步来,别太贪心。”
“亲爱的,你房间外的符阵,是几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