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且不要了,”沈定山叹了一声,“她现在不好受,让她安静安静吧。”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那孩子的心若是硬,便是如石头一般,冷心冷血,可若是软,却又是同如纸片一般单薄,稍有不甚,就可能破到无法修补。
他们过去了,也是无计无事,只有等她想通,只有等她走出过往。
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见到女儿。
可是他却知道。
最少不是现在,最少不是在她的心难平之时。
“可是……”
沈清容还是担心妹妹,她现在只想见见妹妹,看看妙妹是不是好着的,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她这个妹妹怎么的命运如此多灾的,自小到大,都是没有过过几天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