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拖家带口,用电动车或摩托车承载行李,上面还披了几件雨衣,防止大雨冲刷。
“他们不做高速列车吗?”张水君望之无语,皱眉问道。
“切,平头城六七百万人,一趟列车能载多少人,来回几趟?”陈井空回答说。
车内气氛沉寂。
两人莫名想起老人曾经提过的大饥荒时代,那个时候的人们是不是像现在一样迷茫无助?
不,也许更惨吧。
不一会儿,他们在高速路遇到了堵车。
找人一问,原来是两个有路怒症的家伙停车上演全武行,搞得后来者堵车堵得心神烦躁,索性下车一起加入全武行,于是上百人打得不可开交,导致塞堵更加严重,恶性循环。
听说有警方出面调节,但效果不大。
如果派军队来镇压的话什么问题都能迅速解决。
可沿海城市又不止平头城一座,人手严重不足。
因此大家不得不接受漫长的调节等待。
“呼——”
堵车的问题一直未能完全解决,时间渐推渐远。
车内,张水君烦躁的看着窗外暴雨淋漓不绝,想抽烟,顾及到车内有小女孩,抿嘴忍住了。
“听听音乐吧。”陈井空察觉到好友状态不对,提议道。
“好。”
张水君点开音响,一首舒缓的纯节奏音乐传出,是帕卡贝尔的《卡农》。
音乐奏响,暴雨倾盆,灾难的气息悄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