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叶灵对这两员天罡级别的战将也是极为喜爱的,让吴用务必要把他们收入麾下。
吴用听到朱仝雷横向自己询问正中下怀,他抚摸着胡须微笑道:“朱兄,雷兄,咱们本就是老乡,平日里关系也很不错,小生拿你们当自己兄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你们这次的处境很不妙啊,这余万春一死,上面必然责怪与你们,到时候你们解释都没用,丢官事小,恐怕性命都难保啊。”
其实这件事要是真的追根索底的话,还是晁盖吴用他们“智取生辰纲”才引起的,要不然人家雷横朱仝县里面都头做得好好的,每天小酒一喝,小肉一吃,小曲一听,到哪里都是横着走,日子过得不要太开心,又怎么会卷入这次的泥坑之中进退维谷呢?但是被吴用这么一说责任就都推到那余万春身上了,他们这几个“贼人”倒变成好兄弟了,也不得不说这厮的头脑和口才实在了得。
朱仝雷横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朱仝道:“学究先生所言甚是,那依你我们该怎么办呢?”
吴用心道问得好,我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他凑近一步更加亲热道:“其实很简单,和我们一起干啊,实不相瞒,这里干翻余万春一伙儿只是小试牛刀而已,接下来我们还要上梁山,继续更大的事业,那位叶公子虽然年轻不大,但绝对是将来的风云人物,跟着他绝对少不了荣华富贵,岂不是远远胜过这种小地方做个都头?”
朱仝雷横互看一眼后都点了点头,其实他们对于叶灵并不了解,但都知道晁盖是个豪杰,吴用更是足智多谋,这两人都愿意跟随叶灵,恐怕这人确实是个人物,而且他们如今的环境也让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了——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都能拼一拼,总好过现在就死。
两人也都是好汉,雷横一咬牙道:“罢了,就依先生所言,我们兄弟跟着这位叶公子一起干了,这余万春端的不是东西,昨天无缘无故就打了我们一顿棍子,今天正好报仇。”
吴用笑道:“如此甚好,两位兄弟放心,小生保管两位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不过那余万春我已经有计较了,两位要想立功的话何不把官兵后面的支援部队拿下呢?”
然后他小声耳语一番,朱仝雷横就带了手下几个心腹去了,可怜那观察何涛带了一群老弱病残的杂务人员做后勤补给,他们远远的跟在大部队后面,却不想祸从天上来,朱仝雷横假装去帮忙他们,然后趁机把他一刀砍死,将这支队伍也驱散了,把那些粮食干肉补给都带了过来,然后又和叶灵等会合,守株待“余”。
可怜的余万春看到雷横丢过来的何涛的首级更是惊的魂飞天外,这让他连最后一丝侥幸心理都没了,只得下马磕头求饶,苦苦哀求放他一条狗命,雷横怪眼一瞪道:“你这厮还有脸求饶?忘了昨天作威作福的样子了么,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们一顿棍子,然后疼了半夜,你这狗官倒是在怡红楼里搂着两个粉头过得快活,今天老爷就来报仇了。”
说完他和朱仝踏步上去,同时一刀刺入这厮心窝再尽力一搅,余万春直接毙命当场,而且死状极惨。
朱仝和雷横这也等于是纳了“投名状”了,他们先后杀了何涛和余万春两位官员,今后注定没法再在白道上混了,除了做强盗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以外别无选择。
余万春一死剩下的官兵们更是大乱,跑的跑,降的降,这支一千多人的队伍来的浩浩荡荡,不到一天就灰飞烟灭。
众人兴高采烈的打扫战场,共获得好马三十多匹,刀枪武器数百件,还有十多副盔甲,乱七八糟的军用物件更是不计其数。
这一战共杀死杀伤官兵五百余人,剩下的不是投降就是逃跑,而己方由于战略得当,一开始利用石碣村的地利先消灭了三成敌人,后来晁盖刘唐的偷袭又干翻了三成,何涛他们的后援队伍又被朱仝雷横纳了投名状,最后又被叶灵亲自带路众人守株待兔,所以只损伤了十几人而已,可谓是一场完胜。
作为“前世”的兵法之王,叶灵知道一支部队的士气是极为重要的——尤其是底层的战士,说是最为重要也不为过,而如何能够让一支部队士气高涨呢?第一,要多打胜仗,少打败仗;第二,赏罚分明,而且要快速果断,大家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儿的,你要是还要搞个诸如“年后发奖金”之类的举措的话那非兵变不可,兄弟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所以叶灵就让吴用暂时先管理功劳簿,把大家的功劳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下就真金白银的发下去,然后又把缴获的粮食干肉直接大锅煮上,石碣村各处“搜集”来的酒水倒上,阮家三雄又让手下渔夫们弄来了许多鲜活的大鱼,全体是放开吃饱喝足,顿时是欢声雷动,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看到这一幕晁盖,吴用,杨志,公孙胜,朱仝,雷横,三阮等头领都是暗暗点头,对于叶灵带兵的手段更加敬服,这一战也彻底奠定了叶灵的首领地位。
手下士卒们吃酒喝肉大快朵颐的时候,叶灵把所有头领叫过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吴用笑道:“这个小生已经肚里计较过了,咱们身后就是梁山,如今是五个头领把持着,分别是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这三个都不要紧,那个新上山的豹子头林冲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端的厉害,然后还有一个旱地忽律朱贵,在山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