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姑娘竟然还会舞霓裳,既然华儿都已经打了包票,那那可就一定得将蓝月姑娘给我请来了,不然看我怎么剥了你这个泼猴的皮!”刘老夫人现在倒是真心希望蓝月到府舞上一曲,这样的技艺只在青楼里取悦男人却是埋没了横溢的才华,既然自己的孙儿看上了,那就趁着自己的寿辰为她扬名。
“老夫人,国公爷来请安了!”紫玉从屋外进来规规矩矩的在刘老夫人的面前说着门外的情况,国公爷刘从和夫人江氏已经在门外等候了多时,从昨晚刘老夫人派人去通知他今早过来是他就一直惴惴不安,不知自己娘亲有什么事情,刘从是一个特别孝顺的人,无论刘老夫人有什么往的话语他都是遵从的。
刚到荣华堂门口的时候,刘从就听见了屋子里传出的刘海华和他母亲的说笑声,,刘从心中心中就有了算计,应该是那臭小子又惹了事情吧,不让怎么会大清早的就上了荣华堂来请安。
“国公爷、夫人,老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们进去呢!”季嬷嬷得到了刘老夫人的吩咐就去请了刘从,虽然恭敬,却并不卑贱,不卑不亢的和刘从说这话,刘从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而且最近老夫人对江氏的态度越来越不放在心上,江氏也越来越上不得台面,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三公子的头上,季嬷嬷这可是不愿意看见的,对江氏的态度也不像以前般的恭敬了,虽然她只是下人,但是季嬷嬷不是一般的下人,而是刘老夫人的陪嫁,地位自然是不一般,平日里就连刘从也对她礼让三分,更何况是江氏了。
刘从随着季嬷嬷进了荣华堂,身后跟着江氏,见老夫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首,而刘海华却吊儿郎当的斜倚在刘老夫人的旁边,立马跪下说:“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昨晚休息得可好?”
江氏也连忙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道:“儿媳给婆婆请安,望婆婆安康。”
“挺好的,昨儿大半夜的派人来通知你这么大早的赶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你儿子昨日出了一点小事,你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最不放心的就是华儿,今儿你可要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不然我饶不了你。”刘老夫人就像是没有听见江氏的声音一样,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予,更何况开口了。
刘老夫人没有发话,江氏只能忍着,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有了微微的一层薄汗,但是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不知娘有什么事情要交托给儿子,儿子一定竭尽全力的办好。”刘从并没有想的太多,即使已经被坑了好多次,刘从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十分的孝顺又护短,刘老夫人交代了的事情,而且还是事关自的小儿,刘从二话不说就满口答应了。
季嬷嬷假意在刘老夫人身边耳语了两句,刘老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你看,我这记性是越来越不行了,老大媳妇儿快起来吧,你这孩子就是太心实了,娘忘记了,你怎么不提醒娘呢,看把你累的!”
“婆婆,这些都是儿媳该做的,这也是儿媳表示自己孝心的方式。”江氏心中虽然有些埋怨,但是她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不然就算婆婆没有为难自己,自己相公哪里也是说不过去的。
“哎,你和阿从都是好孩子。”刘老夫人微微一笑,称赞了江氏一声。
“阿从,昨儿华儿在倾城楼将安锦伯府的二公子估计是打残了,今儿上朝的时候你可得注意安锦伯暗地里使绊子,还有那安锦伯府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倒是可以若有若出来。”刘老夫人嫉恶如仇的表情和眼神,她对安锦伯府那个衣冠qín_shòu的二公子是很厌恶的,刘老夫人一直对这样的人是排斥的。
“什么?将安锦伯府的二公子打残了,还是在倾城楼,这小子怎么总是惹事啊,这一次竟然将安锦伯府的二公子打了,刘海华,你怎么不收敛收敛,你看看整个京城还有哪一家的子弟向你一样不务正业,眼里、脑子里都只想着逛妓院和楚馆,你是对这青楼有不一样的情节吗?”刘从怒视着刘海华大骂,他怎么也没有猜到刘海华又惹出了一件如此难解决的事情,竟然在青楼里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而大打出手,实在是太出格了。
刘海华在一旁一声不吭,反正有刘老夫人把控着局面,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而且他可不想大清早的因为这件事情和他爹争吵或者是闹得不愉快,免得坏了自己的心情,他可不想去找不自在。
“说什么呢?我不是说了是那安锦伯府二公子的错处吗?怎么你又扯到了我家华儿的身上,还有你说什么风尘女子,那又如何了,值得你如此的鄙夷?”刘老夫人的语气显然有些愠怒,她从来没有向刘从提过自己母家的那些秘事,而且当年并没有传出什么她和亲生母亲之间的关系的事情,整个罕都只知她是庶女,却不知是青楼风尘女子所出的庶女,现如今被自己的儿子带着鄙视的语气嘲讽青楼女子,她却听出了幼时那种嘲笑和痛苦。
刘从突然愣住了,他从他母亲的眼神和语气中感觉到了愤怒,可是他却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似乎自己只是贬低了青楼女子来呵斥刘海华,难道是自己的语气太过激烈而刺激了疼孙如命的刘老夫人。
“娘,我不是要斥责海华的意思,儿子只是觉得他太过于放诞了,您看看,罕都中和他一般大的男子有哪一个向他一样的无所事事,别人家的孩子都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