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许张氏忙点头,“没什么……没什么,我老闺女说什么都好。一切都麻烦邓大镖头了。”
老闺女今天这是大出血啊!
一份股份想让给许老五。
一份股份想给邓大镖头。
别人不知道这一份股份是什么份量,她们可是知道的,今年捐了那么多的银钱给镜城关了,她们老许家一份,还分了好几千两。
要是正常的话,一份股份,一年分上万两的都有可能。
这是巨款啊!
也只有她们老闺女有这么个气魄。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酒坊让老五接手主管,销售运输环节也是极重要的大环节,酒酿得再多再好,运输不出去,也是白搭,也是赚不了钱的。
普通的运输队伍也不行,清溪许酒已经是有名气的酒了,路上不小心,有可能就有人打劫。
还有路线熟悉的。
放眼整个沙洲县也就是邓大镖头合适了,关键是,他与廖青还有师父徒弟的缘份。
自己人,放心。
不怕搞鬼。
这两头交待好,就真正的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笔帐,虽然看起来花了大代价,仔细一想,也是值的。
只是这邓大镖头看起来并不知道这一成股份的份量,许张氏有些期待,等明年分红利的时候,坐等邓大镖头吃惊到下巴都掉下来的情景。
说了一会儿话,邓大镖头把明年镖局发展的打算也与廖青和许娇娇说了说。
“我有十几个徒弟,身手都还可以,人也可靠,我就让功夫最好的几个轮流到你们许家酒坊小住。对了,我让人在你们许家酒坊养两只信鸽,这样你们家用,信鸽与我们县城里传信也更方便的,毕竟这里与县城也有小半天路的。
开春我打算再招几十个好手,然后,按照定单的路线,分派人手走单,专人负责路线,目前是京城里的定单需求最大,就京城那边搞三队人马,分上旬、中旬、下旬,一个月送三次酒,轮流来,保证总有一支运输队押运在路上。
还有省城也送过几次,省城也派一路人马,其它地方的,就按定单来,我们预先派人去探路,拜访路上的绿林好汉,江湖草莽等,商队商船什么的也会派人去讲价,最好都走大商队大商船,还有酒种不一样的时候,贵重的,就派人马多一些,普通的就派人马少一些,路线远近各不一样……”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的。
廖青还时不时的点头。
许张氏虽然听不懂,但也觉得邓大镖头是用了心在搞事情的。
许老五跟邓大镖头交接也熟悉得很了,他在旁边笑道,“有邓叔在,我是真放心,每次,上下单我都是直接给定单邓叔的,邓叔自己去带人搬酒,从来没有搞错数量与品种的,邓叔对我们家的酒也是全部都摸熟了。”
许娇娇看到这种情况,更放心了。
许张氏乐呵呵的下去厨房安排伙食去了。
老许家经常是一大家人吃饭,或者有上工的人在老许家吃饭,平时做饭都会做很多。
厨房重地现在都是元春花在管,她主要做饭,二丫,三丫给她打下手,忙不过来的时候,罗氏也会过来帮忙生火择菜的。
米面粮油都放在厨房里,不像从前一样,被许张氏锁在里屋柜子内了。
现在手头宽绰了,吃食方面也都是足够的。
元春花也没有娘家可以补贴了,也不怕她再拿粮食偷回娘家。
平时有一个伙食标准,有荤有素,主食充足,不过也算不上特别好。
许娇娇她们回来了又是一个伙食标准,天天大鱼大肉,上十个菜式,啥都有。
这个邓大镖头来了几回,许张氏摸清了他的喜好,他喜欢吃大块的红烧肉,要肥瘦适中,炖得烂烂的那种。
她特意去厨房里,让元春花加一道红烧肉。
大老远的来了一场,吃好再走。
中午摆饭,老许家摆了两桌饭食。
济济两桌人。
光老许家自己人,就有许张氏老两口,许娇娇小两口,老二一房五口人,老三一房四口人,老四一房五口人,老五目前光棍,这合计起来,就有二十余人了。
加上邓大镖头以及他几个徒弟,二十好几口人。
一起围满了两个大桌子,邓大镖头这桌特意在他的面前摆上了红烧肉。
大镖头一条粗糙硬汉子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老许家人,三房与四房是分出去的,平时不应该在一起吃饭。
但这不是快过年了吗?
廖青与许娇娇又在家里,所以,许张氏才让他们过来一起吃饭。
当然,许张氏看许老四还是不顺眼,可是让老三一家人过来吃饭,独独撇下老四一家人?罗氏这个吃货她也不会答应啊,又要来闹腾,索性,一起都叫了过来。
许老四这一两年内,确实是真的老实了。
酒坊不让他踏进去半步,老许家里新置了上百亩地的,都是许老四在种,在看顾。
以前喜欢吹牛逼,咋咋乎乎的性格,现在也大变了,变得整天沉默,没人和他说话,他就不说话。
许张氏有时候,看着又可怜。
想起他做出的龌龊事情来,又可恨。
总之,就是碍眼。
几个孩子们还好,罗氏这个吃货婆娘一如既往的,没事就怂恿孩子们过来主屋这边,讨好卖乖,混吃的,混完吃的,有机会还要给她带点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