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门派,都舍不得自己辛苦培养的弟子被外面的猪拱了,基本上都是内部解决。要不就是和有价值的门派联姻。
余啸客气地说道:“恭喜你啊,双修典礼的时候,请我去喝杯喜酒吧。”
江妙文笑得很悲伤,“我师妹不能嫁给我。她已经被许配给了我的师弟逸文。”
“就是你受伤的那个师弟?”
江妙文点了点头。
两人一猪又沉默着坐了一会儿,只有飞天船的法阵穿过云层的呼呼声。
“江妙文,幽魂苔是毒药吧?”余啸实在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你给我留一半,我还你一半灵石。”
“幽魂苔是治疗万足虫毒的唯一解药,怎么会是毒药?”
“你对你师妹的感情,不深吧?”余啸试探着问道。
“我愿为她渡千万劫。”江妙文平静地说道。
余啸坐不住了,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在脑中捋了捋,实在是想不通,又开口问道:“你爱你的师妹,你师妹要嫁给你师弟了,你师弟身染剧毒,你不远万里跑到昆弥界来给他找解药?”
她每说一句,江妙文就点一点头,表情越来越痛苦。
余啸脑袋里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最后她一拍脑袋,兴奋地蹲在江妙文身边,小声地问道:“你真正爱的人,是你师弟吧?”
江妙文愣愣地看着她,脸上阵红阵白。
余啸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你怕师门不能理解,把你师妹弄出来做挡箭牌。反正她马上要嫁人了,不会缠着你。”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江妙文呼地一下站起来,鄙夷地看着余啸,“你居然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我师妹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但我与逸文情逾骨肉,绝不会放任他中毒身亡。”
余啸认定了江妙文是被自己戳破了心事,在他身后大喊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过不管江妙文爱的是谁,都不管她的事。她不过无聊多问了几句。
现在她有灵纸和灵墨了,可以回去研究一下画灵符。
斯酿的书里,有一个存术符,就是可以先把法术存在灵符里,和需要金丹修士才能做的丹符有些类似。
这个却是筑基修士就可以做,用的时候不需要打法诀,用灵力催动灵符就可以,发动时间短,消耗的灵力少,使用又方便,只是画的时候麻烦一些。
这对别的修士来说作用不大,对余啸来说却很有用。
她现在最大的杀招,还是水球术加上别的乱七八糟的法术,发动的时间长,条件限制又多。
但是她现在可以把这些法术事先存在灵符上,要用的时候打灵符就行了。
她画了不少水球术加上溶法,沸法,还有叠土术的法术,其实就是开水球、泥水球和把人淹死的胶水球。
筑基中期之后,她可以弄出一层水膜来包裹在物体上面,也可以包裹住自己,如果她能想办法把水膜弄得刀枪不入的话,倒是一个好的防御术。
江妙文给的材料非常好用,就算是余啸这种新手,画十张也能成功三、四张,等她把那一小瓶灵墨用完的时候,已经能成功五、六张了。
时间在一张张灵符中飞逝,嘟嘟的食物所剩不多,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它连储物袋都翻空了,只找到几个干枯起皱的果子。
余啸把画好的灵符整理了一下,准备去找江妙文再讨要一点灵墨。她房间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几个人涌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余啸沉着气问道。门上好歹也有个禁制,说闯就闯进来了。
那一群人里,镇船修士袁安、江妙文、纪君昊也在其中,江妙文脸色阴沉地背着手立在一旁。
余啸只看到这些人嘴巴动个不停,却没有声音传过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怕画灵符时被打扰,放了个隔音符。
她刚刚把隔音符收起来,一阵谩骂争吵声涌进了房间。
除了在她房间里的人,外面船舱中的争吵声也不绝于耳,像在集市上一样热闹。
很多人在船上跑来跑去,仙务楼的修士挡在门口,防止更多的人进来,同时好言安抚。
“我们要搜身!把你的储物袋拿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半老修士,脑袋长得和嘟嘟的干瘪果子差不多,老鼠眼睛里发出不怀好意的光。
余啸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余啸问袁安:“为什么闯进我的房间?”
“船上发生了失窃事件,”袁安说道,“我们是来问问你有没有丢东西。”
他们故意突然闯入房间,是想看看能不能打别人个措手不及,抓住一两个心怀不轨的人。
外面那些不满地大吵的修士,就是被他们惊扰到,又被搜了身的人。
“我一直在房间里,不可能丢东西。”余啸指了指桌上凌乱的一堆。
保险起见,她把几个储物袋都用神识查看了一下,东西都还在。
江妙文走上前去,拿起装灵墨的小瓶看了看,有些动容。“你已经把这一瓶都用完了?”
“嗯,反正闲着没事。”余啸一把抓起画好的灵符,塞进自己包里,警惕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别废话了,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别对她客气。”纪君昊大声嚷道。
他的损失惨重,给他舅舅准备的见面礼,用来提亲的灵草宝物,全部都丢了。
“道友,能不能请你把储物袋拿出来,让我们检查一下?”袁安问道。
这种事情常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