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标傲世谁俗隐,一样花开为底迟?的确是好诗,就不知道这一首,是那一位公子的佳作了。”成老爷子满眼期待和希冀,对这个人越发的好奇了,很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是谁。
只是,令他失望了,所有的纸,除了笔迹和内容,其余的一模一样,他哪里知道谁是谁。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去草丛都不见。这句诗,可是真有意思,通俗,却都是真理,反倒不俗了。”看到这首诗,成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可是有意思的啊。
“的确是不错,这一次,可还有看不起的心态?”
“儿子弄错了,请父亲责罚。”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头名和末名都有了,而且还没有一点儿争议,父子二人第一次这么的有默契。
成老爷子是一个随性的老爷子,心里有了疑问和想法,哪里能静下心来,没有弄清楚那个孤标傲世的人是谁,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一天下来,寝食难安、坐立不安。
“来人,去看看大公子在府里没有,若是大公子在府,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成老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决定找成清沅打听打听,若是不弄清楚,他心中估计会有遗憾。
成汶两眼一转,看老爷子盯着那首自己也夸赞的诗目不转睛,他就知道成老爷子心里想的什么了,自己也不离去,也在一旁悠闲的品茶,他也想看看,那人是谁。
“给祖父请安,拜见父亲。”成清沅进了院子,看见成老爷子和成汶一起,连忙上前请安。
“起来吧!”成老爷子心中暗暗点头,对成清沅这个孙子,他是相当的看中,不然也不会让他与齐国公府的姑娘结亲了。
成老爷子都没多说什么,成汶自然也不能多说了,轻轻的点头示意,便不再言语,他可不想惹了成老爷子不高兴。
“你看看,这首诗,是谁的?”成老爷子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成清沅,眼中更是毫不在意。
成清沅今日穿了一身月牙白绣着青竹的锦衣,越发的显得他儒雅潇洒、超凡脱俗了,三千墨发束起。
“这……这……这,好像是萧阳公主的,对,就是萧阳公主的。”成清沅看着纸上的飘逸的墨迹,脑海里有些模糊,他总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又有些记不起了,想了好久,他才有了印象。
“你确定是萧阳公主?”成汶有些激动,声音都比平日里更高了几度,不过言语间却有些怀疑。
成清沅一头雾水,不知他父亲怎么就如此激动了,难道是听到了萧阳公主的名号,有些担心?
“清沅很肯定,这一定是萧阳公主的,我当时接过了萧阳公主手中的纸,还仔细的看了看,当时还觉得不错呢!”成清沅很笃定,他不认为自己记错了,这首诗如此的不俗,他脑海里还是有些印象的。
成老爷子半眯着眼,心里却是心潮澎湃,唐暮的人,还是那一位和亲公主,竟然有这样的心境。
“萧阳公主,如此看来,与传言中的还真是不一样了,看你的神情,对那一位传言中‘飞扬跋扈、胡作非为’的萧阳公主另有看法吧!”成老爷子话语一转,反过来问一问成清沅的看法。
他可是看见了,成清沅提起那萧阳公主时,眼中就有了一层迷雾,甚至神情中多了紧张,这就令成老爷子想不明白了,那迷茫和紧张是什么意思啊,他觉得不容错过。
“这……,也没什么,萧阳公主和传言中的并不一样,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和乔预和虞萧相处得不错。”成清沅隐下了心中的那些想法,恭恭敬敬的对成老爷子和成汶说了说萧阳公主。
听了成清沅的回答,成汶倒是没什么想法,不觉得有不妥,不过,成老爷子那一双眼睛是多么的锐利,哪里相信了成清沅的这一番说辞,看着成清沅似笑非笑。
“这只不过是一些场面话,你心里有事,别以为瞒得过祖父,也不好好的想一想,从小到大,你的那些心思哪里逃得过祖父的火眼金睛,有什么事,就别瞒着,好好的说一说,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商量,一家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好多了。”
成老爷子的话不缓不急,看着成清沅的眼睛不容他有其它的想法,成汶听了也连忙说:“对啊,清沅,你有什么事情,就好好的告诉家里人,何必自己一个人扛着呢?”
“祖父, 这件事情,和阿然有关,不过,都是清沅的猜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成清沅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心里那件事说出来,毕竟郭然不只是自己的表弟,说不定祖父能有不一样的想法呢。
一定是和郭然有关系,成汶也多了几分担忧说:“你快说说,阿然怎么了。什么事情,居然和阿然有关系,难道又是郭家那一个贱女人?若真是她,看我怎么收拾她。”
看着成汶急冲冲的样子,成清沅连忙说:“父亲,您先听我说,消消气儿,和郭家没有关系,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猜测。”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好好的听清沅说就行,你在一旁脑补,是什么意思?”成老爷子呵斥着,转身又轻声的让成清沅自己说自己的,别管成汶就行了。
成汶一脸尴尬,他都已经一大把岁数了,还被父亲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儿训斥,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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