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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睡得早,半夜里醒了一次,好像听到了古秀儿在弹琵琶的声音,还有人的笑声。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出发了,我是从后门口走的,我发现古家后门没有反锁,我以为遭了贼,母女两人在家怎么会不反锁后门?肯定是遭了贼,我打开门,追出去,看到一个人影像是刚离开不久?我就进门去后院里问师娘,家里有没有遭贼?师娘骂我,说沙洲县治安这么好,遭什么贼,让我不要大惊小怪,吓着街坊邻居们了……”
嗳?!!
说到这里,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有猫腻!
许娇娇追问,“你能看清那是个男人的背影还是女人的背影?”
“天太早了,不够亮,还有雾蒙蒙的,看不太清楚,应该是个男的,因为个头不算矮,师娘又说家里没遭贼,我就没放在心上,没追了,之后就走了。”
……
这么一来,很明显,那就是古秀儿的姘头了。
不知道为何古秀儿的姘头不要古秀儿了,然后,古家就想找许老五当接盘侠!
“我与师父是前天回沙洲县的,师娘对我热情得很,古秀儿也破天荒地的主动和我说话,她虽然穿得宽松,但是肚子有些遮不住了。我秉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想法,没问,也没好意思问,师娘还破天荒地的让我与她们同桌吃饭……。然后,昨天晚上,师父与师娘就问我,家里有没有定人家,喜欢不喜欢秀儿妹妹什么的,想把秀儿妹妹说给我,说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说秀儿妹妹十七了,眼界高一直没找人家什么的,就是在等我……我自然是拒绝了,我又不傻,明明看到古秀儿的肚子那么大了,肯定是想找我背锅,昨天晚上太晚了,没车马了我就忍了一晚上,早上天一亮,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这样一说完,事情基本上就一清二楚了。
许老四愤恨道,“爹,娘,事情真相大白了,下次古师父他们来了,咱们就直接问,直接说,问古秀儿的姘头是谁?就说我们老五看到过……看他如何有脸回话!”
许张氏啐他一口,“你个没头脑的东西,人家矢口否认,说许老五说谎,就咬定是老五干的,你能如何?他们家现在就老五一个外男,想推到老五的头上,是轻而易举,大家只会说老五不是个东西!可不会相信什么背影不背影的,除非你去把那个姘头找出来……”
许老四没词了,“娘,我上哪里去找去?我又不认识古秀儿!我又不熟悉他们家的……”
“那你说个屁啊!”
就见许老四眼珠子一转,“咳,要不,这样吧,反正他们家缺德,那咱们家也还报还报,老五,你将计就计,先把那古秀儿娶过门来,她们就一个独女,她娘也说过了,嫁妆肯定不少,先娶过来,把银子拿到手,暗中再给她下点下胎药什么的,让她把野种给打掉,她要是悔改过了呢,你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她要是还是水性扬花的,你就把她给休了,反正嫁妆银子已经到手了!我们可以先说好,必须要陪嫁多少多少两银子,你把她休了之后,再和红梅成亲,带红梅过好日子……”
段红梅就是老五定下的娃娃亲的姑娘。
许老五明明缓和了的情绪,被许老四这么一说,又气得激动上头了。
“四哥,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许老五宁死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红梅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许娇娇也眼前一黑,这位四哥出得是个什么鬼馊主意!
真正儿不干点人事,人家缺德,他就想比人家更缺德……
这不是让人戳老许家的脊梁骨吗?
许有德已经气得把旱烟枪直接朝许老四的头上扔去了,许老四躲过去了。
“你个畜生,说得是什么屁话!”
许老四躲过了许有德的烟枪,没躲过许张氏。
许张氏上前就拧起许老四的耳朵,“你个混帐王八羔子,你给老娘闭嘴!你还是个人吗?想挣银子哪里不好挣,你挣这种亏良心,让祖宗蒙羞的恶心银子!还有,你当人家古家是好欺负的吗?他们要是好欺负的人,他们也不会干出甩锅到老五身上的事情。”
许老四连忙认错,“哎唷,娘,娘,您放手,我就随口一说,您不是让我们出主意嘛,集思广议嘛……”
“你还说,你还说……”许张氏拧得更紧了。
许老四忙捂住嘴,表示再也不说了。
好,许老四的缺德嘴给堵上了。
剩下的几个人还处于深深的忧虑当中。
许老二转头问许娇娇,“老妹儿,你聪明,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许娇娇沉吟一下,她确实也正在想办法。
这事情太难搞了。
想要证明清白,不容易。
放在现代那好说,去查dna,对不对得上号,一下就清楚明白了。
现在没有这个可能。
古家又只有许老五一个外男,古家女儿未婚先孕了,拿到外面去说,任谁都是第一反应,怀疑是许老五这个外男干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觉得娘说得有道理,一,我们最好能找到古秀儿的姘头,就算找不到,也要去沙洲县打听打听,五哥这一年半载的都不在沙洲县古家,了解古秀儿的事情,还不如街坊邻居们的多,找不到姘头,如果有街坊邻居有人愿意作证的话,花银子,我们都要找来……
二,我们找个大夫给古秀儿把脉,看孩子到底几个月了,五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