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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不远处建的新房子是自家的酒坊,姚氏与大丫是因为犯了错,被罚在家里干活计,元氏已经被休了,不再是他的二嫂了,现在只是老许家的奴仆等……
事情清楚明白之后,自然是一番唏虚激动。
然后,才渐渐平静下来,安慰道,“爹,娘,坏事儿都过去了,咱们家不幸中的大幸,都熬过来了,二哥将来肯定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哥与四哥能改过自新,老妹儿懂事,又有本事了,咱们家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的。”
家里人都附和说是。
事情既然说完,许张氏看到姚氏这些背时倒霉鬼就生厌,把他们都赶去干活了。
又吩咐罗氏中午做好吃的,给许老五接风洗尘,罗氏高兴得应了去。
只剩下许有德老夫妻,几个兄弟,还有许娇娇,还有几个小孩子在堂屋内。
许老五的孩子缘还是很好的,孩子们都围着他问长问短的。
许老五都一一耐心的回答了。
许娇娇一直没有怎么说话,她一直在观察着,许老五身上衣着打扮,以及他的言行举止。
可以看得出来,这位五哥好像人品不错的样子。
还有,许张氏问他的情况时,他的言行间有些摭掩的,仿佛是瞒了什么事情似的。
问起他寒城的事情,他都回答得坦坦荡荡的,应该是真的去寒城筑过城门……
一问到回来几天,有什么打算时,许老五就有些目光躲闪。
许娇娇开口道,“五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爹娘?”
许张氏正问着兴头上呢,小儿子她也不是不疼,赶他出去,固然是不想两兄妹不睦,同时也确实是想让他学门本事,学门手艺,将来有个营生。
家里田不多,被老大一家快要败光了,剩下的十几亩而已,二房来种就行了。
老四是个游手好闲,不靠谱的,老五在家里也是闲着,怕他跟老四学坏了。
读书的话,又没大笔的银子供得了他,家里出一个秀才,已经脱了一层皮了,不如让他去学门手艺。
拜师的时候,师父是要收拜师费的,那古铁匠还收了老许家一两多银子,才让许老五去拜师……
总而言之,是眼着他的。
一听许娇娇这样问,许张氏就担心道,“怎么了?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情吗?跟爹娘说说!”
许老五赶紧摇头,陪笑道,“没有,没什么事情,能有什么事情?我每天就是跟着师父干活,能有什么事情?”
越是这样,许张氏越担心,“是不是师父嫌你干活不好,打骂你了?”
目前就这个可能性最大。
不可能是银钱方面的纠纷,这个儿子是个厚道人,不是贪银子的人,师父不给他工钱,就算压榨他,他也不会怨恨的。
只有可能是被师父打骂,好多当师父的脾气不好,徒弟稍微哪里不如意,就当畜生似的骂,反正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师恩大过天,师父发脾气,徒弟也只有受着的份。
古师父听说脾气就不怎么样,打铁匠的天天与火炉为生,心里都烧着一把火呢。
许张氏说着,就动身想去翻许老五的衣衫来看看,到底身上有没有伤痕之类的。
“娘,没有,师父以前觉得我做得不好,偶尔会打骂,这一两年来,师父都没有了。娘,您别拉扯我的衣衫,老妹在场呢……”
现在找不到理由了,他打铁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许张氏不听他的,“你老妹是你老妹,又不是旁人,看不得你吧,老娘更是能看得你,你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老娘检查一下,是不是古师父下了狠手!”
许老五的衣服都是旧补丁衣服的,许张氏一拉扯,好,滋啦几声,把他的衣衫给扯烂了。
“呸,这古师父也太过分了一些,不给工钱就算了,跟了他做活计一两年,这么大的小伙子,连身便宜的衣衫都不给做,他这师父当得太省心了……倒是没啥新伤,旧伤有一些……”
许老五衣服被扯烂了,也拦不住了,大小伙子脸色泛红害羞,“娘,娘,您别这样,我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做活计的时候,烫伤的,师父现在不打我了。”
许娇娇大大方方的看,嗯,他说得应该是真的,好多伤疤看起来像是烫伤。
当铁匠嘛,这也难怪,都是光着身子打的,若有个不慎,火星子溅到身上,难免会溅伤。
但有些伤痕,确实是人为造成的,看得出来。
这位五哥心地醇厚,还在替他师父遮掩呢。
还有,就是这些伤势看着似乎吓人,但更能为许老五增添男性的魅力,看起来就很带感的样子。
许老五感应到许娇娇的目光,这妙龄的小姑娘看着他光身子,看得津津有味的……虽然是她亲哥,也觉得难为情。
许老二感应到他的局促,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许老五披上了。
许老五才脸红的好一些了。
许张氏不松口,“老五,到底啥事儿,你说啊,你是想急死你娘是吧?”
老五越不说,她越觉得肯定有事情。
许老五被逼得无法,想说,又看着侄子侄女许娇娇她们一众人,有些吱吱唔唔的……
许张氏懂了他的意思了。
不好意思在孩子们面前说!
她一瞪眼,把堂屋里头的孩子们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去各自忙活去了,喂猪的去喂猪,摘菜的去摘菜,去酒坊那边帮忙的就赶紧过去……
这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