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木与画卿在一起,我并没有打算反对他们,但不知道天族会怎么想。
毕竟,天族已经明确禁令,禁止天族与魔族通婚,同样不可与凡人通婚。
我在天族见到了一个与仲启将军长得非常相像的男人,可他却是一个凡人。
听说他是蓬莱老君的弟子,只是一个药童,但天君却把他留了下来,住进了启星宫,用着静心剑。
天君让他操练天族的士兵,那个男人,明唤柳扶风。
月瑶公主似乎与那名名唤扶风的男人相识。
早年间听说月瑶公主与仲启相爱,并且已经定下了婚约,可仲启却在那年与父亲大战之时神魂具散。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总觉得这个男人是为了防止父亲出塔,天族重新启用的一枚棋子。
在天族之时,发生了很多的趣事,就连栾安也成为这趣事之一,栾安在天族迷路了,还闯进了晨阳宫。
晨阳宫是天族太子琯珣的宫殿,琯珣太子因仲启将军之死,导致月瑶昏迷两千年,非常的痛恨魔族。栾安能用魔族的身份从里面完好无损的出来已是万幸。
琯珣只是把栾安从宫殿里哄了出来,栾安不认识路,虽说栾安是魔族,但也是天族的客人,他还是把栾安送回了住处。
可没想到栾安这个家伙,非但没有长进,还经常去找琯珣太子。
就连离开天族的那日,竟也希望,能够看到琯珣的身影。
魔君将那封信捏成了一团,“没想到,我魔族还要在天族卑躬屈膝,两个儿女,还喜欢上了天族人,真是造孽!”
魔君将那捏成团的信扔了出去。
旁边的祝尧,不敢吭一声。
祝尧是湛倧的亲信,他听命于湛倧,但也听命于魔印,有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栾安跑到了地牢之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湛倧,她捂着嘴,哭了起来。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变成了这样。”栾安瘫倒在地。
那个地牢她进不去,她也没有钥匙可以打开。
看着浑身是伤的湛倧,很是心疼。
栾安知道,她在这里,什么事也做不了。
魔君归来,无非就是想要重新与天族开战。
湛倧又重新被关进了地牢,湛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栾安在一旁缩成一团,不知道她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她想到了琯珣,想到了天族,魔君叔叔,无非就是因为执念一直想要与天族开战。
由简单的仇恨,变成了野心,他慢慢的想要吞噬天族,想要将天族收入囊中。
魔君不只法力强大,他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可以窥视人的内心。
魔君通过魔印控制魔族将领,又通过心里窥探,俘虏了一大批的天族人。
使得两千年前大战,天族伤亡惨重,最后仲启将军神魂具散。
栾安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正想要站起来离开地牢的时候,祝尧进来了。
祝尧握着地牢的牢房,看着躺在地上的湛倧,说:“对不起。”
栾安知道,祝尧虽说是湛倧的手下,但这么多年来,湛倧一直那祝尧当弟弟看待。
祝尧跪在了地牢面前,看着躺在地上的湛倧,“对不起,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的魔君。”
栾安走到祝尧的身后,想要跟他说话,但又害怕他会将自己带给魔君。
湛倧这两千年来,一直都很努力的在让魔族将士行动尽量拜托魔印的控制,但还是有限,幸好,他们的思想已经差不多的解开了。
栾安出了地牢,看着四周,魔族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偷偷的去宫殿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湛木,觉得,他应该是安全的,便离开了。
栾安从魔族离开后,就去了天宫,但南天门守门的将士却把她拦在了外面。
栾安跟他们说好话,希望通报一声,并放她进去。奈何天族的将士并不听,反而还攻击她。
栾安见这种情况,只能硬闯了,但硬闯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就假装自己要离开了,躲到了天兵看不到了地方,重新隐身,偷偷溜了进去。
进去后,栾安由于自己路痴的本能,又迷路了,不过好在,虽然迷路了,但她却还是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琯珣的晨阳宫。
栾安看到门外的牌匾上写着晨阳宫,立马就跑了进去,因为隐着身,途中经过时,那些宫女侍卫都没有看到她。
可她刚进入琯珣的宫殿,就被琯珣一掌打的现了原型。
栾安被琯珣打倒在地,隐身的法术失效了。
琯珣看到闯进来的是栾安时,着急的跑过去扶她,问:“怎么样?”
栾安觉得心里很委屈,还带着哭腔,揉着眼睛,“你说呢?能怎么样?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琯珣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愧疚。
琯珣愧疚了一会儿,猛的想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应该是在魔族吗?
“你...”
“我...我...什么我?”栾安推开他,站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屁股。
栾安虽然平常有些不着调,但还是很注意的,她告诉了琯珣她来天族的用意。
栾安告诉琯珣,魔君出塔,但这个消息琯珣已经知道了。
栾安希望琯珣带着她去见天君,琯珣没有犹豫,带她去了。
栾安向天君行完礼,讲述了她为什么来天族,以及这些日子里,魔族遭遇的事情。
魔君冲出锁妖塔,抢了蓬莱老君弟子浮生的身体为己有,回到魔族,将湛倧打伤,关进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