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旭和把她扶着坐好,亲自给她喂药,叶昔捂着胸口坐好。
左丘旭和温言温语,“小昔,来,喝药,我喂你!”
叶昔脸色还是很苍白,眼角凹陷,整个人看着弱不禁风,她乖乖喝完药后,坐着休息。
左丘旭和满脸心疼,“小昔,胸口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该死!”他说着就随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叶昔实在没力气阻止她,只能言语阻止,“好了,别这样,这件事不怪你。我现在胸口很疼,若是你不想让我更疼,就让我少说一点话。”左丘旭和点头,叶昔坐躺着,闭目养神。
这次,叶昔受得伤让她留下了后遗症,一旦她情绪过于波动,就会造成胸口有刺痛般的感觉。
左丘旭和找了宫中所有太医,还有宫外的大夫,都说没有办法。幸好叶昔自己就是医生,就没打算靠其他人,这个心口痛的毛病,她还是能医的,只不过需要花很长时间罢了。
叶昔躺了几天,终于可以出房门,她整天再自己的栖凤宫到处溜达,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这天朝堂之上,有人谏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朝服,站在最前排,慢慢走到中间跪下,“陛下,臣有事启禀,陛下登基已久,此时宫中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今年恰逢采选之年,臣建议,派专人在官家和民间采择有才艺和贤德的女子,已充后宫,绵延后嗣,为皇家开枝散叶,还请陛下定夺!”
其他人见到有人提出此事,齐齐跪下附和,“臣等附议!”除了肖家两兄弟,以及站在肖家和皇帝一派的见皇帝没有说话,他们就站着。
左丘旭和心中怒骂这群人,这些老东西,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想干嘛?采选,朕看你们是想塞个人进宫,来监视朕吧!
左丘旭和冷冷清清的表情,“此事不必多议,朕已有皇后,不会再娶她人。”
他说着站了起来,底下刚刚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又准备回禀,左丘旭和抢先一步说,“朕还打算废了采选制度,既然你们提出来了,朕下旨,从即刻起,西荻国每年仲春采选就此废除,不得有异!”
接着,他转身就离开了,安公公大声说了一句,“退!”然后跟上他的脚步。
这时,朝堂上见皇帝走了,还下了这样一道旨意,都在讨论此事,说得热火朝天。
肖疾风和迅影两人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刚刚提出此事的那个人,此人正是当朝即墨太师,当今皇帝的亲舅舅,即墨言,即墨玲的亲爹。
即墨言望着皇帝远去的身影,旁边有人再数落皇帝,“太师大人,陛下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好歹你老也是他的亲舅舅!”
另外一个人附和,“是啊!就算不同意,陛下也不能当朝驳回,这让太师的脸面放哪儿。”
即墨言双眼轻眯,“各位请慎言,陛下就是陛下,不是尔等可以议论的。”他说完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他有意无意瞟了一眼肖疾风和迅影。
这件事很快就在整个昭城传开了,当然也包括后宫,宫中人人都在议论此事,自古以来,就没有那位皇帝会废除采选,谁不喜欢美人在怀,可是当今皇上不仅对皇后娘娘百般宠爱,千般爱慕,还要废掉一直以来延续的采选制度,这是得多爱皇后娘娘啊!
一时间,后宫众人,对叶昔羡慕、嫉妒、怨恨,纷纷觉得皇后娘娘真是幸福,能得一个帝王如此深情,当真不枉此生。
还有人开始斥骂皇后,说她想要宠冠后宫,独占皇上,故意魅惑皇上,让他下了旨意,废除采选制度。
此时的叶昔坐在栖凤宫花园的凉亭中,听着这几日的议论,叶昔真是哭笑不得,她可是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宫里养病而已,竟然也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骂自己,说自己魅惑君主,是狐狸精转世,长此下去,西荻国危已!
叶昔听到那些话,气得她大骂,“靠!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本姑娘一直身体欠佳,在栖凤宫好好养病,谁他妈的传自己魅惑皇帝,贻害江山!”
毓秀见皇后娘娘气得口不择言,小声劝说,“娘娘,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叶昔拿着一把蒲扇,扇面画着画眉和梨花,由于太过气愤,让她额头微微有些许密汗,加上最近正处于仲春,天气稍稍有点热。她越发大声,“小声个毛线,我小声有用吗?他们就不议论我了吗?”
毓秀没有回话,“看吧!你都回答不出来,那我干嘛要小声。我看那些乱传谣言的王八蛋,就是找骂,本姑娘不多骂几句,难消我心头之恨!”
叶昔面色红润,捂着胸口,毓秀见此,立即扶着她,口里责备道,“娘娘,太医说过了,娘娘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会引起心悸。你看,胸口又痛了吧!”
叶昔坐下,望着毓秀,看她又忧又急的样子,开口劝道,“哎!毓秀,你别大惊小怪,没事的,别忘了我就是大夫。”她眨眨眼,嬉皮笑脸地说。
毓秀也是拿面前的主子没办法,见她还给自己嬉皮笑脸,她就忍不住笑了笑。
毓秀真心觉得面前的主子,没有一点儿体统,她待人一视同仁,宽容敦厚,而且在她眼中没有尊卑之分,总会给人一种感觉,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叶昔觉得此事不解决,此早这盆脏水会浇到自己。正在此刻,左丘旭和来了,“小昔,不要听信外面传言,朕已经将那些乱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