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夫人的吩咐,除了李氏留了下来伺候老夫人,其余的都陆续的离开了,其实吴氏也特别的想留下,还向老夫人说着好话,只不过被刘众一把就扯着离开了,吴氏从发现虞萧和张迢二人的不凡衣着之后就一直注视着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直到拐弯抹角的问了刘众知道了他们是景和长公主自己琅华郡主家的公子后,吴氏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金疙瘩和香饽饽一样,越看越觉得他们和自家的女儿最合适了,而且身份又是她所属意的皇亲国戚,唯一觉得不好的就是他们和刘海华相熟。
“海华,我们也回荣华堂吧,今日是麻烦虞公子和张公子了,海华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是三生有幸了,今日就在府里好好的畅兄一番,如何?”刘老夫人也十分的喜爱虞萧和张迢这两个不拘泥的后辈,开口就要留饭。
虞萧倒是很想留下来,刚想要答应的时候,就听张迢开口说:“阿萧,今儿老夫人的饭你倒是吃不成了,你可别忘了你昨儿拍着胸脯说的那些话,难道你还想出尔反尔,给人家小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被张迢这么一提醒,虞萧才想起今日自己的正事是什么,在齐国公府一高兴就忘记了自己答应出去的事情。
“老夫人,今日恐怕是不成了,今儿我邀了人去京畿营骑马打猎,等着老夫人寿辰的时候,我可是要放开了肚子吃吃喝喝,今儿我去打猎,完事儿后遣人给老夫人送一点儿野味过来。”
“那感情好,也没多少时日了,到时让海华给你们写了帖子就成。”老夫人喜欢这两个孩子,而且他们的母亲明面儿上都是亲近、拥护当今的,自家府里明面儿上也要有所态度,海华和他们相交,岂不正好。
“今日叨扰了老夫人,晚辈们就告辞了!”张迢知道虞萧是不会留下了,就准备向老夫人告辞离开了。
虞萧和张迢一走,刘海华便跟在被李氏扶着的老夫人身后一路无话的回了荣华堂,一回到荣华堂,他就觉得还是自己待久了的地方舒服。
“海华,你快说说,昨晚你见到了成家公子没有,你觉得他那人如何,和你筠妹妹相不相配啊?”李氏一随着老夫人回了荣华堂就逮着刘海华一阵狂问,她昨夜一整晚都没有睡得舒坦过,就心里想着这件事。
“二婶,你是想侄儿回答您的哪一个问题呢,侄儿又不会那么快就离开,您慢慢的问。”刘海华见李氏心急的样子立马劝到,让她他不要那么的慌张,自己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呢。
“对啊,老二媳妇,你莫要慌张,听海华慢慢的说。”
老夫人其实心中也是期待的,毕竟是她的嫡长孙女儿,从小就是在她的跟前儿长大的,自然对刘海华了解到的事情十分的想知道了,不过念着刘海华也是没回府多久,就压下了心中的话。
“是,母亲,海华你慢慢的说,是二婶紧张了。”李氏听了老夫人之言,也知自己是太慌乱了,幸好这儿只有知道事情的几人,若是有其他的人,还不闹了大笑话,自己的筠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也没有必要心急。
刘海华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说:“祖母、二婶,我和成家公子成清沅并不熟悉,只是和他的好兄弟李陌畅是好友,就是大理寺卿李意家的公子,昨日李陌畅带着成清沅来赴宴,海华暗暗观察,认为他还是勉强配得上我筠妹妹的,成家的家风教不出坏品性的孩子,至于成家的长辈,海华就不清楚了。”
“勉强?海华啊,你别和二婶绕圈子了,你也知道,最近二婶是心神不宁,就为着你筠妹妹的婚事哪!”李氏一听勉强二字就微微皱眉,勉强的意思不就是说那成家公子并没有自家夫君说的那么令人心动吗?
刘海华看着李氏那纠结的模样,暗暗憋住笑意说:“二婶,一顿饭吃下来能知道什么,侄儿本来准备去了倾城楼接着试探的,可是成清沅那小子还不给我这个未来大舅哥的面子,说什么家里管得严,作为成氏子孙,那些烟花巷陌是万万不能踏足的,二婶,您觉得这个女婿如何啊?”
“果真没去?”
李氏也是震惊,早就听说罕都成家家风甚严,她也只是空话,男人哪有不爱好风花雪月的,而且还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世家子,成府虽然清贵,但是在罕都也是排得上名号的,自己父亲就亲成老爷子十分的敬重。
“这有何想不明白的,成家从立家之初就定下了这一条家规,这满罕都何曾传过成家子弟不务正业、惹事生非的流言,现在成家的几辈人,自成老爷子起,有谁是流连花丛的?我们筠儿也算是有福的。”
老夫人一生过得顺顺当当的,夫君疼爱,子女孝顺,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最爱自己的男人走得太早了,当年得老国公爷对爱妻疼若至宝,哪里舍得弄其余的女子回府令她心烦,老夫人也知道女人多了是非就多了,自己温柔贤惠的孙女儿又能坚持多久呢,我不犯人人会犯我,老夫人自然是希望刘海筠也能一声顺畅的。
“儿媳也是听父亲提起过成家的事情,若是今日不是海华提起了,儿媳恐怕还会以为这只不过是成家的空话,原来真是如此,这样看来的确去母亲所言,是筠儿的幸事了。”
一个母亲,不就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一生无忧,她这一生算是遇到了一个好夫君,齐国公府的家风也是严厉的了,大房和三房屋子里也是有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