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跪拜之礼？”甄倩对周平凡笑道。甄倩和汤卫国不知所云……
酒一杯杯下去，两壶酒快喝完了，周平凡问道：“师傅，我们申请资质等级要招收那么多人啊，费用可不秀气啊。”
“不是，我准备了些拜师礼，放您车上去。”
“师傅，借你车钥匙用下。”周平凡边开烟边说。
“嗯，记住了，师傅！”周平凡说道。
“年轻人，好好建房子，建好房子才是对我最大的心意，懂不懂，如果能看到你们建的特色建筑，我这老家伙心里才最高兴，加油吧！”刘向东鼓励道。
“我们想办法把需要的人的复印件准备好。”
“你们年轻人有冲劲，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着羡慕，但是你们也要稳扎稳打，毕竟房地产牵涉的人脉关系纵横交错，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刘向东提醒道。
周平凡笑着说：“人家是领导，有的话不会说的那么清楚，很多时候要我们去猜，去悟，以后我们接触这样的事还很多，要求我们要学会察言观色。你爸爸不就是煤炭设计院的吗，请他帮下忙，实在不行的就花点钱，争取下个星期进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先进去再说。”刘向东似乎已经放开了，他喝了口酒说道：“原来盖房子铺路搭桥基本上都是国营或集体企业经营，住房也是单位建房分房，现在商品房市场已经放开了，就我们玉露市也已经有十几二十家私营老板搞开发，看样子业绩还不错，关键是看资金怎么样，一个项目动辄上千万，资金跟不上就会有麻烦。”
“别说三杯，就是三十杯，只要刘处肯收，我立马喝下。”周平凡端着酒杯说道。
钟成不解其意：“复印件？”
“别人有？……”钟成恍然大悟。
周平凡没睡，他在想着刘向东说过的话，“百年大计，质量为本”，是啊，一座房子竖在那里，要经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风风雨雨，质量上不过关就是犯罪，所以，该招的技术人才还是要招，可是那些老员工该怎么办，养着？要费用。解聘？一起奋斗许多年，心中不舍。周平凡有点心烦意乱，他起身朝刘向东走去。
“你们是申请sān_jí资质等级，把复印件准备好就进窗口啊。”刘向东带着些许醉意。
刘向东又把钥匙放回口袋说道：“你别以为我收你是为了捞点什么好处，我主要还是看你们这帮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想做一番事业，可以告诉你，送礼的人很多，别人怎么样我不说，但我刘向东基本不收。”
“可是我们没有这些人啊。”钟成脱口而出。
四点半，刘向东准时收好工具来到小院，周平凡要田力过秤准备付钱，田力父母死活不收，周平凡只好作罢。一共八条鱼，周平凡安排自己这边每人分得一条，其余的全部给了刘向东。田力父母一再挽留大家吃完晚饭再走，周平凡说道：“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们了，下次有时间再来。”几经推托，周平凡一行踏上归途，刘向东则谢绝了周平凡进城晚餐的建议，直接回家。
“可以了。”“嗯，知道了。”钟成答道，虽然他心里还是有疑惑，唯恐建委要是来公司验明正身该怎么办，但既然老板说了可以，只要照办就是。
刘向东思绪良久后说道：“好吧，就当回你的老师，平常点拨点拨，但是违反原则的事我绝不会去做，钱绝不会收，再过几年就退休了，我不想晚节不保，主要是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对口味，呵呵！”
周平凡忙解释道：“这是徒弟的心意。”
“哦，是嘛！你还真过细，我会注意的。”
“明白了？”周平凡朝后面丢过两根烟。
回家路上，周平凡对钟成说道：“事情有点眉目了。”
“那我去休息会儿，酒喝多了有点犯困。”
“房地产牵涉的部门多，涉及的行业广，对社会的影响巨大，容不得一点疏忽。我们中国人讲究成家立业，没房子拿什么成家，像农村，有点钱首先想到的是把房子搞好点，所以房地产在我们中国会有很大潜力。”刘向东滔滔不绝地说着。
“别人有啊，真呆！”
“刘处，您就收下他这个榆木脑壳徒弟啦。”甄倩略带撒娇的口吻说道。周平凡忙把自己的鱼竿拿过来，刘向东接过后连称：“好竿，好竿，碳素材质，韧性极好，可能要一二千吧。”
周平凡业绩双掌，站起身连喝三杯后说：“谢谢师傅！”
“哼哼，别人还没同意就叫师傅，该罚酒三杯。”甄倩笑道。
“对啊，复印件。”
到底是钓鱼行家，一看什么都清楚，周平凡说道：“没那么贵，渔具店老板说，碳素材质的导电，师傅您千万别站在电线下钓鱼。”
最后，周平凡端起酒杯说：“门前清，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可是我们还是没有这些人啊？”
周平凡忙说：“弟子明白。”
“我们没有原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