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人数落一次,我且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就过分了。
**明当时和三(19)班有相同利益,有共同对手,以打击天生,将他赶出盛世为目的,但并不是成为**明耀武扬威,在十九班随意放肆的理由。
平时这家伙还知分寸,不知是不是最近猪脑子吃多了,补得太过,反而不好使。
“嘚瑟什么呢,万年老三还是倒数的,有什么值得你炫耀”?
三(19)班根本就不是怕事的人,老师又怎么样,被他们玩废的就有好几个,多他一个不多。
“我十七班再怎么样也比有些班级强,至少没人交白卷,有时候我真替你们害臊,就算是个三岁孩子来图个abcd也有可能得个十几二十的,白卷,呵呵”!
老曾下定了决心死撑到底,不破不立,背负骂名又如何,我不过是辅助花草成长的肥料,伴随着他们茁壮成长而消散在泥土中。
呵呵两字的杀伤力不下于千言万语,十九班如何能忍?
“**明,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我班里言论,信不信我扔你出去”。三(19)班不及开口,坐在后桌的天生却是怒气冲冲的反击。
老曾嘴角一扬,道:“输给世界顶尖大家是我**明的荣幸,不过,我已经搬回了一局,而且还会一直赢下去,不知你这个数学界大家能否力挽狂澜,继续让我闭嘴呢?如果你能,你说什么都行,如果不能,开口说话的是我的自由”。
天生一辈子要强,何曾受过这种鸟气,一个凡夫俗子在他面前猖狂,他深深一眼看向**明,又移动目光,从众人头顶略过,打开后门,轻轻走了出去。
一群扶不起的阿斗,不配赢!
“看看,连你们的老班都看不起你们,悲哀!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如此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再骂你们呢”!老曾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摇头晃脑,将一副小人嘴脸刻画的入木三分。
叔可忍婶不可忍!
连毕方这位在三(19)班一向以城府著称的男人都被激起了滔天怒火,他压下了吵杂的议论和谩骂声,目光炯炯,“你就这么吃定我们,吃定十九班?还有十天就是一场月考,我们十九班正式挑战你所在的十七班,输得人也不怎么样,叫一声爹我错了就行,赌不赌?我不怀疑你有几分骨气,就怕十七班那帮怂包蛋不敢接,我劝你还是去问问他们,免得到时候后悔”。
“哈哈,你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我忍不住,抱歉!我就问你们,可曾赢过一次?我代表班级四十一名同学接下你们的挑战,我输了在走廊上喊四十二声爹我错了,就怕你们折寿,受不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喊爹我还能勉强接下”。
如果是前面十六个班级,老曾一定会经过深思熟虑,然后扭头就走,十九班,还是那两个字,呵呵!
……
“这次得罪的可够惨的,算还你上次的人情了,还有,这次造成的任何后果,全部由你负责”。两个***在走廊边,四目对视。
老曾以为这辈子,确切的说,这个学期就这样了,在平静中度过,泛不起任何波澜。又哪知突然出现了这个男人,掀起了层层波涛,自己又如何随波逐流。
男人很少对男人妥协,天生激起了**明的雄心,哪怕不能超越,也不能越拉越远。
即便只有短短几个月,天生的不放弃,老曾便陪着他试一试,能否激起十七班的血性,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厮杀,看最后,十七班,十九班,谁能笑傲江湖?
天生变了,身上的人情味越来越重,如果以前只为自己的倔强不肯服输,现在的他,似乎对十九班多了几分牵挂,他可以放下身段,陪着一起纵情山河。
两个男人伸出右拳,轻轻的一击,以男人的方式替代了言语表达,更有力,更深沉。
“等等”。
天生转过头,目视着这个叫住他的男人。
老曾嘴角挪了挪,男人有时候一点就通。
天生突然扭头就走,他才不想平白添麻烦。
“喂,你是不是男人,如果,一旦十八班脱离了队伍,你有没有考虑过小燕老师的感受?如果你一走了之,我告诉你我**明会立刻撂担子不干了,你十九班的事情自己想办法解决”。
一个男人心里记挂着女人,纯粹而率直。
十八班和十九班类似,也有不同。
盛世高三组的最后两个班级大多是关系户,学校领导曾经花大力度整治,可惜效果并不明显,以至于到现在的得过且过。
小燕老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而且有责任感,所以她比天生幸运,至于十八班的学生不会讨厌,他们和小燕老师处理的很融洽,但学习真不是他们强项,或者说他们和十九班学生差不多,不乐意学习。
他们有爹,便是晴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十八班在十九班的影响下,掀起了外号风云,而十八班的巅峰人物,相当于毕方在十九班的影响力,是一个叫书生的温润男子。
书生姓柳名云龙,云中有龙翱翔,盘于天际,俯瞰苍生。
“书生,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天子和**明”。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就算不下楼,整天也能看到他们在楼道中走动”。
“他们在对赌,月考谁若输了,在楼道里喊爹”。
“幼稚,不过这又管我鸟事,你是不是最近闲的蛋疼,总关心一些花边新闻”。
“我还没说完呢,照道理十七班和十九班的破事,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