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刘根,你现在过了就拆桥,故意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看老娘毁了容,就嫌弃老娘了?老娘当初就不乐意,是你非要我去的……”刘玉也不甘示弱。
“啪!”
刘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娘的!不是你背着老子偷汉子,怀上了野种,老子会让你做这种事?啊?你当老子天生犯贱啊?这么甘愿当王八?!”
刘玉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想不到吧?”刘根越说越气,对着刘玉的丑脸又连抽几巴掌,“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个臭biao子,看着挺秀气,骨子里却是一个da
g妇!水性扬花的东西!背地里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chua
g,你以为没人告诉老子?你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你特么的,当初让你勾引许老四,你还假惺惺地扭捏推辞,害老子劝了好半天,我呸!下贱胚子!”
“你放屁……好你个刘根,狗日的东西,现在就是嫌弃老娘毁了容,还找出这么多有的没有出来……”
刘玉也不甘示弱,她也有点身手功夫的,与刘根扭打起来。
“没有?”刘根冷笑,“老子让你勾引许老四,没说让你怎么样吧?可你呢?你特么的第三天就上了他的chua
g!你以为老子傻的啊?你个贱妇!你就是天生的贱!”
刘玉也不是个好欺负,“老娘不上他的床,他能相信吗?你个憨比……是你自己提议的,你自己就要这个准备,再说了,老娘几次和别的男人做事,还不是给你赚银子,你个狗日的,有本事自己搞银子,不要老娘出马,现在还来说些,你是想找什么事情?”
“你这贱人,本就是下贱惯了,要不然,老子能让你去这种王八倒灶的事情?老子还能少请一个人,少花一笔银子,你说这是不是废物利用?你肚子里要真是老子的种,老子还会装聋作哑让你爬上别人的chua
g?你下贱惯了,老子可没这毛病,贱!”
刘根嘴上恨恨说着,手脚也没闲着,没头没脑地往刘玉身上招呼。
刘玉脸上有伤,打不过刘根,被打得遍体鳞伤,反正东窗事发,索性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贱人!你不贱吗?你一天到晚在外头鬼混,隔三岔五的去逛窑子,以为老娘不知道?老娘只恨你这个王八做得太短了些……”
刘根怒火中烧,一脚将刘玉踹得滚了好几圈,“说!肚子里是谁的野种?不说出来,你今天就活到头了,老子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呸!”
刘玉吐了一口,察觉到了刘根眼里的凶光,也没有替谁保密的心思,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担忧的,直接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的好朋友刘老板啊?人家经常来找你,可你成天在外面鬼混,不见人影,我就只好亲自接待罗!”
“刘昌西?”
刘根愣了一下,倒也没太意外,事实上,他听到谁的名字都不会感到意外。
他只要知道是谁就行了。
“你特么的,接待都特么接待到chua
g上去了!贱!”刘根猛踢一脚,怒吼,“滚!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刘玉打不过,好女不吃眼前亏,她们俩本就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急急爬起来要走。
以图日后。
只是刘根如今都嫌弃她了,别的男人以前好她的色的人,估计也都不会再怎么理她了。
先保命要紧。
谁知刘根几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她头发,口里道,“你这贱人,想往哪里跑?”
“你……”刘玉看到刘根扭曲的脸,虽然头上痛得要命,但心里更害怕,“你不是让我走吗?你不能不讲道理……”
“讲道理?”
刘根手上越抓越紧,冷声道,“老子是讲道理的人吗?老子只跟钱讲道理!”
他是突然想到,不能就这么放刘玉跑了。
他是打算去找刘昌西要钱的,睡了他女人,还有了崽,不赔一大笔银钱给他,哪有这么美的事?
虽说他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但空口说白话,总是差了点意思,把这女人带过去,也算有个人证。
正好在许老四身上没赚到钱,在刘昌西身上找补回来,也是一样。反正都是银子,他不介意银子的前主人是谁。
……
老许家。
许娇娇走出酒坊大门,忽然发现大路上飞驰而来一匹快马,马上一个汉子,满头大汗的,直接到许娇娇面前翻身下了马,原来是何掌柜的人,说是许老四的事情有结果了。
廖青也闻声而至,两人连忙把来人迎进屋,让人送来茶水和毛巾。
那大汉端起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肚,大口喘了几下,抹了一把汗,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他们这次一共去了三个人,轮流盯梢,总算有了结果,该打听的事也差不多都清楚了。
首先是许老四。在关键时刻,刘根正要捅刀子的时候,他们把许老四救下了,算是不负所托。现在许老四由于伤太重,打算在省城就近找个医馆,等伤势稍好一点再送他回来。
后面就是重要消息了,原来那个刘根并不是主谋,他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许老四,他是受了另一个人的委托,才设局对付许老四的。
这个人就是沙洲县西门酒坊的刘老板,刘昌西。
原因嘛自然就是眼红老许家的酒坊,想拿到清溪许酒的配方,最不济也要搞得老许家破产,无力经营下去。
而刘根本来就不是善茬,加之他婆娘偷人,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