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刚结亲,就闹了这么大的事情,说出去,老许家也丢人。
许张氏是因为廖氏说得太过分,所以,才和她吵起来的。
既然廖洪海这个当家主的出来做保证,不找老许家麻烦,不找孩子们的麻烦了,自然是好的。
没必要把两家人的事情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张氏就顺着台阶下了,“亲家既然这么说了,那敢情好。亲家母估计也是犯了病,脑子一热,犯了糊涂。我们两家既然结了姻亲,这以后的事情,是上天赐的缘份,就应该好好珍惜来往,不能让孩子们左右为难,一把年纪还做些不着调的事情,让孩子们寒了心也不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说,是不是亲家?”
廖洪海忙点头,“就是这个道理,这婆娘就是中邪了疯魔了才会这样说的,等她清醒了,我让她来给亲家道歉。”
廖氏此时在地上滚了一波,又被廖洪海揍了两拳,一副披头散发,疯魔了的样子。
她一个劲儿的嘤嘤的哭,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她被廖青一刀两断,改许姓的霸气操作给震住了!
要是真的这样了,那以后是一点门路也没有了。
绝对不行!
她只能先忍着……说她脑子不好使,疯魔了,她索性就这副疯样子混过去算了。
廖洪海又赔礼道歉了一番,才把只会哭哭啼啼的廖氏带回去了。
经过廖氏这么来一折腾,许张氏几天都不顺序。
总觉得晦气。
问许娇娇,“老闺女,我这眼皮子老跳的,是咋地了?都怪廖氏那个不要脸不知耻的妇人,让老娘心情几天不好的,眼有事没事的就跳。”
许娇娇回,“娘,您就别放在心上了,管她做啥子?你没听廖青说话吗?廖青的心里是我们,不是外人就成了,有这么好的女婿,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许张氏一听,是这个道理。
得意道,“那是廖氏活该!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没有白瞎看廖青了,这女婿我是越看越满意,打着灯笼难找的,心里有谱,明镜似的,行事又干脆不拖泥带水的,男人就该是那样的气魄,娇娇,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人,找了这么好的夫君。”
二丫在一旁做活计,接口打趣道,“那么多人,姑父直接就说以后挣的钱都是我媳妇的……嘿嘿嘿嘿。老姑,开不开心啊!”
许娇娇红唇轻抿,“开心,贼开心,娘,您眼光好,下次给二丫也说个这样的好夫婿。”
二丫顿时,小脸红红起来。
“老姑,你怎么这样会取笑人啊!”
许娇娇斜眼她,“怎么,就兴你取笑你老姑,不兴老姑取笑你了?”
三丫在旁边笑得前俯后仰。
这样倒是提醒了许张氏。
许张氏说,“二郎的媳妇倒是定下来了,二郎稳了。二丫三丫翻了年也要十四岁了,现在也该说人家了,早点说,早点挑户好人家的,省得又遇上那种脑子有坑的亲家。”
也不是没人和二丫三丫说亲,来和二丫三丫说亲的人多得是。
老许家的娃现在完全不愁婚嫁的。
就是来说亲的门户,她都不太满意,还没有挑出合适的人选。
二丫三丫听到说她们的亲事,两人都立马害羞不说话了。
许娇娇道,“娘说得是,但也不用太急,她们今年才满十三的,好好挑。穷富都无所谓的,主要看男方的人品好不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穷点都可以接受,公公婆婆脑子有坑的就不行,咱们老许家的闺女精贵,不是那破烂门户的,都要嫁得好,过得好才中。再不济,多贴点嫁妆都行……”许张氏说得一点不带含糊的。
二丫脸红红的,接口道,“奶,我不嫁都可以,我就留在家里,伺候咱老姑,跟着老姑吃香的喝辣的,比嫁人的日子还逍遥快活。”
许张氏满口答应,“行,那就不给你说亲了,就让你留家。”
三丫也立马表态,“奶,我也不嫁,我伺候老姑……”
许张氏忍不住笑了,“行,你们俩人都不说人家了,都留家里当老姑娘,你们老姑养你们……”
这明显是玩笑话。
只是不舍得家里的丫头太早嫁人,多留几年可以,不让她们嫁人,老二估计也得急。
姚氏在外面洗衣服回来,也笑着接口道,“娘,二丫三丫在乡下没找到合适的也不要紧,老妹儿不是在县城里买了房子,咱们家在县城里开了酒铺子嘛?让他们二哥,以及三叔在县城里看看,有没有适合两个丫头的人家,到时候去县城寻个合适的,岂不是日子能过得更清闲更好的?”
许张氏听在了心里。
觉得可行。
为啥?
以前老大提过为三丫在县城里找户人家时,许张氏不认可,不同意,因为不是门当户对,高攀不上人家。这样相差太悬殊的,不是给人做小就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哪怕真的嫁过去也是受气,抬不起头来。
现在又不一样了,现在老许家自己有这个实力了,就不存在这种情况了。
现在他们老许家在县城有房产,有酒铺子,虽然都是娇娇的,但是名头上也是老许家的酒,清溪许酒。
最重要的是家里的家产也丰厚了,喂了那么多头猪,又新买了田地,有这个底气了。
乡下找不到合适的,目光放到县城里去找个普通的人家,也是可以的了。
到时候,城里的铺子也是要人管的,结了合适的亲家,帮娇娇打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