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先将会做的做完。”柳瑟揶揄道。
“……”谢羽霏
一直听着女人聊天,忐忑等待刑罚的某人,感受那温柔体贴的力道,心中涌出无限的狐疑,羽霏变得温柔了,难道是因为柳瑟的缘故?本王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日后羽霏也有能治的住她的人,本王也能少受些委屈。
谢羽霏憋闷,殷勤伺候完大爷洗漱,闷声道:“大爷先去用饭,我跟姑姑再叙叙旧!”
某大爷点点头,享受了殷勤的伺候,某大爷脚步轻飘飘的走了出去。
待脚步声渐远,柳瑟看着她,伸手突袭她的脑门:“涵涵,我看得出王爷真的很疼爱你,但你却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你这性子…姑姑替你担心。”
许久没有被人点过脑门,谢羽霏怀念,刚才那一击一纵即逝,感觉没到位:“请姑姑再点一下我脑门,刚才没抓住感觉,挺怀念的。”
既如此,柳瑟便满足她,竖起手指又戳她脑门:“别想扯开话头,姑姑教训你是为你好,日后不许你再如此放肆,莫说你的男人是一等秦王,就是普通老百姓家的男儿也不会容你这般不尊夫婿。”
谢羽霏微笑,她理解姑姑的担忧:“姑姑请放心,我与王爷虽然相识的时日短暂,但在这短短数载年月,我跟王爷历经大风大浪,甚至危及性命之时也是相守不弃,一路坎坷的道路,我们都是相互扶持相互信任,而王爷能有如今的一切,可是我跟他苦心经营得来的。”
这番言语让柳瑟心有所感,她的神色动容:“涵涵,能否说与姑姑听?”
“自无不可。”谢羽霏爽快答应。
于是,谢羽霏将两人相识至今的是是非非都一一讲出,说起平淡的时刻,柳瑟回以微笑,谈及开心的事,柳瑟展颜轻笑,提及凶险的事情,柳瑟紧握粉拳,额头渗出丝丝汗水,脸上露出恐惧神色,似是她在经历危险。
谢羽霏平淡的语气叙述完,柳瑟感叹道:“如此说来,王爷身处的实境并不如面上风光,涵涵跟王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姑姑没有能耐帮你们,唯有尽心将你照顾好,让你的生活轻松自在些。”
“有姑姑在我身边,我就能轻松自在。”谢羽霏笑道。
柳瑟相信她的地位再是高上,仍旧会秉持初心,只是嘴上不愿饶过她:“此言当真?日后可莫要嫌弃姑姑唠叨你!”
谢羽霏动情地说:“姑姑,我不是无情之人,姑姑真心待我九年,我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在我心中早已经将姑姑视为母。”
柳瑟感于她的真诚,掩嘴笑道:“上苍保佑,让我白捡了一个女儿!”
“……”谢羽霏
世人都只会以貌取人,会被她温婉恬静的容颜欺骗,姑姑的性子一向比她还跳脱,刚才不是又扮作侍女进来作弄人?
“等你出嫁,姑姑就跟你过去照顾你,涵涵,溪竹也要给她寻一户好人家,她还年轻,不能让她如我这般…”柳瑟话头嘎然而止。
“姑姑放心,溪竹成婚的日子我已经定好了,现在就差定新郎了。”谢羽霏笑道。
她避开柳瑟的伤心事不提,二十七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青春活力的年岁,在古代却是无法嫁出去的老女人,唯有嫁给当续弦这一条出路。
提及续弦,谢羽霏的心思活泛,只因正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姑姑肯定要嫁人的,不能让她孤单一世。
谢羽霏试探着说道:“姑姑,我想给你寻个夫婿,姑姑如今才二十余岁,不能独身终老。”
柳瑟一窒,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目光低垂,佯装生气:“涵涵刚才还说认我为母,哪有女儿嫁母亲的?”
谢羽霏坦然笑了笑:“这有何不可?姑姑愿意便可,若是不同意,就将姑姑绑了扔进花轿里,直接抬入夫家拜堂成亲。”
柳瑟脸颊涨红,扭捏不应:“你…反正有你养我一辈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就不嫁!”
“若是别的事情,我还能随了姑姑的意愿,姑姑的终身大事那可不行,我会给姑姑找一门好的亲事,不会委屈了姑姑。”谢羽霏蛮横定论。
从前还在沁园时,她就很心疼柳瑟,那时她都曾幻想过帮柳瑟找一门好的亲事,如今更要达成这番心愿,柳瑟会独身至今,与夏逸宇有莫大的关系。
柳瑟抬起羞红的脸,端出严派尊长的姿态训诫她,目的是要绕过这个话题:“涵涵,你太蛮横霸道了,你这性子要改,否则日后指不定会因此惹出什么事端。”
谢羽霏辩驳:“就您这事儿我才蛮横无理,平日里我可是循规蹈矩,很讲道理的。”
她如此不要脸面的做派让柳瑟哭笑不得:“你睁眼说瞎话也不害臊,我今天上午已经问过溪竹了,她说你尽欺负王爷,高兴就欺负王爷增兴,不高兴就拿王爷出气,溪竹还说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儿,王爷跟着你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爱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谢羽霏一言不发往往是痛彻心肺,那种号淘大哭、边哭边骂却是不能与之相比。
她暗叹自己怎么就没有一个能靠得住的队友。
又叹息一声,不想再谈及伤心之事,她的话锋一转:“姑姑还是说您的事吧,如今您出来了,可曾想过寻自己的亲人相聚?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您还有亲人在世,只是不知他们在哪儿。”
柳瑟笑了,笑容有些凄凉:“涵涵,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了,我的生母是宫里的七品掌灯使女官,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