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须有奇怪的抬头问爸爸:“爸爸,我们不是要去做缆车吗?怎么来这里了?”
何信之的眼睛直视前方,没有回应。
连洁转头问意识体:“原先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吗?”
她之前还以为来这里是冬令营的流程安排。现在看何须有的反应看来不是。
为什么会来这里。
何须有意识体变出一张时间表:“这是报名时发的时间表,按照这个表来说,此时应该是在做缆车去山顶,然后在山顶烧烤吃饭。行程是这个样子。”
连洁随意看了一眼,问道:“那你们当时就不觉得奇怪吗?”
“拜托,我的主体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你不要对一个孩子要求太高,对于他们来说,一切的不合理都可以是合理的,只要家长在旁边,就没什么好怕的。”何须有意识体解释道。
“爸爸?爸爸?你怎么不理我啊!”何须有叫唤着,何信之却仍然没有理他。
“我爸爸是被异能控制了嘛?真是神奇啊!”何须有意识体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无论怎么叫唤都一动不动的何信之。
连洁看着何信之,只见他目光呆滞,像是被人摄取三魂七魄,活成了一具雕像。
再看其他人,一般模样。
“等等那个人怎么回事?”连洁忽然发现有一个家伙好像不太一样。
是那个壮壮的小舅舅,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背着壮壮,而壮壮则在他的背上玩着游戏。
这个孩子的设定就是不停玩游戏吗?电还没用完?他到底带了多少充电宝。
此时他停下将壮壮放下,一个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与其他家长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为什么没有被控制,难道他也是幕后黑手?
此时教堂的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人从中走来,面色柔和,目光慈爱,好像这些孩子都是自己亲生的一样。
只是轻轻一笑,就给人一种如沐东南西北风的感觉,有春风的诗意,有夏风的热辣,有秋风的惆怅,也有冬风的希冀。
这大叔年轻的时候定是小鲜肉。
“孩子们,你们来了。”他好像早便在那等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