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着,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一转眼,冬天就过去了,铺子里的生意也是不温不火,平日里没事,要么在店门口晒晒太阳,要么就和大闹和浩哥厮混,凤阳县城本就不大,无非就是走街串巷,打打台球、吃吃小吃,楼西街上的录像厅一蹲半日,打发时间。这年四月的一天,白天又和浩哥、大闹在台球厅打了会球,眼看就天黑了,三个人就到实验小学的巷子里坐下来吃点东西,这实小巷子不长,总共也就100米长吧,但是这好吃的东西着实不少,米酒、铁板烧、各种串串、麻辣烫,口味偏辣,适合当地人的胃口。
我们三个坐下来,一人来了份麻辣烫、浩哥又去点了铁板烧,整了点串串,吃的热火朝天,我正低头夹起一筷子麻辣烫往嘴里送,一抬头,就看到大闹朝我们两努努嘴,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一个看着有奇怪的身影映入眼帘,我正寻思这人是干嘛的呢,浩哥低声说,“老头看着有点像是个捕蛇人啊”这老头满头白发,背着个布袋,棍子靠着一边,正在一个烧饼摊上买烧饼,“那袋里是不是抓的蛇”,我看了一会,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他俩说,:“吃我们的饭吧,别管人家闲事了,这老头看着挺邪乎的。”
俩人想想也是,都转过头继续吃东西,浩哥说“我刚借到一盘录像带,挺带劲的,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我家欣赏一下”,我和大闹一听,这敢情好啊,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赶紧吃,吃完赶紧去,三下五除二解决完,转个弯去买了点啤酒、瓜子、香烟,三个人就往城南走去。初春的季节,已经去寒,三人走在路上说说笑笑,甚是惬意,这条路,我们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真是闭着眼都能走到,这路上的一砖一瓦,一早一木都很熟悉,非常稀松平常,但是今晚,我们却感觉到哪里有点不一样,总感觉有点不自在,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突然,大闹大叫了一声“我操!”,我们两个吓了一跳,“蛇!”,我们往地上一看,一条小蛇被大闹一脚踩在脑袋上,头被踩的扁扁的,尾巴还在抖动。“好久没见到蛇了,这县城能见到蛇也挺稀奇啊”,正说着,我看到浩哥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们身后,一言不发,我俩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有情况,“怎么了?”我把瓶酒瓶拎在手里,随时准备朝后面招呼过去,“你们不是说好久没见到蛇了吗,你们看”,我俩转身一看,我靠!往浩哥家去的方向,路上、树上、草从中悉悉索索的全是蛇。
“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赶紧回家!”,我们三个撒开了腿,一溜烟的跑进了浩哥家院子,刚进门,就看到王叔站在门口,“快把门关上”“王叔,外面全是蛇!”,“嗯”王叔朝外面看了看,把门关严,就往屋里走去。我们三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走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屋里有客人,那人抬起头看着我们,却是那白发老头,白发老者的的旁边还坐在一个女孩。
女孩看到我们就笑了笑,看起来有点疲惫的样子,我也礼貌的笑了笑,女孩和我们年龄相仿,短头发,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我有点不敢看她。
这时候我才发现二爷爷和老爸竟然也在,他们显然在商量着什么,长辈们议事我们小的都不搀和,自觉的上了楼,上了楼进了浩哥的房间坐下,大闹就忍不住开口了,“这不是那个抓蛇的老头吗,怎么到这了”“这世界还是真小啊,转来转去竟然转到我家来了,”浩哥也说道,我点了根烟,说道“看到那个女孩了吗,我看有点不对劲”。另外两个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笑的我直发毛,“笑个叽叽啊!”“呦,有情况,我看是你有点不对劲吧!”,大闹调侃道。“是啊,我看刚才好像脸还红了吗”浩哥也接话,“风吹的”我心里莫名的有点乱,我又抽了一口烟,往两个人脸色喷去,“别扯淡了,这姑娘来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爸帮忙”,两人也抽着烟,点着头,浩哥说:“我们看录像吧”,就从床头柜里拿出录像带,刚放进去,片头嘉禾两个大字还没放完,就听到楼下王叔的声音喊过来,王浩,你下来一下。
浩哥听了就赶紧爬起来走下楼去,半天没有动静,我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看的也心不在焉,正想和大闹说话,哐当,门被推开了,浩哥就站在门口对我俩使着眼色,那意思是让我们跟他走。我看着浩哥,小声问:“什么情况,”浩哥没说话,我们就一起下了楼。楼下,二爷爷威严的坐在中间,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身子依然很硬朗,两道浓眉有点发白但是不怒自威,看到我们下来,就说道:“这次有点事情需要你们三个年轻人跑一趟,大闹,我和你妈妈已经打过电话了,建军,浩子你们俩父亲都在,已经定了,明天和我一起走。”“去干嘛阿?”我轻声问了一句,“别问那么多了,一切听你二爷爷安排就行”老爸发话了,“年轻人出去锻炼锻炼也好,要不天天窝在家里也没啥出息。”
这位是兰州来的马伯伯,这次和你们一起去,马伯伯也会带一些人手一起去。晚上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大早出发,我心说,啥事这么急啊,又不敢问,正想着,二爷爷起身站起来,对马老头说,马兄,今晚就暂时歇在这里,外面的东西我会安排人处理。马老伯赶紧起身作揖,不用麻烦张兄了,我的人会处理,大家稍等片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