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不像呈圆行的五行城,炎城是四方形的,整个城分成东南西北四块,每一块由一位最高负责人管理,而位于城市最中心的便是城主府。

最近一段时间,城主府连续遭遇了刺杀,闹得全城的人目光都盯在这儿,城主府里三层外三层地防守,可是,没有用,刺杀从没断过,最让城主府的人抓狂的是,不论黑夜白天,刺杀完全不管时间不管诚,就跟不要命一样找着机会就攻击,如今,少城主已经龟缩在府中不敢出来,可就算这样,也不敢说绝对安全。

这一天,温妮听到有人喊:“刺杀,又来了。”跟着人群涌去,却见城主府前死了几个侍卫,刺杀者早已踪迹渺渺。

不知该庆幸唐家人没被捉住,还是该叹息无法联系这些人,温妮听着人们议论着若捉住这些杀手,能从城主府拿到何等样的奖赏,有些心不在焉地回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当日她和遇到的那个狞猎队一起回城,却在城门口分开,在无人隐蔽处和小猫进入空间,换了一番形貌,拿着从打劫她的人那里搜来的身份牌,交了入城费用后,就直奔这里来了,这才两天功夫,便果真听到城主府又一次遭遇刺杀,只是,却是来晚了。神情有些凝重地走在路上,不小心居然撞上了人,温妮往后一跳,紧张地看着那人,这街道可不窄,这故意撞人的,不用想,肯定不是无意。

只是,看着从那人衣中钻出的小老鼠:“锦毛!!”

来人眼中爆出狂喜之色,不过好歹想起所环境,左右看了看,他怀中的小老鼠跳进温妮怀中也不管,只示意她跟上。

抱着小老鼠,温妮激动地摸了又摸,一声不吭跟着这人走了十几分钟,进了一座看着平常的房子,而后,从后门走出,七转八转不知走了多少小巷子,进了一座六屋小楼,不过,这人没上楼,却从一楼的回收处进入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内血腥气弥漫、还有低低的压抑的□声,听得门响,没受伤的十几人霍然起身,看到进来的人又都放松下来,可再见到他身后的陌生女人,这些人呈包围之势快速移了过来,显然觉得不妙。

“子鼠,你怎么敢带陌生人进来?”一个男人冷硬质问。

那个叫子鼠的也不理人,只回身一膝点地,半跪着垂下头:“夫人,族长连续派遣三批人来寻您,却一直找不着,这才希望刺杀行动能引起您的注意,让您知道唐家人的行踪。”子鼠暗自叹息,两个月,两个城市的人都没找到这位族长夫人,这位夫人,也太能躲了。这一个月,他天天守在城主府附近,终于,今天让他等着了。

子鼠一番话,不说温妮听得心房震动,便是房中十几人也面面相觑,先前说话那人显然是领头的,看着行礼的子鼠:“族长夫人的照片你也是见过的,你没昏头吧。”这女人,可没一点乔装的痕迹,要说是族长夫人,如何让人相信?

子鼠看一眼领头的人:“丁一,我会认错,主人的晶宠可不会认错。”子鼠庆幸着族长的安排,正是凭着这只晶宠对族长夫人的感知,他才能通过食能鼠的指示寻到族长夫人,若没它帮忙,对面不相识将是何等的恨事!

温妮看一眼剑拔弩张的房中众人,将手中的食能鼠向前递了递,十几人见那鼠老老实实呆在温妮的手中,还爱娇地抱着一根手指舔着。看一眼这个女人枯黄起皱的脸,再看一眼那只老鼠,众人一时无法决断。

这十几人的神情一下把温妮逗乐了,“给我打盆水,我把脸上的药洗了。”

本就在帮伤员处理伤口,自是备有净水,一个人从旁边很快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将食能鼠放在肩头,温妮背着人从空间掏出一个小瓶,往盆中倒了几滴蓝色液体,而后,慢慢用水将脸上的伪装去除。

从旁边接过毛巾擦净脸上的水渍,温妮回过头……

“嘶——”

十几人呆立当场,只不知为温妮的手段,还是为那羞花闭月的容颜。

“咳。”一直不曾起身的子鼠使劲咳了一声,房中众人一个激灵,全都单膝点地:“见过族长夫人。”

温妮抽了抽嘴角:“都起来。”这礼行得是不是太大了?温妮不知道,这些死士与族中的护卫、下属、员工都不同,规矩礼仪也自然不一样。

看着那几个受伤的人要挣扎起身,温妮挥手止住他们的动作,走到床边,“你们受了伤,这些虚礼不必太较真?”又问:“都受的什么伤”

“骨折、刀伤、箭疮、异种能量入体……”

边听边察看伤情,温妮从怀里掏出一个行子:“外伤抹这个。”说着把膏药递给领头的丁一,又问:“异种能量入体是哪位?”

族长夫人的手段,族中人驹知,她的药,必是好用的,不做二想,丁一将盒子打开,正要给受伤的人,听着族长夫人问话,回手将药膏递给身边的人,领着温妮走到最角落处一个昏迷的汉子身边:“他本是木系,被火能侵入了筋脉。”这种情况,只能等那火能量被木能量慢慢磨灭。

温妮坐到床边一手搭在这人的腕上,向着他体内缓缓输了一点自己的能量,果然,那人的木系能量运转的流速一下变快了,而那正与木能力缠在一起的火能却如同闻到腥味的猫一般,嗖一下全都扑向了温妮的那一点能量,而后溶入了其中。

等到感觉所有火能都被吸收后,温妮将自己的能量收回体内,因为回收过程快了一点,温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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