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目送着离开的安德烈,叹了口气。“唉,我还想问一下自己身上的这些奇怪的东该怎样处理才好……还想问问外面的情况。”
触手这时候轻轻蹭了一下墨痕的脸。
“仅仅是问一下这些么?不问一下家人什么吗?”一个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的声音从墨痕的身后传来。
墨痕瞬间掏枪,却被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墨陌惊呆了。
墨痕警惕的的问道:“你是谁?警卫!”
“嘘——!”墨陌把右手食指压在嘴唇上。“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佩恩.周下士。不要这么紧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墨痕冷眼直视着墨陌。
“呼,唉,这么大声,真是没法谈了,送你个东西吧。”墨陌双臂抱在胸前。
墨痕仿佛遭到雷击一般,一声不吭得跌倒在地。墨陌缓缓走到墨痕面前,轻轻抚摸着那根触手。“本来吧,是想和你和平共处的佩恩.周下士,但是谁知道你的记忆是比墨痕那家伙还要恶心,左思右想还是选择墨痕吧,毕竟小屁孩好片一点。”
墨陌站起来,仰望着天花板。“作为一个辅助的人格,存在的是如此卑微。”
“goodpe
(早上好佩恩)”一个金发妇女拿着牛奶走到餐桌旁边说道。
“早上好妈妈。”墨痕打了个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今天早上要吃什么?不会又是中国面条吧?”
“当然不会,今天是妈妈亲手做的。”金发妇女笑着说道。
墨痕走过去看到桌子上上摆着荷包蛋、苹果酱三明治、麦片粥还有一杯牛奶。
“还是妈妈好,爸爸只会煮面条,还不允许我吃外面买的,真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墨痕嚼着三明治看着历史书问道。
“佩恩,我不是说过么?看着书吃饭对身体不好,赶快放下。”
“唔……啊……没有办法,西点军校的分数太高了,有难度。”墨痕被三明治噎着了,赶紧喝了一口牛奶。
包里一。向门外快步走去说道:“妈妈再见。”
“再见,注意安全。”
墨痕骑着自行车蹬着,快速地向学校骑去。
“早上好,佩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向墨痕挥挥手。
“早上好格雷格爷爷。”墨痕点头说道。
“今天也要好好学习,佩恩长官。”一位黑人妇女说道。
“谢谢。”墨痕同样礼貌的回答道。
……
“叮铃——叮铃铃!”放学了,墨痕走出教室,手里拿着一个记化学公式的小本子“苛性钠暴露在空气中变质:2naoo3+h2o。”
“佩恩,你又再背书。”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金发女孩从后面跟了过来,和墨痕肩并肩走着。
“爱丽丝。”墨痕说话有点紧张了,“没办法期末考试又快来了。”
“的确啊。”爱丽丝刚想邀请他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听到他说这句就把话又咽了回去。“最近我的数学总是不太好,有空的话……”
“哔哔!”后面传来一阵喇叭声,一辆银色的凯迪拉克上一个染着绿色头发配着一套嘻哈式的衣服,在后面不停的按喇叭,看到他们回头后,加速绕到旁边说道:“爱丽丝,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但不用了,佩恩已经答应送我回去了。”爱丽丝揽住墨痕的胳膊说。
那个男人无奈地说:“好吧,再见。”
“再见。”爱丽丝挥挥手说,接着把手抽出来,红着脸说,“抱歉。”然后跑着离开。
“爱丽丝。”墨痕红着脸说,“我答应骑车送你的。”
爱丽丝低着头红着脸走了回来。“谢谢。”
墨痕一下刹住车,心脏跳的很痛,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回过头来,金发的爱丽丝已变成粉色头发的林雨然,身后的繁华世界也已变为焦土,林雨然把头压在他的背上哭泣的说:“别忘了我。”说完这些,林雨然燃烧起来,化作灰烬,崩坏的世界正在奔来。
墨痕吓得立刻加快蹬车,拼命的往家里跑。
“喂,佩恩。”格雷格爷爷拄着拐杖向他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墨痕推开门,直接大喊道:“妈妈!你看窗外看外面……”空荡的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回答,墨痕在桌子上看到一块黄色的格子围裙他好像见过,还有一张纸条上面用汉语写到:孩子,妈妈走了照顾好自己。墨痕手打哆嗦,向门外奔去。
“哗——砰!”半截尸体从空中掉了下来。墨痕盯着那尸体,双手不停地发抖。紧接着就是两个舔舐者从天而降。
一个黑发的双马尾女孩出来了叫道:“哥哥。”
墨痕连连后退瘫坐在地,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女孩没有在意他的恐惧,淡然地说:“哥哥,爸爸在哪里?你知道么?”
“你说什么……你别过来……“
“爸爸,说他去找你了。“
“啊——啊!”墨痕周围的世界裂开了缝隙,最后一声脆响完全整个空间碎了。
墨痕回到了红色房间内。喘着粗气,看着举起大手想要抚摸他的四号实验体,他盯着那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头颅,不禁叫出声来:“爸爸。“
“不对,不对,这是幻觉,我是佩恩,这不是我的记忆,这是幻觉!“墨痕双手抓着头,手拼命地撕着头皮,希望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
“尽情否认吧,墨痕,毕竟现实实在是太残酷了。“墨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