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早已来到山顶的吴有志和余千慧正东张西望着,寻着木文义的身影,打电话又无人接听,不免有点担心起来。
“吴哥,你再去那里看看。”
余千慧嘴上虽然表现得诸多不满,还骂他爱耍赖皮,但还是表现出应有的担忧。
“放心吧,余妞,我感觉不到附近的危险,文义同学这么精明,想必不会有事。”
就在二人说话的同时,木文义已悄悄来到了山顶,他知道这吴有志的第六感特别强,所以不敢靠得太近。
先是挖了洞躲起来,后又乘着他们俩走开的时候,悄悄绕道他们前面,找了个大树,躺了下来。
就在二人找他不见,又返身往这里走时,木文义这才佯装伸了个懒腰,一边往起站一边看时间,嘴里还嘟囔道,“这俩人,怎么还不上来。”
“木文义,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大蜗牛了。”
余千慧也注意到了木文义,率先冲过来想嘲讽一番。
木文义却装起了糊涂,“小慧,吴哥,你们多会才上来的,我可早到了,不见你们,就在大树下睡了一觉,没想你们这么晚才上来。说好了,输了的可得请客,你两人是一起呢,还是单独来。”
余千慧道,“胡说,我们早半个小时就上来了,根本没找见你。”
木文义笑道,“那就对了,我都睡了一节课的时间,看来赢的真是我啊。”
木文义耍起了赖皮,让余千慧恼羞不已,都有点生气了,“木文义,狡辩是没用的,你得给我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木文义悠悠道,“你看吧,小慧,你会飞,但你也先得飞到山的高度后,才能向山顶的方向飞来,这样,用勾股定理,很容易算出行走的距离。
而吴哥呢,虽然速度不慢,但绕着盘旋的山路奔跑,这样的距离肯定不短。
而我呢,只需估算一下山顶到山底的距离,挖个直道,很容易就能蹬上山顶。
我们数学上不是学过吗,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所以赢得一定是我。”
说完,木文义还不忘指了指身后新挖的一个深坑。
对于木文义,余千慧可真是没办法。
反倒这吴有志,对这输赢完全不在乎,嘿嘿笑着看着二人瞎胡闹。
“说瞎话的学生,就得接受应有的惩罚吧。”
木文义正在得意,忽听一声怒吼从山间传来,吓得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举着戒尺就朝木文义打去。
木文义蹲坐在地上,赶忙举起桃木杆就去阻挡,却发现他的力气远远小于对方的突然袭击。
打不过就逃,这木文义反应快又激灵,赶忙用了个遁地术,钻入了地下,躲避了他的突击。
“老师!”
就在余千慧还在发愣的空挡,吴有志朝着中年男人的方向叫了出来。
原来这中年男人,就是吴有志的武术老师兼上锦中学的语文教师李竹宗师啊。
他刚才在山间练武,无意间看到有人上了山,本准备在山里躲清净的他并不想被打扰,于是躲了起来,
观察着这些人的来意。
一个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他把自己大半辈子悟出的武功精髓都专研透顶,而且他身子中还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旦触发,将不可收拾。
另一个女孩她不认识,看模样是个学生,会不会是上锦中学,派来纠缠自己的呢。
可自己的最得意的学生,会带着这么一个不怀好意的人物上山吗?
李竹判定不准,于是就躲在暗处悄悄观察,直到木文义的出现,通过他们的对话,他明白这三人刚刚原来在做比赛。
谁输谁赢,他看得一清二楚,可这木文义输了却不赖账,还耍起了赖皮,他禁不住又想到了那个“坏学生”庞辉野。
本来作为一代武术宗师,他的心性是不错的,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又遇上了木文义这类“败类”,终于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了,跳出来就想教训一番。
“好!好!教训得好。”
此刻,那木文义虽然钻入了地下,但这李竹却一次次的把戒尺插下地面,挡住了木文义在地下活动的路线。
这戒尺虽然是木做的,但这李竹学的武术多与太极有关,讲究刚柔并济,于是把这戒尺插下去,威力大得很。
逼得木文义没了去路,他不得不从地下跳了出来。
余千慧见木文义的狼狈样,她还在为刚才木文义的狡辩耿耿于怀,于是就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那木文义却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但仍然嬉皮笑脸地挑衅着李竹。
李竹更加来气,举起戒尺就朝他头上打来,木文义也不懈怠,赶忙用起“击剑术”开始阻挡。
木文义见那李竹攻击过猛,又赶忙把“反制术”结合在“击剑术”中,试图分化掉一部分力量。
可这李竹大师的太极戒尺,又似有魔力一般,木文义想发力,却发现打在戒尺上,软绵绵的用不出力道。
余千慧被眼前的精彩场面惊呆了,她啧啧道,“没想到,李竹老师的功夫这么厉害,他竟然能抵挡住会道术的木文义。”
吴有志道,“我反倒认为这木文义不简单,老师研究道家功夫数十载,出招狠厉,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过上十招,这木文义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不简单。”
余千慧又道,“我听文义说过,这道法也与身体素质脱不开关系,老师练习功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